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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啻承認,他兄弟的確不是為了鐵霸王。
既不是為了鐵霸王,那麼是為什麼人,就不想可知——
李玉麟怒火為之往上一衝,正打算用那讓人生不如死,有損天和,就是鐵打金鋼、鋼澆羅漢也禁受不住的“搜魂截脈”法。
忽地腦際靈光一閃,他壓下了胸中上衝的怒火,道:“杜大爺,你不會不知道,我有個貴為鐵帽小王的朋友——”
杜如奇沒說話。
李玉麟接道:“他就是昔年‘神力鐵鷹王’之孫,如今已然承襲王爵,而且已由蒙古來京的察鐸,這位王爺,不但承襲了乃祖的王爵,也承襲了乃祖剛正不阿、嫉惡如仇的性情,我要是把你們弟兄交給他,憑他的權勢,不會查不出你們弟兄究竟屬於哪個秘密機關,也不怕追不出舍妹究竟在什麼地方,到那個時候,你們弟兄的下場——”
杜如奇機伶暴顫,急喝道:“姓李的,住口!”
顯然,這一著收到了功效。
杜如奇很怕這一著.由此,他們弟兄所面臨的另一種規法之可怕,也就可想而知了!
李玉麟暗暗吁了一口氣,道:“杜大爺,我極不願意拿這種事去麻煩我那位朋友,但是逼不得已,我也只好求助於他,當然,只杜大爺你願意私了,那自是另當別論。”
杜如奇一口牙咬得格格響,道:“姓李的,算你狠,不錯,郝大魁是奉命往‘山海關’龍家車行臥底,然後通風報信,讓人劫走了你妹妹。”
李玉麟道:“郝大魁他是奉誰之命?”
杜如奇道:“奉我們弟兄之命,所以我們弟兄才要殺他滅口。”
“想必,你們弟兄也是奉命行事?”
“你知道就好。”
“那麼你們弟兄又是奉誰之命?”
杜如奇沒說話。
李玉麟道:“杜大爺,別忘了,我掌握的有郝大魁的腰牌,憑那面腰脾,我那位貴為鐵帽子王的朋友,不會查不出你們隸屬的那個秘密機關。”
“好吧!”杜如奇一點頭道:“姓李的,我告訴你個人,你去找他,‘前門大街九福綢緞莊’的掌櫃錢至善,他就是我們的上司。”
李玉麟一怔:“一個綢緞莊的掌櫃?”
'奇'杜如奇道:“不錯。”
'書'宮海波叫道:“李少爺,別聽他胡說。”
但是李玉麟知道,眼下這位皇上,廣蓄鷹犬,遍植秘密機關,綢緞莊的掌櫃是杜氏兄弟的上司,並不是沒有可能。
他道:“閣下,唱大鼓賣藝的都是秘密鷹犬,綢緞莊的掌櫃未必不可能是個鷹犬頭目—
—”
一頓,接道:“杜大爺,那麼舍妹——”
杜如奇截口道:“姓李的,別的你就去問那個錢掌櫃吧,我們弟兄除了傳令讓郝大魁去臥底,奉命殺他滅口之外,其他的
一無所知。”
李玉麟道:“前不久,白妞姑娘頭一次指點我去找郝大魁,結果我找到的只是個已然死了的假郝大魁,而且緊接著‘巡捕營’的人來到,分明是個陷阱,這你總該知道?”
“這我當然知道,因為那個陷阱就是我們弟兄設計的。”
“白妞姑娘現在什麼地方,你也總該知道?”
“你問那個賤丫頭——你去找那個錢掌櫃吧,找到那個錢掌櫃,自然也就能找到那個賤丫頭。”
顯然,杜氏兄弟是已把姑娘杜鳳儀交給上司了。
李玉麟心頭為之一震。
宮海波叫道:“杜如奇,虎毒還不食子呢,那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還算是人麼?我恨不得一掌劈了你。”
杜如奇道:“姓宮的,我巴不得你能一掌劈了我,最好連我那個兄弟一併殺了。”
宮海波跳腳道:“你——”
李玉麟抬手攔住了宮海波,道:“杜大爺,你再答我最後一問,‘窮家幫’‘北京分舵’的弟子無故失蹤——”
杜如奇道:“這我也可以告訴你,都是我們乾的,我所以準二妞跟那個小要飯的來往,就是為從小要飯那兒獲取‘窮家幫’‘北京分舵’的動靜訊息——”
李玉麟道:“你們把‘窮家幫’的弟子弄到哪兒去了?”
“做了!”杜如奇道:“做過之後灑上‘化骨散’,一個時辰之後屍身只剩下一攤黃水,任誰也難找到他們。”
李玉麟心神震動,道:“‘窮家幫’跟你們——”
“什麼都談不上,就因為他們耳目遍佈,訊息太靈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