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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太晚了,她親眼看著遠處自己的小屋自動合上鐵門!
這個看似樸素的混凝土建築中的很多東西都是電控的,由博士腕錶的錶盤控制。樓頂上傳來門被踹開的巨響,然後是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
是那些護士,她們幾分鐘內就會趕到,不聽話的孩子被她們發現會被關禁閉,甚至去做“小手術”。
雷娜塔恐懼的哆嗦起來,周圍的寒冷彷彿一瞬間侵入了她的身體。
她扭頭想往外跑。
“嗨!你跑不掉的!”零號衝她使勁眨著眼睛,透出一絲詭秘,“別害怕,我會幫你。我們是朋友了啊。”
雷娜塔愣了一下。她想這個男孩大概是瘋的,他被束縛在木架上只不過能動動手指,又能做什麼?至於黑蛇是他的寵物這種話,聽起來也不過是在吹牛。
他想零號大概是不願意她就此離開。這可憐的男孩寂寞得傻了。於是她停了一秒鐘,伸手去摸了摸零號的額頭。
她的手腕被零號死死地抓住了!一瞬間,零號那張狡猾又可憐兮兮的臉上浮現出極致的兇狠神色,瞳孔中彷彿有血色湧出。
他的雙手和上半身同時掙斷了皮帶。那是不可思議的力量,那些堅韌的皮帶能將魁梧如熊的男人都能栓得住。零號緊緊抓住了雷娜塔的肩膀,強迫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乾脆的嘶啦聲中,雷納塔的白棉布小睡裙被零號撕碎了,只剩下小小的白色內褲,少女剛剛開始發育的嬌小身軀白得像是羊乳,任何觸控都是褻瀆,雷娜塔雙手抱在胸前,腦海中一片空白,忘記了恐懼。
她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前一刻和後一刻,零號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
他們兩個人的友誼只維持了區區幾分鐘,零號就變成了想要吃掉她的野獸,剛才那種示好的可憐的眼神,便如引誘獵物進入圈套的狩獵前奏。
零號以惡狼審視羔羊般的眼神盯著雷娜塔的眼睛,把手上的鮮血抹在雷娜塔的身上,他在掙斷皮帶的時候把自己給弄傷了。
淒冷的月光越過木板的縫隙投在雷娜塔的身上,膚色的白和血色的紅繚亂的混在一處,就像是一幅抽象派的畫作,美得炫目而猙獰。
雷娜塔還不知道世界上有所謂的“強|暴”這種事,她從小生活在這裡,男女的愛和慾望對於她完全是陌生的。她想零號就要吃掉她了,像狼吃掉羊那樣。
零號用力撕開皮面罩上的鐵絲嘴罩,露出白亮亮的牙齒。他把一口溫熱的氣噴在雷娜塔的臉上之後,猛地一口咬向她的喉嚨……極致的恐懼中,雷娜塔放聲大哭。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把她從零號身邊拉開,接著是一聲粗暴的吼叫,一道白色的身影閃過。穿白色護士服的女人手持電棍狠狠地捅進零號嘴裡,接著是另外幾個手臂粗壯的護士撲上去摁住了他。
零號嘶聲狂吼著,拼命掙扎,血將木架上鋪著的床單都染紅了。雷娜塔被一名護士牢牢地保護在懷裡,退到了門邊。
“鎮靜劑!大劑量鎮靜劑!”有人咆哮。
護士中有人找來空氣針,要給這個失控的男孩注射。但他掙扎的太兇狠了,瘋狂的踢打著他能觸到的一切。空氣針的針頭折斷在針帽裡。
“注射!”護士長下令。
半截針頭狠狠地扎進零號的手臂。在他痛楚的喊聲中,高壓空氣把鎮靜劑推進了他的血管裡。幾秒鐘藥效就發作了,他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小,最後像一具屍體那樣靜靜的躺在木架上,神色木然,沒有生機。
護士們這才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上爬起來,確定這野獸般的男孩不會再度掙扎起來,他們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即使對她們而言,這男孩也是個危險的小魔鬼。
“晚來一分鐘尿床小姑娘就要死在這裡了!”護士長簡單檢視了雷娜塔喉間的傷口,男孩的牙齒已經傷到了她的血管,要是咬破動脈,後果不堪設想。
“見鬼,做完手術還那麼瘋狂,真是罕見的臨床案例。”一名護士心有餘悸。
“先不管,用鐵鏈取代皮帶把零號捆起來,把尿床小姑娘帶到她自己的屋子裡鎖起來,等博士來了再看怎麼處理。檢查每間屋子,確認孩子們都在,現在是封閉狀態,都給我呆在自己的屋子裡!”護士長下令。
雷娜塔被抱出去之前,使勁扭過頭去看零號。兩人目光交接的一秒鐘裡,彷彿失去了神志的零號衝雷娜塔眨了眨眼睛,露出一絲詭秘而友善的笑意。
他的嘴唇動了動,唇語是,“晚安”。
凌晨4:00,赫爾佐格博士和邦達列夫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