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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李定邦的意思,她沒有猶豫,不管是對李定邦一直以來的信任也好,還是看在這些錢的份上也好,她立馬重新將他們三人的身份證明資料改了,都有16歲的年紀,而且是國家功臣烈士的後代。
離開福利院,李定邦第一件事就是去辦理了身份證辦理登記,在那個時候,辦理身份證的手續說嚴格,也嚴格,說不嚴格吧,也不嚴格,李定邦只是把孤兒院的證明書往派出所戶籍的桌上一放,戶籍二話不說就給他登記了,因為有福利院鮮紅的大章印,已經保證了李定邦身份的純潔性。開玩笑,吃十幾年的國家糧,這樣的人只有兩種,要不就是人民的敵人,要不就是人民的子弟親人,李定邦顯然是後者,福利院在那個年代編制比個派出所要大多了,戶籍也沒必要為難這個孩子。
李定邦把錢一分,和強子、猴子約好暫時都不離開寸土市,每個月最後一天到福利院辦的愛心餐廳碰頭,兄弟三人就分開了。李定邦留在了三條街中最熱鬧的太平街,因為這裡暫時還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不管是租房還是找事做,靠幫派的關係,肯定能搞定,沒有什麼後顧之憂,在租好房子後,李定邦正式開始了自己的獨立生活。
只想混出點小出息的李定邦根本就沒想過以後會怎麼樣,只想靠自己的能力做出點什麼來,但是有些人,從他們出生起就已經註定了一生都不會平凡……
李定邦找了個工作,在街上一間叫星光的酒吧裡,做專職陪練,陪喜歡飛鏢的客人玩飛鏢,因為那個年代的酒吧還沒有歌舞娛樂節目,客人們更多的是朋友之間喝酒聊天,自娛自樂,飛鏢做為不多的消遣專案之一,玩的客人到是不少。
飛鏢是李定邦從小玩到大的把戲,在福利院14年,李定邦練習了10年時間,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李定邦的飛鏢水平已經達到了一流高手的水準。
不論是飛正面還是飛反面,玩501分還是玩10鏢決勝或者是米老鼠,李定邦都是鮮有對手。而且李定邦也確實把飛鏢當做自己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業在做,希望能拼出一點名氣,以後想做什麼事情都可以方便點。
一個月下來,幾乎所有的客人都知道他是高手,但還是找他玩,因為李定邦是高手,卻沒有高手的架子,為了賺錢,他能很好的控制火候,贏客人的次數不多,放水輸的也不難堪,讓客人覺得很舒服,而且從不和人賭賽,純屬娛樂。
這天晚上李定邦照例8點準時來到了酒吧,因為是星期六週末,所以客人也來的早,李定邦到的時候,上座率已經超過了一半,李定邦一一和保安、服務員及熟客打了招呼,就徑直走到自己常坐的拐角邊座坐了下來,開始閉目養神,等待一會兒客人們的邀戰。
屁股還沒坐熱,李定邦突然感覺有人在盯著他看,開始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突然間那盯著他的目光變得凌厲而具有攻擊性,並且那眼光似乎穿透了他的衣服對李定邦從頭頂到腳底進行了全身上下的大掃描。
李定邦驚得一身冷汗,突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畢竟不是初出江湖的菜鳥,有過無數次械鬥經驗的他,知道剛才那絕對不是幻覺,而是有高手,是絕頂高手在觀察他。
本來他是感應不到的,他又不是功夫高手,更沒有什麼超強的第六感覺,只不過高手的殺氣太重,讓他感應到了瞬間釋放的有如實質般的殺氣。
李定邦左右一看,似乎很平常,沒有特別惹眼的人。
李定邦詫異了,難道是幻覺?
應該不可能,那股殺氣就像似有人拿著跟棍子戳在自己身上一樣,李定邦渾身的雞皮疙瘩還在。他又看了一眼四周,忽然覺得88號桌,一頭長髮,背對著他坐的一個人有點奇怪。
從背面看,一頭齊腰長髮應該是個女人,但是寬肩黑衣看來又是個男人,可男人留這麼長的頭髮做什麼?披肩就已經夠長了,齊腰就有點恐怖了。
細心的李定邦發現,今天的女服務員明顯沒有平時對他那麼熱情,而那個男人周圍,那些女服務員一個一個如同餓狼一樣眼冒綠光看著他,李定邦猜測那人應該年紀不大,而且肯定是個帥哥。
為了確定自己的感覺,李定邦離開了座位,繞到那個男人前面。
他只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就明白了那些女服務員為什麼老圍著他轉。
這是張可以讓女人為之瘋狂的臉,雙眉似劍入鬢三分,鼻樑挺直,薄薄的嘴唇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微笑,深邃的眼神,配上一頭烏黑飄逸的長髮,怎麼看都像個古時候吟詩作賦、醉臥花叢的浪子,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浪子,卻穿著一身已經過時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