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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上次孟穗請外管局的一個科長吃飯,她說她不吃飯,就把這頓飯的現金直接給她,然後又拿出一大疊計程車票要孟穗當場報銷。商檢局的更噁心,說你的產品有毛病,這樣的劣質品出口是出中國人的醜,孟穗早就學油了,立馬從包裡掏出幾百現金,一人散了二百五,產品就合格了,質量就過關了,馬上就放行了。海關更是一群強盜,有次孟穗從香港進口了幾箱小禮品,海關人開箱驗貨,琳琳琅琅鋪了一地,進口的牛皮帶、太陽鏡、金邊茶具、陶瓷懷錶,見什麼要什麼,見什麼抓什麼,就當著孟穗的面,還沒忘訓斥孟穗:“這麼好的東西,先前怎麼沒來孝敬,白赤八赤的,還想少上稅,過了春天再做夢吧!”
“日頭底下明目張膽地搶,”酡馥嘆了口氣:“這就是我們的世界。” 安萍說:“我知道,你的世界在大洋那岸。” 孟穗立刻追問:“出國的事辦得怎麼了?” 酡馥的臉陰得像梅雨天:“別說了!” 室內空氣沉悶,她們像壓在一個倒扣的高壓鍋裡,好半天出不了聲,呼吸不了氣。還是安萍打破沉悶,眼睛裡透出幾分喜氣:“我有了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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