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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你們這些狐狸精啊,是真想本大官人呢還是想我這手裡的銀子啊?”
他雙指捻出一張銀票,笑著丟入女子大紅絲絹抹胸之間的那道白嫩溝壑。
那青樓女子對鄧智的話也不在意,嗔笑著將胸裡的銀票又往裡塞了塞。
其實對於妓女,鄧智從來未曾有過歧視,起碼來說,妓女始終是靠自己的身體來獲得銀子,比起那些沾著老百姓得來的銀子…。。。或者是自己透過壓榨所得來的民脂民膏,真是乾淨太多。
走近風雅軒,只見寢殿內用頂尖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
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真是美輪美奐至極。
而在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
大堂中心案明幾亮,絲竹清盈而不淫,中間一方鋪著紅毯的舞臺上,一名腰身嫋婷的女子正在撥琴弄弦,神情專注於樂器,清麗的眉眼間一片溫柔,卻並沒有向臺下三三兩兩的客人投以投好或挑弄的目光。
鄧智隨意選了一個視線明亮寬廣的八仙桌坐下,兩名家丁一左一右站在兩邊,隨即不久就有幾名妙齡女子婀娜著步伐端著銀盆而來。
一壺清酒,兩盤瓜子硬果,四碟甜酥點心,冷熱溼巾各一,即便是盛瓜子殼的小碗也是件極清美的漆器,黑漆間點著紅梅,十分漂亮。所有這些加起來,直接讓鄧智豪爽的掏出了四兩銀子,但他覺得一點都不冤,人生在世,就圖個快活瀟灑。
鄧智身旁諸多錦袍顯貴與文巾雅士席地而坐,琴聲嫋嫋,一名身子肥腴卻有一張冰錐子臉的女子悠悠撫琴,穿小袖長裙,一身錦繡華美的泥金刺繡,身邊最近坐著一位頭束貂尾的粗莽武夫,盤膝而坐,腳蹬烏皮**靴,顯而易見的豪橫相貌,直勾勾望著彈琴花魁的白嫩胸脯,她每一次挑捻,帶來一陣盪漾微顫,莽夫眼神便愈發炙熱幾分。
鄧智喜歡嫖,但並不猴急,在他看來,與青樓女子花前月下,其實是一件極其風雅的事情,他就這麼一邊看著舞臺中間那花魁靜靜彈琴,一邊吃著瓜果,不知何時,又有幾名清麗佳人清顏白衫走了上去。只見那幾名女子隨著琴聲緩緩舞動起來,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
樂聲清泠於耳畔,幾名舞娘手中摺扇如妙筆如絲絃,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
每個舉止似有幽蘭之姿,青絲側披如瀑,素顏清雅面龐淡淡然笑。
鄧智看的眼睛異彩連連,大聲叫好,又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交給一名小廝,令他賞給那幾名女子。
小廝急忙小跑而去,鄧智站起身子舒展了個懶腰,喚過老鴇,說道:“芳姨,我困了,叫小雪來吧。”
老鴇應是,扭腰而去,不久過後,就見一名身材豐腴的女子逶迤拖地散花綠葉裙而來,女子眉間生有一點小痣,年紀應是不小,但自身卻有一股成熟的女人味在其中,這是是清倌無論如何也是所不能及的。
鄧大官人就好這一口,清湯寡水的,對他來言,實在沒味,鄧智臉上流露出會心的一抹微笑,一把攬過小雪的蜂腰,向二樓走去。
一路間,不少衣冠不整的嫖客笑著與他點頭招呼,鄧大官人實在是長安聞名遐邇的風流人物。
而與此同時,在風雅軒外一處角巷裡,有一名俊逸公子脫下了勝雪白衣,換上黑袍,又將一頭白髮紮起。
然後伸手,他輕輕將一張黑色面具覆在臉上,僅流露在外的桃花眸子殺機閃爍。
他是付景年。
鄧智,便是他第一個要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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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二十次100打賞,一共打賞了兩千。
本週大家都好給力,很感動,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
哥幾個,走著。
第一百零五章 一場風花雪月,一顆大好頭顱
月明星稀,最是殺人夜。
硃紅房門輕輕合上,鄧智笑著在小雪尖尖翹臀上敲了一記巴掌,廂房不大,一張楠木搖床上掛有紅綾絲綢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