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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不死心。
“我一定要知道,求求你告訴我。”
蘇弄影深吸了一口氣,並且咳了幾聲:
“那個……胸口和脖子上有點瘀血,就是這樣。”該死!即使是她,要說出這種事情也會臉紅啊,他到底有沒有替她想過?
宋關浪一聽臉色更難看……從來不知道自己內心深處隱藏著如此旺暴的慾念,對於蘇弄影的歉疚在他心裡愈堆愈高。
“你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阿濤嗎?”他問。
蘇弄影聳起眉。
“你覺得我應該告訴他嗎?”
“不,我很感激你對阿濤隱瞞了這件事;但是身為女性,被……被強暴了卻只能默默承受,這豈不是……”
“強暴”兩個字令蘇弄影倏地轉過頭瞪視他。
“誰被誰強暴了?”她問。
此時連宋觀浪都睜大了眼睛:
“為什麼這麼問?你又不是心甘情願跟我做……做那件事,那麼不是強暴又是什麼?”
蘇弄影靜了靜,在幾次深呼吸之後,一個字一個字清楚地對他說:
“我們沒做過”那件事“,宋先生。”
簡直是平地一聲雷,宋觀浪也靜了幾秒鐘。“沒……沒做過?你剛剛明明說了,我把你推倒在床上,對你又親又摸的,還撕扯你的衣服,是你自己說的,你說我很壞,什麼都做過了不是嗎?”他愈說聲音愈大,心跳也在加速中。
“你是除了”那件事“之外,其它的什麼都做了。”
“那你就該解釋清楚,不管是誰聽兒你那麼說都會誤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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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象鬆了口氣是吧?聽說我們沒做過那件事居然反過來指責我,怎麼?沒做那件事是我的錯嗎?”她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的意思我很清楚,原本正因為欺負了弟弟的女朋友而良心不安,這下子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強暴犯,覺得沉冤得雪了吧?只要最後那件事沒做,之前怎麼樣都無關緊要,你是不是這麼想的?”
“等一等,蘇小姐……”
“叫我弄影就行了。”蘇弄影站起來。“對男人而言是這樣子的嗎?重點就在於有沒有做那件事,聽起來實在教人生氣。”
宋關浪站起來想說些什麼,蘇弄影卻手一伸推他坐了回去。
“對女人來說可就不是那麼簡單,就算我最後逃過了一劫,沒有遭到強暴,但你之前的行為在我看來跟強暴沒有什麼不同,我想忘了那些事,真的很想,忘了衣服被扯開、忘了你的嘴和手在我肌膚上游走。我花了很多時間和精神努力去遺忘,但你不斷出現在我眼前,不斷問著那天究竟是怎麼回事,逼得我不得不去回想當時的情景。”
她看著他繼續道:
“你或許不知道,你是第一個那麼對我的男人。我幾乎不認識你,你卻吻我、撫摸我,扯開我的衣服對我——”宋觀浪站起來摀住她的嘴。
“為什麼?為什麼我是第一個?”他詫異地問,“你不是有男朋友嗎?阿濤他?”
她拉開他的手。
“男朋友也得看交情深淺,我和令弟恰巧尚未發展到那種程度。”無視於宋觀浪的震驚,蘇弄影接著說:“你應該慶幸我不是那種傳統內向的女性,否則初吻被一個認識兩天的人奪走,還被扯開衣服吃足了豆腐,連清白都差點不保,換了是別人……換了是別人的話……”
“你……”宋觀浪的聲音出現了慌張和不穩。“你……別這樣嘛,怎麼說著說著就哭了?我……”
“誰哭了?”
宋觀浪伸手輕觸她的臉頰。
“偌,你這不就是在哭嗎?”他舉起溼潤的手指對她說。
這時候蘇弄影才發覺自己真的掉了眼淚。她沉默了,因為驚訝及錯愕。
為什麼會哭?為什麼會覺得委屈?她問自己,卻沒有答案,而打從那天壓抑至今的情緒卻彷彿因此有了宣洩管道,隨著淚水不停地滑落。
“喂,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宋觀浪開始手足無措,兩手在空中揮了半天,不知道該住哪兒放,最後他輕輕拉過她,小心翼翼地將她擁入懷裡。
“別哭,求求你別哭了,是我的錯,我很清楚一切都是我的錯。”他說。
蘇弄影無法相信自己居然會乖乖待在他懷裡,但不斷落淚的她似乎變得脆弱,極需要一個可供依靠的強壯肩膀。
“我還是處女,所以你一點錯也沒有。”好奇怪,她眼淚掉個不停,聲音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