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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客夜訪。”
李玉麟沒能從話裡聽出來的是誰,因為他沒聽過這個話聲,他挺身坐了起來,道:“朋友是哪裡來的不速客?”
門外那話聲道:“開門就知道了。”
李玉鱗聽得雙眉一剔,不管來的是何方人物,他可不在乎,站起來去開門。
開門處,門外站著箇中年黑衣漢子,兩眼炯炯有神,一臉英武之氣,邁步跨了進來,道:
“請關上門。”
這個人,李玉麟沒見過,從來沒見過,但是他看得出,來人是個不俗的高手。
但是,這種高手,他還沒放在眼裡。
他關上了門,靜等那人的下文。
中年黑衣漢子上下一打量李玉麟,道:“朋友姓李?”
李玉麟道:“不錯。”
“李少爺。”
“不敢。”
“李朋友,你可認識一個人,—位姓杜的姑娘?”
李玉麟心頭一震,道:“認識,天橋的白妞姑娘。”
中年黑衣漢子一點頭道:“那就不會錯了。”
翻腕遞出一封信,道:“我受杜姑娘之託,給朋友你送來一封信。”
李玉麟心頭再震,忙伸手接過,他這裡剛接過信,那中年黑衣漢子抱了拳:“告辭。”
他轉身要走。
李玉麟忙抬手:“閣下,請留一步。”
中年黑衣漢子停步回身,一雙目光投向李玉麟。
“閣下,杜姑娘現在什麼地方?”
中年黑衣漢子道:“抱歉,我無可奉告。”
他又要走,但是,這回他還沒轉身,李玉麟已經又伸出了手:“閣下——”
中年黑衣漢子道:“我說過,無可奉告。”
李玉麟道:“閣下,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兩次欠杜姑娘厚情,一定要見她一面。”
中年黑衣漢子深深看了李玉麟一眼:“你認為欠她厚情?”
“當然,事實如此。”
“見著她,你打算怎麼樣?”
李玉麟道:“應該有所報答,至少也該道個謝。”
中年黑衣漢子道:“頭一次,我不知道你欠她什麼情,這一次,我也不知道信裡都寫些什麼。但是從她找上我、託付我的情形看,我可以猜出個八分,這封信,很重要,她也是冒著大風險去找我,一個姑娘家,如此對你,我敢說,她為的並不是一聲謝!”
李玉麟為之心頭猛震,他從不敢往這上面想,因為他跟白妞只不過見過一面,怎麼可能,他認為中年黑衣漢子說錯了、想錯了。
但是,此時此地,他卻不便說出口。
就因為不便說出口,所以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怎麼答話。
而就在這一遲疑間,中年黑衣漢子又說了話,話宣告顯的有點冷:“她為的並不是你一聲謝。所以,你要是隻為對她說一聲謝,我認為你大可不必見她。”
他又要走。
李玉麟認為中年黑衣漢子說錯了、想錯了,但是這時候,他卻下由自主的又伸出了手:
“閣下——”
中年黑衣漢子雙眉陡剔:“李朋友,難道我話說的還不夠清楚?”
李玉麟道:“恐怕閣下還不知道,我跟杜姑娘只不過見這兩次面,而且,她對我義伸援手,是在頭一次見面之後
中年黑衣漢子道:“那是你的事,沒有必要告訴我,而且我認為像你這樣的人物,實在不該說這種話。有些人,把一腔熱血噴在某人身上,並不一定要認識很久,不要說是緣只一面,只一眼,也就夠了。”
這位是個人物,是個不俗的人物,是個懂理的人物。
李玉麟立時有了幾分好感,只覺全身熱血往上一湧,毅然點頭道:“閣下說得好,杜姑娘情重,我願意盡心盡力以報。但是,此時此地,你要原諒我不能,也不敢那麼想!”
中年黑衣漢子突然笑了,笑的很輕微,但卻很爽朗,春風解凍,這一笑,化解了他的冷意:“李朋友說得更好,等日後你再那麼想並不遲,至少這番話如今讓我聽起來頗覺舒服、頗感欣慰——”
話鋒微頓,然後他道:“‘松筠庵’你知道麼?”
李玉麟道:“知道有那麼一座忠烈祀祠,跟文文山祠,謝壘山祠齊名,但卻沒去過,也不知道怎麼走法。”
“不難找,”中年黑衣漢子道:“就在‘達智橋’、‘潮慶庵’對面,只出門一打昕,沒人不知道,緊挨著‘松筠庵’後,有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