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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火焰噼啪的聲音,如同一場地獄送葬的盛宴。
桑桑看著在火焰中逐漸焦化變形的胡澍清,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按她原本的打算,是要在胡澍清只剩最後一口氣,但還活著意識存在時,將他點燃,讓他也嚐嚐活活燒死的感覺。不過,地獄組圖磁場異變,導致他提前死亡,心中也沒覺得很遺憾。
很快的,世上不再有胡澍清這個人,連他的基因細胞也不能留下,他十年後才出生的兒子自然更不會有了。
仇人又解決了一個。
開心嗎?
不覺得開心。
解脫了嗎?
也沒覺得解脫,感覺就像攀爬一座非常驚險的高峰,終於爬過了小半,透過了其中一個關卡,但是前面的路還很長,仍然是步步危急。
不要因為走了九十九步路而高興放鬆,你的前面仍有一大步要走。
終於,四幅畫全部化作煙塵,變異磁場徹底消失,什麼幻覺幻聽都沒有了,只剩下人工合成的玉石卷軸,在火中漸漸融化。
胡澍清的屍體,化作了灰塵。
桑桑翹起了唇角,轉身離開,將正在氣化的骨灰拋在身後。
前面還有桑書文那座更高的山峰需要攀登,現在還不是高興與鬆懈的時候啊!
桑桑回到畫室,給十二張花牌做裝裱,做成透明水晶卡片。
不帶任何能量的人造水晶,不會影響畫的效果,將花牌鑲嵌在卡片中,背面是統一的黑底紅葉印圖樣,紅色偏暗,並不顯眼,但仔細看時,總覺得那顏色有些滲人。
但正面的視覺效果還不錯,邊緣打磨得非常光滑,手感也挺好。
將十二花牌塞在卡包裡遞給小金,桑桑回到畫桌前,往嘴裡含了顆糖果,閉目沉浸在幻覺當中,片刻後拿起紙筆,細細描繪起來。
這次畫的水墨丹青,而且是細緻的工筆畫。
她答應天帝,送一幅治癒的花牌給他。
治癒畫用水墨丹青最好,但花牌太小,寫意畫不好施展,還是工筆畫最合適。
桑桑彩墨畫的功底最深,兩者不管是運筆還是用色都相近,工筆畫自然難不倒她。
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粉牆黛瓦,紅杏探枝。
這枝紅杏,是春意盎然,更是生機勃勃。
桑桑先在心中設計構圖,然後以鉛筆定圖稿,再用最小的筆白描到宣紙上,然後才開始上色。工筆分重彩和淡彩,桑桑本次使用的是淡彩,因為她需要的境界是淡雅清秀、朦朧虛幻。
夏邑送了關於定製暗黑作品的需求過來,桑桑隨手放在一邊,看也沒看。晚上去精神力練習室時,途中遇到了夏邑,期期艾艾的問什麼時候能拿到成品。
“等著吧,畫出來了自然會給你。”
桑桑揮了揮手,很瀟灑的走進了精神力練習室。
夏邑覺得有些懸,他交上去的晶片有檢視回饋,知道桑桑連晶片內容都沒檢視過,心想小公主不會打算賴賬吧?
天帝手裡拿著十二張水晶花牌,唰唰唰的當飛刀丟著玩,丟出去一張,自己瞬移過去接住,玩得不亦樂乎。
桑桑嫌他鬧:“你別老拿在手上,這是暗黑治癒畫,能讓你不知不覺就中招。”
“到時候聽歌。”天帝不在意,拿著花牌愛不釋手:“這個用來暗算人好,掃描來掃描去,怎麼計算,都是治癒圖。”
聽到誇獎,桑桑心裡有點得意,抬頭挺胸,揚了揚下巴:“我準備開始畫《星空圖》了,以後你去太空的時候,叫我一下。”
畫好一幅畫,重在觀察,想畫星空,就得琢磨透星空的神韻。
“我記得你答應了夏邑送他一幅定製的暗黑作品。”羅大少穿著休閒衣走了進來。
“有這事嗎?”桑桑歪了歪頭,避過羅大少摸上腦袋的爪子,自顧自去遊戲機前擺弄。
“沒有嗎?”羅大少眯著眼睛,跟在她身後,硬是把她的頭髮變成鳥巢才罷休。
“有嗎?”桑桑恨恨的用手指梳頭髮:“畫畫很累唉……他說要我就給他畫啊?哪有這麼好的事。”
羅大少說:“買糖果的錢翻倍打到你卡里了。”別這麼斤斤計較。
桑桑扯著嘴角皮笑肉不笑,開啟《蟲族之王》的遊戲場景開始玩:“謝謝大哥,其實師傅是看不得我被欺負,您聽過就算了,沒必要真照著做。”
羅大少也走到自己的遊戲機前:“陽奉陰違也要看情況,我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