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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兄弟提起武狀元又來勁兒了,拿出剛剛誇他們妹妹的勁頭誇起他來,彷彿武狀元已經是他們王家人了一樣與有榮焉。
郝光光對武狀元是誰並無太大興趣,一邊聽著一邊逗八哥玩兒,他們說什麼她沒太注意聽,只是耳朵很敏感地抓住了幾個字眼,“魏”和“左相”。
“你們說的武狀元姓什麼?”郝光光猛地抬頭開口問道。
“姓魏。”老大像看怪物似的看著郝光光,忍不住抱怨道,“你怎的什麼都不知道?葉莊主的事不清楚,新科武狀元的事也不知道,你究竟都知道些什麼?”
郝光光不理會對方話中的鄙視,提著心緊張地追問道:“武狀元與左相一家是何關係?”
不僅老大,另外三個也紛紛對郝光光鄙視起來,老三搖頭道:“若非你長得細皮嫩肉的,又衣著光鮮,我們都要以為你是哪個犄角旮旯里長大的土包子了。”
她本來就是山上來的,被看成是土包子又如何?郝光光根本不在意,執意要得到答案,但對方很不合作,一個個都懶得回答這麼“無知”的問題。
問不出答案,郝光光洩氣了,想著一會兒問別人去,心底逐漸湧出不安來,應該沒那麼巧吧?揣著心事雙手無意識地捧起茶杯喝起茶來。
誰想就在這時老大突然開口了,嘆道:“真難以想像你這樣的人居然會與葉莊主是表兄弟,你……算了,就告訴你讓你明白一回吧,新科武狀元就是左相左大人的嫡長孫。”
姓魏……左相嫡長孫……
郝光光像是見鬼了一樣眼睛瞪得溜圓,郝大郎生前千叮嚀萬囑咐的話還很清晰地記在心頭。
忽地,腦中閃過在正廳裡葉韜說的那句後日要帶她一起來的話。
“噗”地一下,含在嘴裡沒來得及下嚥的茶水全噴了出去,正好噴在她面前與她大眼瞪小眼的八哥身上。
被澆了一身茶的八哥傻住了,呆了呆,隨後猛烈地撲騰著溼淋淋的翅膀,將羽毛上的茶珠子抖落得四處亂飛,亭內五人無一倖免。
沒察覺到自己惹了禍的八哥抖完了羽毛後利落地轉過身,面向正黑著臉拿袖子擦臉上茶珠子的王家老大站立,委屈地張開嘴嘰嘰喳喳地用鳥語告起狀來。
11欺人太甚
從王家用過午飯出來時,郝光光手裡多了個鳥籠子,籠子裡有隻蔫頭搭腦被主人拋棄了的八哥。
郝光光的心情沒比八哥好哪裡去,來時神清氣爽,回去時萎靡不振,直到上了馬車眉頭都沒舒展開,苦著一張臉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受氣小媳婦似的可憐模樣。
馬車很寬敞,兩人一人一邊都能離得很遠,郝光光前後情緒反差過大,葉韜想忽視都難。
打量了幾眼臉皺得快成花捲的郝光光,又瞟了眼無力地趴在鳥籠裡用翅膀蓋住腦袋假裝駝鳥的八哥,一人一鳥同樣無精打采,感覺就跟親哥倆一樣。
“做什麼跟要死了一樣?”葉韜不悅道。
郝光光抬起頭,垮著臉要哭不哭地看向葉韜,咬了咬牙壯起膽子問:“表哥是想要我做什麼?什麼時候能放我離開?”
葉韜聞言眼一冷:“你這是在與誰說話?”
郝光光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臉重新皺起來,覺得自己實在是倒黴透頂,只是偷個帖子而已,結果害得她跟個下人似的唯命是從不說,還不得有異議,這種龜孫子似的生活何時是個頭啊!
越想越怒,尤其一想到後日有可能會遇到姓魏的就更怒,以她最近有如黴神附體的倒黴催的體質,完全不懷疑會“成功”惹上第二個難纏人物。
前有狼後有虎,一個就夠她受的了,若再惹上一個她就別想活了!
馬車穩穩地向前行駛,郝光光暗自惱火了一路,最後實在憋得不行,望向正合著眼小憩的男人,舔了舔因緊張而顯乾澀的嘴唇,小心翼翼地以商量的口吻道:“表、表哥,能否求您一件事?”
“講。”
“後日我不去王家成嗎?”聲音有點小,是怕激怒了某人。
葉韜這次到是沒生氣,沒點頭也沒搖頭,淡淡地道:“理由。”
“我、我怕遇到某些人。”郝光光吱吱唔唔地道。
“哦?那日會有你認識的人?”不能怪葉韜看不起人,實在是郝光光這樣的……純真之人不像有這等本事能與大人物有所牽扯,這麼想時他到是忽略了不是“小人物”的自己。
“有。”郝光光不想具體說出來,低下頭看向還沒從被主人拋棄的打擊中緩過神來的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