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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教的是刀。”付景年指了指擺放在桌子上的帶鏽長刀。
“此刀名無用。”老頭拿起帶鏽長刀,溫柔的撫摸著鏽跡斑斑的刀身。
“嗯,無用?”付景年疑惑。
“無用的意思你可知曉?”老頭道。
“不知。”付景年疑惑更甚,皺起了眉頭。
“你若哪日知曉了'無用'的真正含義,你的刀就可登聖。”老頭微笑,“如今,還是先從無刀開始練起吧。”
“無刀?”
“無刀!
“無刀是什麼?”
“萬物皆可為刀。”
“從何練起?”
“劍。”
“劍?為何是劍?”
“刀劍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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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日後,付景年就不在用刀,將'無用'封於刀匣,負在身後。
“嘶”付景年撕下身上衣服上的一條白袍,將刀匣緊緊裹住,心裡暗自承諾:“等到匣開那日,我必要滿秦盡曉無用刀。”
……
付景年緊緊的把刀匣綁在自己背後,此刀,是自己兒時十九年的寄託。
默涯茶鋪門口生長著一株老柳樹,老柳樹長得並不挺拔,只是垂著腰子,任身上柳枝條如瀑布般垂下,冬天逐漸而至,老柳樹上的枝條上已經沒有了鮮嫩的綠葉,若有人坐在老柳樹下歇息,一陣秋風吹過,光禿禿的柳枝條還會調皮的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