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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你們給趕出去。”
張德財說完,也不管幾人如何反應,就大搖大擺地出去了。
“你們看看,他竟然……。”
“殿下息怒,他不知道殿下的身份,要是知道了,借個膽兒他也不敢這麼講話的,別跟他一般見識,從長計議,從長計議。”
李成斌和立春幾個好說歹說,總算把長安給勸住了。
“你們倒是給我拿個主意啊。”
給你拿主意?拿什麼主意?誰知道你要做什麼?
“算了,想必你們也是沒辦法的,走,回宮,找父皇去。這兩個狗男女,我非要……。”
你非要怎麼樣?不會是又要砍了珉長官的腦袋吧?你都說了一萬遍了,也沒見你把他的腦袋給砍下來。
回了宮,打聽得父皇正在養心殿,長安就直奔過去。
“喲,朕的小長安回來了,今兒個怎麼想起回來看看朕了?是不是又沒錢了?”
“父皇,我都多長時間不亂花錢了,若是再跟我提這茬,我就再也不回來看你了。”
“好好好,不提了。長安如今知道為朕分憂了,長安不亂花錢了,朕就想著,今年是不是叫內務府也搞一個年會,設個最佳敗家獎,也好警醒警醒這些皇族子弟。”
以前若是評這個獎,十有八九就是長安的了。如今長安學好了,朕就不怕了。
“父皇,這個最佳敗家獎,是那賈老四搞出來的鬼名堂,你可不要跟他學這個。”
“怎麼就是鬼名堂了呢,不是你給朕推薦的麼?朕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的。”
“此一時彼一時嘛,這賈老四如今是越來越不爭氣了。”
這畫風怎麼又變了?以前可都是一口一個珉長官的。賈家小兒又哪裡得罪她了?賈珉遠在卜奎,不至於啊?
“你說說,他又怎麼不爭氣了?”
“父皇,古人有云:匈奴未滅,何以為家,好男兒是不是應該志在四方,不應該整天流戀於兒女私情?”
“是啊。”
“那個賈老四,到了卜奎,不安分守己,勵精圖治,卻整天流連於兒女私情,這樣的人,能夠造福一方嗎?”
“你是怎麼知道他整天流連於兒女私情的?”
“我自然是知道的,他那裡也是有我的探子的。”
嘿嘿,小樣兒,也知道用間了。
“你要朕做什麼?把那賈珉革職查辦了?”
“這個倒是不必了,這個賈老四畢竟還是個人才,把他革職了,卜奎那地方也是沒人願意去的。我就是覺得,他如今應該把精力用在正事兒上,他才十六歲,三五年內,不應該談婚論嫁的。這樣才好建功立業,不辜負了父皇的期待。”
我的期待?我沒期待他能建功立業的,能把卜奎的攤子守好了,朕就知足了。
“此事簡單,朕就著人去知會他一聲,叫他二十歲之前不許談婚論嫁。這樣行了吧?”
“如此就最好了,父皇用膳了嗎,快傳膳吧,我都餓了。”
“好,傳膳,傳膳。”
長安在這裡吃過飯,歡天喜地都走了。不久,李成斌被傳進來了。
“李成斌,你跟朕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於是,李成斌就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真的只有這些?”
“臣不敢欺瞞皇上,賈珉確實未跟殿下單獨接觸過。”
“行了,你下去吧,叫人把刑部姜明前傳來。”
按照大德皇朝的軍法,將士出征打仗,是不允許帶家眷的。
但是,那主要指的是正規軍在正式打仗的時候。賈珉帶的是府兵團,雖然列入了軍隊序列,但是,軍餉、裝備什麼的,都是比照衛所的標準來執行的,執行的也是在卜奎的駐紮任務,跟正規軍是不一樣的。
衛所駐紮時,是可以帶家眷的,所以,出征不準帶家眷的規定,對於賈珉也就不適用了。
況且,即便是寶釵去了,也只是投親,兩人並無婚約,也就算不上家卷。
也正是因為如此,此前賈珉才會把妙玉、平兒和晴雯都帶去了。
姜明前來了,姜明前,就是刑部的姜侍郎。
“臣姜明前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姜明前,你去卜奎走一趟。賈珉在那裡試行的流人伙食改革,降低流人死亡率和脫逃率的的事兒,朕覺得是個好事兒。”
“你去看看,他是怎麼做的,做的如何,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