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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除掉頭上和脖子間的碎屑,望他臉上一道道傷痕中淡淡的血痕,難過地說:“早知道這樣,我寧願不吃這葡萄了。老爺,你臉上痛不痛?”
雷振遠把來之不易的葡萄交到夫人的手中,抖落身上的碎屑,滿不在乎地說:“我一個大男人,這算得什麼,不就像影子叮咬一樣。”
“讓我看看你的臉。”如月用手輕撫雷振遠臉上淡淡的血痕,心疼不已:“老爺,你這一臉的傷,怎麼出門。”
雷振遠看眼前這張難過的小臉,臉上**辣的痛減緩了很多,這叫痛在臉上暖在心窩:“夫人,我又不是女子,在乎臉上好看不好看。”
丫頭們把葡萄藤蔓翻個底朝天,又找到了十幾顆葡萄,都上交到如月的手中。
就在這時,一個家丁急匆匆地跑來稟報:“老爺、夫人,姑老爺和二姑奶奶、表少爺過府拜訪。何管家已經迎接進客廳了。”
雷振遠有兩個姐姐,大姐嫁到京城去了,二姐就居住在清州城中,姑老爺是清州城的知府大人。二姑奶奶很不放心這個唯一的弟弟,時常關照雷振遠,不是叫雷振遠去府衙散心,就是她到雷府上看望。這次,二姑奶奶攜相公和兒子前來拜訪,是專門來看望新娶回的弟媳。
如月剛走到客廳,一眼就看到雷磊軒在與一個年紀相仿的錦衣少年在說話,兩個少年都說得相當的起勁。呃,平日中的木頭疙瘩,現在也說得眉飛色舞。
坐在客廳裡的一對中年夫婦看到雷振遠夫妻來到,都含笑迎接上來。
雷振遠笑吟吟地看身邊的如月,為她作介紹:“這是姑老爺和姑奶奶。”
“她就是我的夫人。”雷振遠向兩個人介紹如月時,面帶得意之色,特別向姑老爺揚眉炫耀自己的新夫人。
如月笨拙地像徵性行禮:“拜見姑老爺、姑奶奶。”
二姑奶奶親手扶如月,送到椅子上去坐,微笑地打量孃家的新成員,滿意地點頭,這新弟媳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年輕姣美,雪一樣的細嫩面板,精緻的五官,舉手投足間顯示出大家閨秀的端莊高貴。往下看窿起的肚子,嗨,雷家要添丁進口了,二姑奶奶樂開了懷,對如月是越看越覺得她可愛。
“哈哈,雷老弟,這幾年都是你去我家蹭飯吃,現在輪到我要扳本了,今天特別一家三口都來混飯吃。”姑老爺手攀到雷振遠的肩膀上打哈哈。看得出,這姑老爺與小舅子間很隨便。
雷振遠笑吟吟地賞給姐夫一拳頭,風趣地說:“姐夫要是怕一頓不夠本,歡迎天天來與小弟合夥開飯。人多熱鬧,小弟求之不得。”
“哇——”姑老爺忽然驚駭地嚎叫,把所有的人都嚇一大跳,屋裡的人齊刷刷地看姑老爺。
姑老爺湊近小舅子的臉,觀察一會後誇張地驚叫:“雷老弟,你的臉又掛彩了。我現這一年中你的臉是不斷地掛彩。是誰膽大包天,敢向雷總鏢頭下黑手?”說到這裡,姑老爺的眼睛向如月的所在位置睨。
如月抓傷過雷振遠的臉部,這次肯定又是這個小美人的傑作。
雷振遠知道有人誤會了,急忙為夫人辯解:“姐夫誤會了,我剛才在後花園裡摘葡萄,葡萄架倒了,刮傷了臉。”
這個季節有葡萄摘,誰會相信。姑老爺撫摸自己的下巴戲笑:“原來是葡萄架下的黑手。”
姑奶奶聽說弟弟臉上有傷,過來細看,容貌醜陋的弟弟因為臉上傷痕累累更加的難看,心疼地說:“你都快三十的人了,竟然還弄個大花臉,成什麼樣子。夫妻之間有什麼不能好好商量的,為什麼要動手。
呃,姑奶奶就不動腦筋想想,要是真正動手,一百個嬌小玲瓏的弟媳也不是她那名震江湖的弟弟的對手。
如月一聽到這話急了,挺個大肚子走過來為自己分辯:“姑奶奶,老爺臉上的傷真的是葡萄架刮傷的,與我無關。”如月委屈地望向雷振遠,你的親戚怎麼一來到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我。
雷振遠看到嬌妻委屈的模樣楚楚動人,愛憐地說:“不關你的事,不關你的事。姐姐和姐夫這樣說是因為他們不瞭解實情。”
“夫人,你看真的是我們錯怪弟媳了。你弟弟臉花都是葡萄架的罪過,與弟妹無關。”姑老爺斜眼看二姑奶奶,出聲埋怨,似笑非笑的臉上分明在說:你弟弟樂意,我們管不著。
真是越描越黑。如月從姑老爺與二姑***表情上,看出他們不相信雷振遠臉上的傷與自己無關,想要再解釋清楚,又更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唉,白白地受到了冤枉。
如月按照新人的禮節,向姑老爺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