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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將東西藏在哪了嗎?”郝光光小心翼翼地問。
“告訴你也成,不過要先收些利息。”
“什麼……啊啊啊。”郝光光再次被葉韜用手捂住了嘴,眼睜睜地看著某個男人無恥地在她脖子上用力吸了兩口。
“好了,我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冠上‘偷兒’這頂帽子的。”葉韜因在郝光光脖子上種了兩顆“草莓”嗓音再度沙啞起來,為防自己好容易壓下去的會控制不住地再次暴發,說完後立刻起身要走。
“你、你這個……還沒告訴我她將東西放在哪裡了!”郝光光氣得直喘氣,心跳再次被葉韜的舉動攪得紊亂。
“這事無須你操心,到時負責看戲就好。”葉韜說完不多作停留,輕輕開啟窗子一躍而出,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臭流氓,無恥男人!”郝光光撫著被“吸”痛的脖子忿忿嘟噥著,臉燒得厲害,想起葉韜離開前說的那句“我葉韜只會偷闖你這個笨女人的閨房!”,不知怎的心窩處像是有支羽毛在撓似的有點發癢。
啐了一口,翻了個身閉上眼準備睡覺,本來睡得好好的被葉韜驚醒,這下不知何時才能再睡著,郝光光閉著眼在心裡罵葉韜第一百九十九遍後才逐漸有了睏意慢慢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丫環進房服侍郝光光起床,掛床幔時不經意掃到郝光光脖子上的紅印,詫異地問:“光光姑娘脖子怎麼紅了兩小塊兒?”
“什麼?”郝光光聞言一驚,迅速捂住脖子,心虛地連頭都不好意思抬。
“咦,昨晚上明明還沒有呢。”小丫環眨著一雙純真無邪的大眼湊過來,納悶兒地端詳郝光光捂得牢牢的脖子。
“有、有什麼奇怪的?這是被蚊子叮的。”郝光光紅著臉說謊。
“蚊子?現已入冬了啊。”冬天哪裡會有蚊子?丫環詫異。
“哦,說錯了,不是蚊子,是小蟲子!”郝光光嘟著嘴大聲說道,怕小丫環再在這個問題上疑惑個沒完,趕忙轉移話題,“老夫人何時有空?我要去尋老夫人陪她老人家說說話。”
問及正事,小丫環停止去考慮收拾得乾淨整潔的房間裡何以會有蟲子出沒,乖巧地回答:“老夫人吃過早飯後要去拜一柱香的佛,然後處理府上事務,大概巳時三刻左右才會有空。”
“知道了。”郝光光背過身子迅速穿好衣服,幸虧是冬天,衣服穿得多衣領也高,否則她脖子上被葉韜“咬”過的痕跡就遮不住了。
早上郝光光在房裡用的飯,下人不瞭解情況,怕郝光光無聊於是拿過來幾本閒書給她解悶兒。
郝光光拿著書欲哭無淚,她哪裡看得懂,謝過送書來的丫頭將書擱在一邊了。
老夫人房裡來人傳話說怕郝光光無聊,叫她沒事時可以在相府裡四處轉轉,多去各房裡轉轉陪夫人們說說話什麼的。
於是郝光光只得起身讓丫環帶著一邊逛一邊去各個房裡請安,相府很大,一處處的院子逛下來時間很快就到巳時三刻了。
“老夫人此時有空了吧?”郝光光問。
丫環看了看天色,道:“差不多了,光光姑娘要不要過去瞧瞧?”
“走吧。”郝光光讓丫環帶路去老夫人院裡了,孃親死得早,十幾年來一直缺乏女性親人的愛護,此時突然多了個待她不錯的外祖母,開心不已,恨不得一整日都膩在她房裡不出來。
郝光光剛走進老夫人的院子便迎上了春桃,春桃說:“真巧,老夫人正要奴婢去喚光光姑娘呢。”
“老夫人喚我?”郝光光訝然。
“是啊,相爺也在,光光姑娘快過去吧。”春桃笑著催促。
“好。”聽到魏相也在,郝光光的喜悅頓減,魏相太過嚴厲,有他在,直覺不會有什麼好事。
走進房中,一眼便看到坐在上首的魏相夫婦,郝光光走上前躬身作揖道:“相爺、老夫人好。”
老夫人微笑著說:“光光在相府可住得習慣?飯食吃著可是合胃口?”
不同於妻子的和顏悅色,魏相擰著眉,對郝光光不倫不類的行禮方式感到不滿。
“讓老夫人惦記了,那麼多人伺候著,光光住得很習慣。”迫於魏相威嚴的目光,
郝光光回答得有點拘束。
“緊張什麼?將這裡當自己家便是,別站著了,快坐下。”老夫人給一旁的丫環使了個眼色。
丫環見狀立刻扶著郝光光將她引至椅子上坐下,然後又端來茶水和糕點。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老夫人揮了揮手,將屋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