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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練就過耳不忘的神奇本領,也能勉強應付得當。
長安街道的兩旁,各種各樣的小販子們在沿街叫賣,有賣古董的,胭脂水粉的、首飾的、字畫的、風箏的、香囊的、各種各樣的人像蜘蛛網一樣覆蓋到京城的每個角落,大家都在奔忙著,奔忙著各自艱難的生活。。。。。。。
一座熱鬧的青板拱橋,橋上人頭攢動,行人如織,有小娘子撐著油紙傘含笑走過,有放浪形骸的公子哥手持摺扇在一旁評頭論足。
這京城是一座不夜城,憑欄而站,看向河裡的往來船隻,千帆競發,百舸爭流。站在橋頭,春風拂面,好不愜意,一艘艘運糧大船正準備駛過橋洞,只見大船上的船伕十分忙碌,站在船蓬頂上,俐落的降下風帆,有的則站在船舷上使勁撐篙,還有的正奮勁的用長篙頂住橋洞的洞頂,使這大船可以隨著水勢透過橋洞。
付景年與這派欣欣向榮的景象似乎有些格格不入,一身白衣的他猶如局外人一般,冷冷的看著這座一城繁華,然後轉身進入一條幽靜巷弄,整個人融入了黑暗。
寂靜的小巷只有零零散散的幾點燈火,在深處裡卻有一家客棧依舊燈火通明,一根齊眉棒掛起的杏黃酒旗上寫著悅來客棧四字,裡面一名溫婉女子拿著抹布專注的擦拭著桌椅,幾個青花瓷的小茶壺,橫七豎八的擺放在大榆木桌上面,那溫婉女子穿著一身利落的白邊右衽青色半臂短襦,月白色高腰羅裙,上繡銀色纏枝菊花並振翅雲雀,靈動樸素,清雅非常,只那袖沿之處,略有些油漬髒汙,那女子挽起袖口,用手背抹了抹額頭上的細汗,付景年踱步進去,輕聲說道:“婉兒,怎麼還不去睡?”
朱靈婉神色有些疲憊,說道:“等著你回來吃飯,你吃飯了麼,廚房裡還給你熱著些飯菜。”
付景年搖搖頭,輕柔道:“還沒呢,一起吃吧。”
朱靈婉點點頭,從廚房裡將飯菜拿了出來,一碟涼皮小菜,一碗青瓜水湯,一碗青椒豆腐,比不上畫舫裡的玉盤珍饈美味,饕餮盛餐,這些家常小菜卻是令付景年瞧得食胃大開,微笑著招呼朱靈婉坐下,緩緩吃嚼起來。
淡淡的燈燭下,兩人相對而坐,你一筷我一筷的不停夾起,筷子時而不小心觸碰到了一起,朱靈婉就如觸電一般縮回筷子,然後尷尬的與他相視一笑。
付景年忽然覺得此刻很溫馨,什麼是幸福?或許幸福就是回家後熱著的飯菜,和有個等待著你回家的人。
兩人吃的很安靜,速度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不久後大榆木的八仙桌子上便只剩下些許殘羹冷炙,付景年撫了撫肚子,朱靈婉站起收拾好碗筷。
“招到店小二了麼?”付景年突然開口問道。
朱靈婉走向廚房腳步一頓,搖頭說道:“哪能呢,這客棧開在巷弄深處,尋常人家怎麼會來這。”
付景年哦了一聲,說道:“這樣吧,明日我去皇城上貼個告示,咱這裡雖然偏僻了一點,但咱們出銀子出多些,相信總會有人來的。”
朱靈婉一邊走一邊搖頭說道:“無妨,客棧生意冷清,沒多少人,我一個人應付得來。”
付景年一瞪眼,佯怒道:“你看你,怎麼這般倔強?一路走來,我說什麼你都不肯聽,咱不心疼銀子,咱是心疼你,多好的一個黃花姑娘啊,如果被這些瑣碎雜事弄成了一個黃臉婆,到時候夫君都找不著,我看你可勁後悔去。”
朱靈婉一怔,沒有說話,默默的將碗筷放入廚房,然後再關上板門,上廂房去了,不多久,從窗紙裡透出的燭光便滅了。
付景年坐在凳子上,嘟噥了一句;,“犟娘們。”
說罷,付景年直起身,剛欲進房,客棧門板突然傳來一聲悶響,似有什麼東西砸在了上面。
付景年眉頭一皺,開啟板門,只見一名黑衣之人靠著木板一動不動,胸口處一個一寸窟窿潺潺流出血來,抬目看去,那人戴著一張金色羅剎面具。
付景年一愣,這不是魔教少主麼,憑他修為,怎麼會人傷成這般模樣,魔教少主亦看見了他,同是一愣,“是你。。。”兩字剛說出口便暈厥了過去。
付景年臉色晦暗難名,目光不斷閃爍,站定原地猶豫不定片刻,他不是願沾惹閒事之人,本想就此不理,可是不知為何,那日在項千仞墓裡他目光所帶來的熟悉,卻不由使他一顫,這傷口極度接近心臟,若是再不救,只怕便要命喪黃泉,他重重吐出一口氣,嘆道:“罷了。”然後將魔教少主扛起,背在背後,合上門板,用內力護住他心脈,扶進自己廂房。
“嘭。”付景年把他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