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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雙微微輕顫的睫毛,捕捉到他偷瞄過來又飛速移開的視線,忍不住一笑,郝光光難得地好心氾濫了,很豪氣地衝遠處的店小二吼了一嗓子:“小二哥,將貴店的拿手好菜給我來三道,再上兩個驢肉包子一碗餛飩麵,幫我好好招呼這位小公子。”
“好咧,客倌您稍等。”店小二應完便去廚房報備了。
“孺子可教也。”小男孩兒一掃先前的不自在,抬起頭重新揚起下巴對郝光光施恩似的誇道。
“小屁孩兒奶還沒斷乾淨呢就學大人說話,不倫不類。”郝光光感到好笑,抬手在他微微汗溼的頭髮上胡亂揉了幾下,成功將原本很安分地貼在頭皮上的軟發弄亂。
“你做什麼?!”小男孩兒身子猛地後仰抬手捂住頭髮,氣得一腳踹過去,可惜腿太短,踹到了郝光光的椅子但沒夠到人。
“哥哥還有事,沒功夫陪你玩兒,小傢伙與家裡人嘔氣獨自跑出來了吧?瞧你不像是傻孩子應該識得回家的路,趕緊回他身邊去吧。”郝光光還想揉他頭髮,可惜他那兩隻又白又嫩的小手將頭髮捂得極牢,伸出去的手停了下最後在他光滑的小臉上捏了一把過了下手癮。
“無恥之徒!不許對本小爺動手動腳。”男孩兒氣得用小短手使勁兒地擦臉,彷彿臉上沾了什麼不得了的髒東西般。
“給你叫了上好的飯菜,就當是哥哥調戲你的補償吧,小傢伙吃得比哥哥那頓要豐盛得多呢。”郝光光從錢袋裡掏出五錢銀子塞到男孩兒手中,囑咐道,“這些錢夠你三頓的了,吃完了就回去吧。”
把錢袋重新在腰間繫好,一抬頭,發現男孩兒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錢袋看,郝光光摸了摸錢袋頗為懷念地笑道:“這是我娘給我繡的,是不是你也覺得這錢袋很好看?”
男孩兒鄙夷地瞄了眼一臉得意的郝光光,那用得都褪了色的錢袋跟好看扯不上半點關係,也就上面繡的荷花還行,但有年頭了繡線也掉了顏色,舊不啦嘰的錢袋跟一身新衣服貼在一起簡直拉低檔次,不屑地嘟噥了聲:“誰稀罕。”
“小娃娃慢慢吃,哥哥走了啊。”郝光光拿起行李就走,剛走出兩步頭髮梢就被扯住了,頭皮泛疼,氣得轉過身剛要發火就被突然撲過來抱住她的小娃娃嚇了一跳,受寵若驚地低頭看向正緊緊抱著她雙腿眼中流露出戀戀不捨的漂亮奶娃。
“謝謝哥哥。”小男孩兒教養很好,雖然表情很彆扭,看起來有點不情願,但還是道謝了。
“呵呵,乖,咱們碰上了就算是有緣,請你這漂亮的小傢伙吃飯哥哥很樂意的。”摸了摸小男孩兒的頭頂,哄他回座位後再次轉身離去。
“我有名字的,我叫葉……”郝光光轉身那瞬間聽到他很小聲地說了句什麼,沒聽清楚,想著以後不會再見了,於是沒去理會。
眯眼望著郝光光離去的背影,小男孩兒捏了捏手中微鼓的物事,翹起好看的唇角得意一笑,在飯館眾人的打量下邁著矜貴的步子走了出去,出門口瞥了眼牽著馬漸漸走遠的郝光光,輕嗤了句“讓你亂說話,活該”後向相反的方向離去。
因為王員外千金擇婿的事,街上人極多,郝光光不便騎馬只能步行,自飯館出來也就剛過一刻鐘的時間,看到路邊有賣紅通通顆粒飽滿的酸棗,酸水立刻從舌底漫延開來。
“大娘,來兩斤酸棗。”郝光光拉著馬走過去朗聲說道,看著誘人的酸棗泛饞地吧唧了下嘴巴。
“小夥子先等一等啊。”大娘生意挺好,正忙著給先來的客人收錢。
“不急不急。”語畢伸手摸向腰際準備掏錢,結果卻摸了個空,郝光光心咚地一沉,驚呼,“錢袋呢?”
電光火石間,郝光光立刻想到錢袋是怎麼沒的了,咬牙暗罵了幾句後牽著馬不顧身後賣酸棗大娘的叫喊快步往回返。
錢袋裡有二兩碎銀,是她未來半個月的食宿和零花,這還不是最要緊的,郝光光最惱火焦急的是那錢袋是郝大娘生前給她做的最後一個錢袋,極具紀念意義,銀子沒了不打緊,錢袋沒了那可不行!
一路跑回去,衝進才用過飯的飯館往裡望,沒找到人,急忙拉住正擦桌子的店小二問:“小二哥,那個長得很好看的五六歲小混……傢伙哪去了你可知道?”
“他早走了,故意給我們添亂!”店小二臉色不比郝光光好看多少,招牌菜端上來結果客人不見了,若不是有其它桌也點了這些菜,他們可就白忙活了。
“知道他往哪個方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