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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門外守的他們聽了個一清二楚,天大的餡餅落到頭上不僅不感恩戴德居然還敢對主上不敬,不拾抬舉的傢伙。
“我是女人你們不信?”郝光光瞪大眼睛,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神情頗受打擊。
“鬼才信你。”兩人不耐煩地瞪了還想繼續“騙人”的郝光光一眼,不再廢話,扯著手銬一端繼續向地牢走去。
“喂,我真的是女人,不信你喊個丫頭過來給我驗明正身!”郝光光氣得直咬牙,手腕被拖得快疼死了。
郝光光眼中極正常也最具效用的方法聽在別人耳中立刻就變了味兒,侍衛臉色更臭了,回頭怒道:“有‘需要’就去花樓找小姐,少汙辱葉氏山莊的姑娘們!”
“你、你、你這隻蠢驢!”郝光光氣得話都說不利落了,她看起來像是發/情的人嗎?
這次兩名侍衛都抿緊了嘴,誰都沒再理會郝光光,加快腳步將咒罵不休的郝光光一路帶去了位於宅院最後面的地牢。
頭頂上的方磚重新蓋上後,地牢裡立即漆黑一片。
郝光光站在潮溼的且泛著陣陣惡臭的地牢裡,翻騰的怒火久久不休。
“為了一根草逼迫人娶妻就是‘施恩’,不接受就是‘不識抬舉’,什麼世道啊!我一個女人娶什麼妻?有本事姓葉的你去嫁個男人試試!”郝光光抬頭衝上面吼道,一腳將爬到腳背上又肥又大的老鼠踢飛了出去,這一踢屁股上立刻如針扎似的疼起來,剛才一路上只顧著與兩個侍衛理論了,沒注意這事,現在被分散的精力一回來,頓覺屁股上還有手腕都疼得厲害。
趕緊自懷中摸出一小瓶藥酒,開啟瓶蓋兒給臀部和手腕抹起藥來。
上完藥,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隱隱看到角落處有一堆泛潮的草,上面有件不知被哪個倒黴鬼丟下的沾了血的髒外衫。
郝光光四處打量了下,這一看可好,還沒消去的怒火騰地又躥高了好幾丈。
不下十隻的肥大老鼠正在各處“溜噠”,突然間驚住然後撒丫子就跑,只見一條茶杯口粗大的黑蛇突然出現,吐著信子蜿蜒著向它眼中肥美的食物快速爬去……
“逼郝光光去娶王家千金是否有點說不過去?”一日過去,葉韜的臉色不那麼陰沉時左沉舟過來尋他提起此事。
“怎麼,難道你想娶?”葉韜抬眼看向左沉舟。
“你就別嚇我了。”左沉舟苦笑,因為葉韜、他和整日陰著臉的右護法都不想娶妻,所以葉韜才將腦筋動到長得俊俏、稍一打扮就像是好人家出身的郝光光身上。
匆匆幾次碰面,左沉舟覺得郝光光是個有點矛盾的人,說她沒文化吧但卻並不顯粗俗愚鄙,偶然的一個表情轉變或舉手投足間居然會流露出一星半點的貴氣。敢一而再地頂撞惹怒葉韜,如此作為明明是膽大的表現,但偏偏一恐嚇他便立刻窩囊得渾身直顫。
大概便是郝光光不同於尋常野夫的乾淨氣質令葉韜將主意打到了他身上,不得不說葉韜還真是將人壓榨得徹底,連人家的終身大事都算計上了。
“收起你的同情心。”葉韜沉聲警告道,對一次又一次挑釁他權威的郝光光沒半點愧疚之心。
左沉舟自然不會傻到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與葉韜起爭執,於是收起那股子愧疚之意換了個問題問:“聽下人說他在地牢裡滴水未進,既然要帶他參加明日的大會,那就早點將他放出來吧,你也不想明日帶著個臉色泛青的‘鬼’去嚇王家人吧?”
葉韜聞言看了眼外面還未完全落山的太陽,冷哼道:“不急,總得讓他長點記性。”
“那郝光光唯一還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那張還算不難看的臉,若是不小心睡著了被老鼠咬得破了相,又或是被蛇咬傷了那可如何是……”說得正歡的左沉舟被葉韜瞪得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說下去了。
“破了相也要娶,那王員外要的只是足夠週轉家族危機的銀子,最後女兒嫁誰還得他這個當老子的說了算。論財力誰又及得上葉氏山莊?總之那甲子草務我們要勢在必得,子聰的未來可就在這根草上!”葉韜望著左沉舟一臉嚴肅地說道。
左沉舟聞言點頭,為了葉子聰,那點點的愧疚又算得了什麼?
甲子草百年難得一見,乃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寶物,可以增加一甲子的內力,葉韜這麼迫切地想得到它無非是為了頭腦很聰明但卻非練武之才的葉子聰。
葉子聰練功進展極慢,普通人練一日就會的招式他要練上三四日都未必能學會,並非他笨,而是筋骨欠佳的問題,若有了甲子草就算不能立刻擁有一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