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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的問道。
“人太多,倒也等著排了好一陣子隊呢。”
“都押的誰贏?”
“自然都是押的寶二爺贏了。我看了半天,又問了張才,就沒有一個押珉四爺贏的。可見這府裡,都是不待見他的。”
張才,就是在花廳負責登記、收錢的管家。
“這也難怪,任誰都會認為寶二叔會贏的。”
秦可卿尋思了一會兒,開啟櫃子,拿出了2000兩銀票,交給寶珠。
“把這個給壽兒,叫他悄悄地到連升賭坊去,替我押上。”
這壽兒現在雖是賈蓉的小廝,當初卻是跟著秦可卿陪嫁過來的,表面上是跟著賈蓉,私下裡卻是跟秦可卿親近的人。所以,外面有什麼事情不方便出面時,秦可卿都是交給壽兒去辦。
寶珠答應一聲就要走,卻被秦可卿叫住了。
“你知道押誰贏嗎?”
“自然是押寶二爺贏了,難道還會押珉四爺贏?”
“對,就是押珉四叔贏。告訴壽兒,千萬不要押錯了。押珉四叔贏,記住了嗎?”
寶珠看了看主子幾眼,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又知自己這個主子跟珉四爺的關係不同尋常,終於說了聲:知道了。然後去了。
一邊走,一邊還在想:整個府裡上上下下,就沒見有一個押珉四爺贏的,偏生咱們這位就要押珉四爺贏。我知道你們要好,但是,也不能就這麼地把銀子往水裡扔啊。這可是2000兩啊。
即是如此,為何還叫我到花廳去,替她押上10兩,買寶二爺贏?看來,這就是兩頭下注了。
那邊寶珠出去了,秦可卿陷入了沉思。
老太太這個話兒來的有些奇怪呢,哪裡有這麼叫全府人都去下注的?老太太做事,素來是有章法的,即便是這會兒高興,這麼做,也不是她一貫的做派。
分明就是藉著這個引子,叫眾人都出來,看看到底是跟珉四叔近,還是跟寶二叔近,這個法子,可是高明啊。
只是珉四叔會輸嗎?自然是不會的。寶二叔哪裡是珉四叔的對手,這一次,寶二叔怕是要輸慘了。
珉四叔,你可不能輸啊,我可是偷偷地押了你贏呢。我若是贏了錢,將來你若用時,就能幫你了。
如此想著,就又想起上次到野渡居的事情來,臉上不禁有些熱了起來,心裡一股柔情生起,對著鏡子整理起妝容來。
鐵檻寺靜室,妙玉正在焦急的等待著。
婆子終於進來了。
“可是下了注了?”
“下了。”
“下的誰贏?”
“自是按照姑娘的吩咐,買的珉四爺贏。”
“好,如此就好。”
還好?好什麼好呀?你在家裡是不知道。那賭坊裡,哪有買珉四爺贏的?就是那府裡面,也都是買寶二爺贏的。
這等事,豈是你一個姑娘家明白的,那寶姑娘也是個有見識的,哪怕是跟她打個商量也好啊。偏生自己就這麼做主了。
唉,可惜這一千兩銀子了。
對於老太太的這個舉動,寶釵起初也沒在意。以為不過是老太太高興,叫大夥兒樂呵樂呵。
於是,就拿出了10兩銀子,叫鶯兒去了花廳寫上,買寶玉贏。
她倒不是為了這幾個錢,只是覺得身在府裡,就得隨和些。別人都去買了,自己若要是不去,就未免顯得太孤僻了些,似乎跟別人格格不入的。
一時之間,此事都將是府裡的話題,若是自己跟別人不同,說起話來,都有些隔閡。
等到鶯兒回來,說起了現場的盛況,竟然沒有一個買珉四哥贏的。
寶釵突然想起了賈珉的詩詞和送給自己的畫,就有些為珉四哥感到有些悲哀。
這麼想著,心裡就突然一動。
這裡面似乎有些蹊蹺啊。
照理說,老太太即便是高興,也不該如此大張旗鼓的。這闔府上下都參與了,雖說不是什麼大事兒,但畢竟也不合體面。
老太太是何等人,這個道理豈會不知?
既是知道了,還如此做?定就是有算計的。
老太太究竟想幹什麼呢?
珉四哥如今是名聲鵲起,即便是此次輸了寶二哥,以他那性子,必也是不會給人牽馬。定是會想個別的法子,把此事應付過去。
那麼,珉四哥會輸嗎?
上次大老爺,定也是以為自己贏定了的,結果卻輸得一敗塗地,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