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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除了給我打獵、做飯、洗衣服,剩下的時間就去找出口。我每天閒著沒事就游泳、吃飯、睡覺,跟約翰學習射箭。
只是我們再也不說話,我讓他教我射箭的時候也只是把他掛在牆上的弓箭取下來,往他面前一伸,他就明白我要做什麼了……
指導我的時候,如果我做的對,他會說,“好!”如果我做的不對,他會手把手的教我,也不說話……
就連他把那張黑熊皮鋪到我床上的時候,也只是靜靜的進來,鋪上,然後出去。
今天的晚餐是約翰白天打回來的一隻梅花鹿,看上去很不錯的樣子,我嚐了一塊,突然覺得一陣噁心,我捂住嘴巴衝出門,跑到湖邊狂嘔,約翰不知所措的跟出來,緊張的拍著我的後背……
我擺擺手,丟下他,轉身走回房間。
我坐在木屋門口的門檻上,天上露出了魚肚白,“吱呀”約翰的房門開啟,聽見他的腳步聲走遠又走近,然後有件披風披在我肩上。
“我懷孕了。”我沒有音調的說,“你的孩子……”
“悠悠……”約翰的聲音在顫抖,他蹲下來,單膝跪在地上,從身後抱住我,把頭埋進我的肩膀,“生下來……求你,生下來。”
“好……”我面無表情的說……
第十七章 小約克
第十七章 小約克
約翰快樂得像個孩子,每天的話也多了,雖然我每次都只是微笑,點頭或者搖頭,他一點都不介意,他現在不再去尋找出口,每天除了打獵,給我做吃的,剩下的時候全部花在準備小孩用具上,搖籃、撥浪鼓、小車子……
我看著他坐在門口的空地上,像個大孩子一樣,臉上掛著笑容,嘴裡用狼人的語言哼著他們族古老的民謠,突然我覺得我其實也很滿足。
“喝口水……”我端著杯子,站在他身旁。
“悠悠……謝謝!!”他楞了一下下,接過水,咕咚一口喝完,他把杯子放一邊,拉過一把小凳子給我,我坐下,“悠悠……你希望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我輕輕的說,我一直希望自己能生個男孩,長大後可以像孩子的父親一樣魁梧,等我和孩子的父親都老了,他就可以撐起家裡的天。
“嗯……其實女孩子也很好,女孩子如果長得像你,那不知道要迷壞多少小男生。”約翰一邊編制著一輛小童車,一邊笑著說……
我微笑著看他,這個男人,用他的肩膀和雙手,為我在這個地方搭建了一個家,這個男人,每天夜裡偷偷跑到我的床邊,偷偷趴在我肚子上,希望可以聽見一點什麼,這個男人,每天坐在陽光裡,叮叮噹的那個的為將來的孩子構建快樂,自己卻也快樂得像個孩子,卻不知道,他其實是我心裡安全的依靠……
……
“啊……”我撕心裂肺的喊……痛……我快痛得暈過去了,約翰著急的站在床邊,握著我的手,滿頭滿身都是汗水,卻幫不上忙……
……
“哇……哇……”
“是個男孩!”約翰就著狼的本能幫我處理完,然後抱著孩子過來,他臉上洋溢著歡樂,彷彿每一根汗毛都在笑,“悠悠……親愛的,是個男孩。”他蹲在我床邊,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抓著我的手,印上他的吻……
“你說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好呢?”他充滿希望的看著我,“叫約克好不好?聽起來就是個響噹噹的男子漢呢。”
“嗯……”我笑了,沉沉睡去。
……
“媽媽、媽媽,你看我抓到了什麼!”小約克已經兩歲,蹦跳著從外面進來,這傢伙跟著他父親,上樹、摸魚、騎馬、射箭樣樣精通,我有時候都很奇怪,狼人的孩子是不是發育的更快,我兩歲的時候,就只會坐在地上玩泥巴。
“媽媽,你看嘛……”我正在窗前縫衣服,小約克的衣服每個月都要換新的,每個月他都長大一些,我轉過頭,看見他手掌心裡爬著一隻綠色的毛毛蟲……
“約克……”我不由一陣毛骨悚然,“約克,你把它放回去好嗎,你看他媽媽找不到他,該著急了。”我編著美麗的謊言哄他。
“哦!”約克撲閃了一下他的眼睛,轉身跑出去,不一會,他又跑回來,“媽媽,你看,我把他媽媽也接來了……” ( ⊙ o ⊙ )啊!……我徹底無語
“嘭!”屋外一聲巨響,“爸爸……”小約克開心的喊,“一定是爸爸回來了。”然後飛一般的跑出去。
約翰肩上扛著一隻老虎,站在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