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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住了,你隨我到清州城去居住。”
“不,不,我才不去清州城住呢。”如月想都不想,搖手反對。如月寧願住在這裡冒可能遇刺的風險,也不情願跟雷振遠到清州城他的家中去居住。大宅院中你死我活的爭鬥,在電視上如月看得多了,雷振遠這幾個月來幾乎天天晚上宿在這裡,他的那些女人早就恨得牙癢癢的,不知道裝有多少的暗箭挖下多少陷阱恭候,自己一頭撞上去,不死也掉層皮。以自己的睿智未必會輸給她們,但是整天都繃緊神經提防,活得夠嗆,還不如刺客給一劍來得痛快。
“夫人不跟我回去?”雷振遠沒有想過會出現這個問題,有哪個女人不想居於大院當家作主的,怎麼這個小冤家就是與眾不同。雷振遠揮手叫周媽出去,要是夫人死活不想去,收拾包袱有什麼用。
“夫人還是跟我回去的好,這裡很危險。夫人你自己也認為刺客隨時會再來。雷振遠坐在床邊,俯看躺在床上的人兒,耐心勸說。
“跟你回去更加危險,回你家到時我死了都不知道是被誰害死的。”
雷振遠張口嘴巴,不可思議地望夫人:“在家中,誰敢害夫人?”
如月嗤之以鼻,大宅院中的兇險男人極少體會到,居於深閏的女人才會深有感觸:“你的那些女人,在你面前自然是個個溫柔賢淑,到我面前個個都是母夜叉,她們早就想要剝我的皮吃我的肉了。我主動送上門去,她們遲早就將我生吞活剝。”
“我的女人要剝你的皮。”雷振遠下巴掉地,找不著北,直楞楞半天,終於反應過來,哈哈大笑。真有趣,誰告訴她自己的家中有很多女人。雷振遠笑得喘不過氣來,臉埋入如月胸前全身抖。
神經病,有什麼好笑的。如月厭惡地推開雷振遠的腦袋。
雷振遠笑倒在床上,笑得如月狠狠地踹他幾腳。雷振遠用手扳過如月叫她面對自己,好笑地說:“夫人放一百個心,清州城的家中沒有誰等著要剝你的皮,除非你自個跟自個過不去。
“我又不是神經病,自個跟自個過不去。”如月忿忿地,“你的那些女人,保證沒有一個是吃素的。”
雷振遠真不知道是自己嘴笨說不清,還是夫人腦袋進水聽不懂,哭笑不得地解釋:“我只有你一個夫人,哪裡來的那些女人。到底是誰告訴你我有很多女人的。”
這下子,輪到如月嘴巴合不攏了,靠近了仔細打量這個一身錦袍的人,打死她都不相信雷振遠在娶自己之前一直耍光棍。沒錢娶不起女人的光棍有很多,像他這樣財大氣粗的人仍耍光棍就是神經有問題了,這位老爺可不像神經有問題的人。
“老爺,你家中真的沒有一個人?”
雷振遠懶洋洋看帳子頂:“有一個兒子,十歲了。”
如月眼前閃出一個孤零零的孩子,倚門眼巴巴地等待父親回來。
“他的母親呢?”如月很是好奇。
雷振遠收起笑意,陰鬱地望向某個遙遠的地方,很久才低聲說:“她去世了。”他的眼中現出淡淡的傷痛,那個讓他刻骨銘心的女子,在生下兒子後的某一天,突然撒手離去,讓他猝不及防,傷痛難忍。
如月震懾地望雷振遠,這個一身霸道的人,也有自己的愛與恨,只是他埋藏得深深的,不讓人察覺。是自己讓他觸動了埋藏已久的傷痛。
“老爺,對不起。”
喃喃的自責,叫雷振遠從遙遠的回憶中回到現實,看到如月一臉的自責,雷振遠振作精神,摟抱如月到懷中:“以後,陪伴我的只有夫人了。夫人願意一直陪伴在我身邊嗎?”
如月很是感動,偎依在雷振遠的懷中。
雷振遠再次提到搬去清州城的事。如月猶豫不決地望雷振遠,欲言又止。
雷振遠凝視如月水汪汪的眼睛,低聲說:“用什麼為難的,夫人說出來聽聽。”
“老爺,我,我想把這裡的人都帶去,有他們在身邊,我更安心。”這一帶,就是五人,如月眨眼看雷振遠,眼中充滿期待。
還以為是要上天摘下月亮才肯搬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問題。雷振遠不動聲色:“夫人,要不要把這房子也搬了去?”如月不回答,小臉變黑。雷振遠看在眼中,接下來才說:“夫人要搬房子,我一樣叫人拆了運去。不就是帶幾個下人去,有什麼為難的。”
如月這才知道被人耍了,嬌嗔地靠在雷振遠的胸前。雷振遠滿足地擁緊夫人,隱隱擔憂:到清州城後,她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向自己撒嬌。
雷振遠通知周媽,叫他們一家子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