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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在跨越某人要下床時,如月故意一腳踩在橫在床外邊的雙腳上:睡,踩死你。
“誰。”雷總鏢頭翻身起來舉掌作反擊是一氣呵成,一秒鐘前緊閉的雙眼現在賊亮,警惕地注視四周的動靜。
如月踩這一腳有些失算,被翻身動作掀翻在床的另一邊,“嘭”的一聲重重坐在床上,屁股生痛,惱怒地看要找人決鬥的雷振遠。哇,熊貓眼,昨夜夠賣力的。
“夫人,你沒事吧,我叫人找大夫來。”現剛才的疼痛不是有人襲擊,而是夫人一不小心造成的,雷振遠就有些後悔自己反應太快了,摔壞了夫人恐怕會後悔莫及。
“沒事,我死不了。不用找大夫。”如月忍住屁股上的疼痛,移身下床。
雷振遠真的是不放心,湊近那張冷冷的小臉,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再往下看窿起的腹部,唉,不是大夫,更加看不出有什麼不妥,羅嗦得像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夫人,你真的不感到難受?要不,還是找個大夫來看看?”
關心過頭了,就引起人的厭煩:“大夫來了,你給他看。”
雷振遠有些懷疑,他可不想拿孩子的安全與夫人鬥氣,拿出周玉卿給的保胎丸強行塞一顆入如月的口中,吩咐進來侍候的人:“剛才夫人摔了一下,有什麼不對勁的,馬上叫大夫來。”
周媽連忙答應。
如月掛念自己的嫁妝,吃過早餐就直奔後院的正房去,卻現鐵將軍把守,叫人傳何管家來。
何管家帶領幾個家丁跑來,一行人向如月行禮請安。
如月的目光不經意地掃向何管家的臉,怔住了,再看向何管家身後的幾個家丁,不覺柳眉輕揚嘴角上翹,淡淡的嘲笑浮出俏臉上。何管家與隨身的家丁個個都是熊貓眼,不至於昨夜雷府上下的男人都約好了進行床頭大戰、半夜三更了還在努力不能睡眠吧。難說,上樑不正下樑歪,有其主必有其僕。
雷振遠趕來,與如月一起進入東廂房看嫁妝。
二十個大紅箱子,整整齊齊地擺成兩行。這就是自己的嫁妝了,要是自己不想起來,如月不知道它們是否會放到黴在這廂房裡。如月寬慰地用手撫摸這些大紅箱子,猜想箱子裡擺放的是什麼物品。只要不是放些破爛東西,這二十箱子的嫁妝應該多少值些銀子。
如月用手觸控這些箱子,仔細地觀看,心中疑惑漸生:這嶄新的木箱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擺放近一年的,倒像是剛剛做出來的,細聞之下竟然還有股油漆味,看一下觸控過箱子的手,居然粘有點點的紅漆。
呃,擺放近一年的箱子,油漆未乾?!
屋內的人屏氣凝神,看如月的一舉一動。
雷振遠提醒:“夫人,不開啟看看裡面有什麼?”
靠,搞嫁妝展覽?近十個人,睜大眼睛看,在這裡開啟,如月才不會少根筋。如月衝何管家吩咐:“叫人來幫我搬回玉馨院。”
管家叫來一大群年輕力壯的家丁,叫他們搬這些箱子到玉馨院去。
一個在廚房做採購的家丁,他昨天請假剛剛回府,站在這些大紅的箱子旁邊,好奇地問同伴:“是什麼時候把夫人的嫁妝放在這裡的?”
身邊的同伴沒來得及說話,管家向外看看,老爺和夫人都走出了廂房外,一手揪住這管採購的家丁的衣襟,壓低聲音狠狠地說:“別亂說話,小心我割掉你的舌頭。”
“是,是。”這多嘴的家丁臉色熬白,不敢再出聲。
多出力少說話,向來是平安無事的要訣。在場的家丁個個都是一言不,賣力氣地扛這些沉甸甸的大紅箱子到玉馨院,放在如月房間旁邊的屋子裡。
扛箱子的家丁都離開了。
如月看這二十個大紅的箱子,再看看賴在這裡不走的雷振遠:“這些真的是我的嫁妝?”
雷振遠一直在旁邊觀察如月的臉色和她的肚子,看來今天早上在床上摔的那一跤真的沒事了。雷振遠聽到如月這樣問,奇怪地反問:“不是你的嫁妝會是誰的嫁妝?”
如月叫周媽開啟第一個箱子看,黃澄澄的閃光叫在場的人觸電僵化:箱子裡是兩塊金磚。用金磚作嫁妝,這孃家人出手真是不凡。
第二個箱子裡裝的是一對白玉花瓶,只從那考究的做工和晶瑩剔透的質感,就知道這不是一對普通的花瓶。
第三箱子裝的是滿滿一箱子的白銀和銅錢。
第四個箱子裝有兩個小匣子,匣子裡是滿滿的金簪、金鎖、玉佩和珠花等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