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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你說的,莫堂主已經不過問任何事了,既是這樣,要是我跟如風真已經賣身投靠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又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宮海波冷笑道:“你們當然怕,當然不敢承認,唯一健在的莫堂主雖然已經不過問任何事了,可是昔日北六省的弟兄,像我這樣不忘祖宗、不忘總瓢把子的還有不少,那還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勢力。”
杜如奇微笑搖頭,就待再說。
宮海波道:“我知道你還不會承認,我也知道你非辯到底不可,那麼我問你,郝大魁呢?”
杜如奇不慌不忙,平靜的道:“他已經被我們倆做了。”
他居然承認了。
“你們倆為什麼要做他?”
“因為他才是真正已經賣身投靠了。”
好理由,簡直無懈可擊。
宮海波冷笑道:“不是因為他牽扯上‘遼東’李家的姑娘被劫擄失蹤事,你們倆才下手滅了他的口?”
杜如奇道:“這話從何說起,你是聽誰說郝大魁牽扯上了‘遼東’李家姑娘被劫擄失蹤事?我跟如風問過他,他到死都不承認。海波,咱們弟兄雖然因為當年事對李家有所不滿,可是那種事還不會幹,也做不出來——”
“好!”宮海波一點頭道:“那我再問你,大丫頭呢?”
杜如奇一怔:“鳳儀?怎麼,她不在家?”轉臉望黑妞:“你姐姐呢?上哪兒去了?”
黑妞這當兒已經好多了,畢竟是她的父親跟叔叔,聽了宮海波跟乃父說了那麼多話,乃父的話無懈可擊,一點破綻沒有,漸漸的她又不相信乃父跟乃叔會賣身投靠了。
由是,她也就沒那麼怕了,儘管還有點怕,那只是怕乃父、乃叔的管教嚴厲而已。
此刻,一聽乃父問她,她忙道:“我,我不知道。”
“怎麼說,你不知道?”
“她沒說,您跟二叔吃過晚飯出去之後,她就出去了。”
“怎麼說,那時候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好丫頭,越來越大膽,越來越不像話,等她回來,我非好好教訓她一頓不可。”
宮海波冷笑道:“說得好,你們倆吃過晚飯出去,曾經回來過一道,那時候大丫頭就已經不在家,沒看見人,你們為什麼問都不問—聲?”
杜如奇道:“海波,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瞞你了,吃過晚飯出去那一道,我們倆就是去做郝大魁了,不管怎麼說,總是多年弟兄一場,我們倆剛手沾血腥,哪還有心情顧別的。”
宮海波道:“不是因為知道大丫頭髮現了你們倆對付郝大魁,然後又託我送信給‘遼東’那位李少爺,你們倆在外頭把她給截下了?”
杜如奇呆了一呆,道:“怎麼說,海波,大妞知道我跟如風對付了郝大魁,託你送信給那個‘遼東’李家的李玉麟了?”
“如奇,你要是跟我裝糊塗,那你的裝作本事,可真稱得上是一流——”
杜如奇搖頭苦笑:“真是女大不中留,沒想到這丫頭,她竟然把胳膊肘往外彎了,海波,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別說我根本不知道她跟蹤我跟如風,然後又託你送信的事,就算我知道,自己的女兒、自己的親骨肉,我還會拿她怎麼樣,又能拿她怎麼樣。”
於情、於理,確是如此。
連宮海波心裡,都不禁為之暗暗嘀咕,如果不是莫堂主指他兄弟已經賣身投靠,聽杜如奇說了這麼多,既合情、又合理,他幾乎也要不相信這兄弟倆會賣身投靠。
宮海波他這裡一時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那黑妞說了話:“宮叔,我爹跟我二叔不會的,您恐怕是誤會了。”
宮海波就待說話。
只聽一聲:“還是我來讓他們倆說實話吧。”
隨著話聲,門外走進了李玉麟,敢情他從前頭繞過來了。
杜如奇、杜如風兄弟倆一怔,杜如風更為之一驚,雙雙脫口叫道:“你……”
李玉麟含笑道:“李玉麟,咱們見過,對兩位,我又多認識了一層,尤其是杜大爺的心智跟辯才,簡直讓我佩服,只是……”
臉色忽沉,右掌疾探,往杜如風腰間摸了一把,一閃而回,然後,攤開手,道:“這是什麼?”
他手裡,有面腰牌,跟郝大魁那面一模一樣,上頭也刻著一顆虎頭。
杜如奇臉色一變,宮海波和黑妞都一怔。
杜如風則一驚忙摸腰:“姓李的,你——”
突然,他一怔,住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