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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標準?鑽石找不到找白金,白金找不到找黃金,黃金找不到找水晶。”
她急了:“停!你別到最後叫我找個玻璃球吧。這女人啊,就是要寧缺毋濫,越降越不行,我們要保持水準。你呢,依然是喜歡28歲男人?”
一想起28歲的男人,我就一臉的嫵媚:“對,在我20歲的時候,我就喜歡28歲男人,因為這個時候的男人既年輕又成熟,而且將來事業成不成功,在這個年齡段是可以看出來的。當然,25歲的我依然喜歡28歲的男人。”
蘇拉喝了一口啤酒:“那你28歲的時候呢?”
我很自信地說:“依然是28歲的男人。”
蘇拉壞笑了一下:“那你30歲的時候呢?”
我擺了擺了手:“你總不能叫我老牛吃嫩草吧。”
新疆菜館的啤酒是免費供應的,而給我們的容器只是每人一個杯子,喝完了,我們還要喊伺者過來倒酒。非常奇怪的是每次倒的啤酒居然不是一個味道,開始我沒說什麼,以為自己喝得麻木了,或說我的嗅覺向來是遲鈍的,就如喝茶一樣,我永遠分不清什麼是龍井,什麼是綠茶。後來才知道是伺者手上那個漂亮的大瓶子裡不斷地換著各種牌子的酒,所以我們也榮幸地品嚐了不少牌子的啤酒。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不再是寵臣(3)
蘇拉估計已經是第十杯了,其實,我們不是什麼貪杯的女人,只是這個城市,往往給人機會的同時,也給了人壓力,有時候,人真的需要一種釋放。
“你說女人是不是都怕自己嫁不出去啊?”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醉了,但是頭暈暈的:“記得有個人說得好,他說每個女人都可以嫁出去,而她們真正擔心的是嫁不好。女人如果嫁得不好,還不如不嫁呢。”
蘇拉點點頭:“說得也對啊,可是怎麼辦呢?懿群,我找不到鑽石。你可要幫我找啊,我下半生的幸福,就靠你了。”
我喝了一口酒,覺得這次伺者倒的特別苦:“我下半生的幸福還不知道在哪裡呢,怎麼幫你找?”
蘇拉撅著嘴說:“哼!你不是已經有個男人了嗎?他既有才華,心地又不錯,不是很好?”
我眼睛紅了:“哎,他是很好,我也很在乎他,可是他在乎我嗎?我聽到最多的詞彙是‘忙’,‘加班’。人家都是男朋友接女朋友下班,而我卻要接他下班……對了,鄭立的男朋友好嗎?”我不願意深談這個話題,就將話頭轉移了。
蘇拉低下頭:“別提了,是一個特沒情調的人。一天,鄭立和男朋友出去,鄭立正在興頭上想去看電影,男朋友來了句‘過了10點就沒車了’,鄭立就說‘那你走吧’,她男朋友就走了。對了,還有昨天,鄭立說自己不餓,服務小姐剛端上一碗飯,他男朋友說自己餓了就先吃了。你說哪裡有這樣的,怎麼也要讓讓吧。”
我鄙視地說:“這樣的男人,還要他做什麼,趕緊分手啊。”
蘇拉:“可是,鄭立怕自己嫁不出去啊,她今年27歲了。”
我喝一口酒:“那她這樣就能嫁出去了嗎?讓自己一輩子委屈著?”
蘇拉:“他對鄭立說她可以放心了,他會娶她的。”
我突然覺得這個故事很好笑:“她如果天天這樣彆扭著,她會幸福嗎?女人,有時候真的很可悲。不過,又有幾個能不去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呢。”
我不知道為什麼愛一個人卻如此受煎熬,我的心一直在疼……
晚上回到家,想來想去還是給澤打了個電話:“你最近好嗎?”
澤:“最近還好,就是忙了點。懿群,你的傷好些了嗎?”
聽了這句話,我的心都要碎了,因為他又揭開了我的傷疤。倘若澤在我出車禍後能多給我一點點溫暖與關懷,我就不會毅然決然地丟下工作回北京,更不會被罷免副總的頭銜。幾年了,我一直在等,在盼,而他帶給我的卻是一次次的冷漠,我的心也在不斷地受傷。疼痛、掙扎、再疼痛、再掙扎,於是,我對他說:“澤,我們,還是分手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看得出他還是有點擔心的:“懿群,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太忙了,老是沒時間陪你,是我錯了。”
一股熱淚從我的眼睛裡流出來:“澤,你知道嗎?我們每天都活在自己構架的愛情裡。是,我是在好朋友面前說自己是個水性的女人,可我心裡其實一直只有你一個。我對他們說我有一個非常有才華的男朋友,他喜歡畫漫畫,喜歡寫影評,才25歲就當上了藝術總監。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