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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披甲裹馬而來。
幾日後,經過大秦諜子的不懈搜查,“念”忽地浮出水面,朝野一片譁然,贏政直接暴怒,下令百日之內必須緝拿“念”歸案,城牆皇榜上貼對“念”的懸賞,金額剎那超過付景年,成為大秦近十年來懸賞金額的第一人。
而與此同時,代號叫做“念”的付景年正躲在長安城外的一處荒山山洞裡,山洞在半山腰處,裡面有些潮溼,付景年盤膝而坐,呼納吐息,呼吸悠長。
他的髮髻不知怎地碎開了,新長出來的白髮和黑髮夾雜在一起,隨意披散披散腰間。
“正午已到,不知大牛這次帶來了什麼訊息。”付景年雙眼緩緩睜開,瞳孔深處一道雷霆一閃而逝。
連續一日一夜的打坐,他的身上布了一些灰塵。付景年站起身。一道雷霆順著他衣角流走。頓時將他身上灰塵撣開。
“付兄。”洞口忽地傳來一聲輕喚,付景年抬頭看去,只見並沒有戴著羅剎面具的李木子挽著一屜竹籠走入,竹籠放著的都是些飽腹食物。
付景年接過竹籠,背靠石壁,拿出一個小籠包開始小口咀嚼起來,“今日怎麼是小仙兒姑娘來為付某送飯,大牛呢?”
李木子與他並排靠著牆壁。開口道:“現在長安城守衛森嚴,對於出城人口盤查的極緊,大牛這些日子天天出城,守衛已經對他開始產生懷疑,他修為武功又不濟,難保被人跟蹤,就只好由我來給你送餐了,再過幾日,只怕我也要遭受懷疑了。”
付景年瞭然點頭,對李木子道了一聲謝。待竹籠食物漸漸被他都吃空之後,平靜問道:“現在朝廷什麼反應?”
李木子搖頭嘆氣道:“不容樂觀。整個長安城基本都快被掀開了,不過好在贏政這幾日恰逢遇上自己天誕,文武大臣都在幫準備典禮,無暇太去管你,對你來說,這倒也算幸運,不過百姓之間的互相討論,卻是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付景年點了點頭,說道:“意料之中。”
付景年摸了摸下巴,苦笑道:“如今這張臉也不能用了,得想辦法重新搞個身份來才是。”
李木子點了點頭,說道:“嗯,待我回去就告訴大牛,喊他幫你搞定,之後我就該回魔教了。”
付景年乍然,挑眉道:“怎麼了?需要回魔教?”
李木子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目光冰冷道:“五嶽正派如今齊聚光明頂,打算聯手誅滅我魔教。”
“這個情況,確實得回去。”付景年嘆了口氣,抱拳道:“那付某就助小仙兒姑娘一路平安了,若需幫助,派人來知會我一聲,付某定當鼎力相助!”
李木子會心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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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水涼,新月眉彎。
大秦宮內外燈火通明,形形色色的人群進進出出,高高低低的吆喝起起伏伏,昏昏黃黃的天空朦朦朧朧,遠遠近近的燭光搖搖晃晃。
酒過數巡,望松柏便拿起剩下半壺的酒瓶,慢悠悠地走出宮殿,背對著那些熱鬧喧囂,背對著爾虞我詐官場傾軋,走向自己的幽靜深處。
不知為何,他在宮裡頭有時候會感到還是經久的孤獨,這種人聲鼎沸的場合,和那些震耳欲聾的聲音,總會讓他生出一種逃避的衝動。
近日恰逢皇帝天誕,四海昇平,舉朝皆慶,百官同席。望松柏卻是喜歡一個人自斟自得把酒輕飲,一個人空掌孤燈幽路獨行,對於這樣喧鬧的聚會,他總有局外人之感。
雲月初開,淡淡的菊花香滿懷。望松柏走出宮殿裡的酒氣杯影,遠離燭光中的悸動人群,一個人沿著雕欄石徑,緩步而行。
一個月了,宮裡頭的生活並沒有望松柏想象的那般美好,白天也就罷了,還能稍微看見些人影,一到晚上,就是無邊的黑暗,著實乏趣可陳。
朦朧中,從南邊的圍牆外,傳過來一陣低低的琴聲。琴聲哀婉曲折,幽柔百轉,使望松柏本已迷迷的酒意瞬時醒卻大半。
“小丫。”望松柏喟然一嘆,繞過圍牆,順著琴聲走去。
乾清宮裡,一個女子信手撫琴。風舞衣袖,月映佳容,伊人若畫,琴聲如夢。
望松柏呆呆地藏匿於樹枝後面,痴痴地望著那秋水一般的女子。
望松柏緩緩閉上雙眼,琴聲卻戛然而止。那女子眉頭微皺,對一旁的侍女說道:“音律平緩,此處卻突起高亢,想是附近必有聽琴之人。”
聽那女子如此說,望松柏從樹枝暗處走出來,點頭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