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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珉目前雖然在表面上控制了卜奎的局勢,但是,距離真正的掌控卜奎,其實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他目前的最大優勢,一是手裡有一支對自己絕對忠誠的府兵團。這是他的立身之本。
卜奎的本土勢力之所以沒有對他進行劇烈的反抗,就在於非常忌憚他這隻隊伍。
否則,如果他只是個象個文官一樣,只是帶著少數的隨從,別說接管卜奎,能不能到達卜奎,都是個未知數。
第二個優勢,就是他不受寧古塔將軍節制,自己有著很大的自主權,可以直接跟兵部和皇帝對話。他有權直接給皇帝上奏摺而不必經過寧古塔將軍。
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一點,趙大海和楊林才開始向他靠攏。
他們所怕的,是來自於寧古塔將軍的威脅,靠近賈珉,其實也是他們無奈的選擇。
很可能,他們原本是打算再觀望一段時間的,但是,一枝花的被俘,讓他們不能再等下去了。
此時如果再猶豫,等到賈珉徹底掌控了局勢,要對付的可能就是他們了。
“珉長官打算如何處置錢德祿之事?”
“錢德祿已經死了,寧古塔方面已經有了結論,朝廷也接受了寧古塔方面的結論,我剛來,不宜採取激進的行動。但是,錢德祿之事的真相,早晚是要讓朝廷知道的。否則,不僅我有失察之罪,你們也是跑不了的。”
錢德祿的罪行和真正死因,早晚是要揭開蓋子的。否則,對於趙大海和楊林,也是個隱患。
無論錢德祿如何罪大惡極,但是,坐視衙門被流人進攻,主官被殺,而不去救援,這一點若是叫上面知道了,也是夠他們喝一壺的。
“這件事情,需要一個適當的時機來解決,目前還不是時候,況且,說錢德祿如何貪贓枉法,胡作非為,還缺乏實在的證據。”
楊林站起身,開啟櫃子,從裡面拿出了個布包,裡面包的是幾個賬本。
“他的證據都在這裡了。這些還不全,但是,這也有六七萬兩銀子了,足可以說明問題了。”
賈珉看了一會兒賬本,心裡不禁冷笑起來。
這個楊林,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跟我玩兒心眼兒,竟然弄出這麼個東西來糊弄我。
又想徹底搞倒錢德祿和鐘鼎,還不想出力,置身事外,叫我自己出頭去跟鐘鼎和寧古塔鬥,你們坐享其成,也太小瞧我了。
“只是個賬本,沒有人證、物證,沒什麼用處的。此事容後再說。”
“鐘鼎之事,珉長官有何打算?”
“也是如此,拖上一陣再說,目前的這些罪證,似乎還少了些。”
“珉長官是打算徹底辦他了?”
“你以為我還會放過他嗎?”
“聽說我要請珉長官吃酒,還有幾人也想過來向珉長官當面請教,不知珉長官是否願意見他們?”
“都有誰啊?”
“也不是外人,就是徐明濤、吳敏求和趙大海三人。”
呵,這個局,果然是事先策劃好的。
“有何不可的,就叫他們來吧,人多喝的還熱鬧些。”
於是楊林就叫兒子去找幾人,沒一會兒,三人就到了,於是就一起喝酒。
至此,趙大海和楊林在本地的勢力,基本上都浮出水面了。
卜奎原來的六個頭面人物,鐘鼎被關起來了,現在這裡有了四個,第二佐佐佐領馮奎沒有出現,顯然不是眼前這個圈子的人了。
那麼,馮奎是個什麼角色?是鐘鼎一系的,還是中間派?
唉,這幫傢伙,一個一個的,都不叫人省心。在這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還是鬥來鬥去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可見這句話說得是有道理的。
“光是喝酒也無趣,不妨來做個遊戲助興。”
賈珉提議道。
“好啊,不知珉長官擅長什麼遊戲?”
“我在帝都時,是經常做生意的。做生意,就得算賬,我算賬的本事,你們是沒見過的,如今就叫你們見識見識。”
“這樣,你們三個任意出數字,楊典史用算盤算,我什麼都不用,比誰算的又快又準。我一個人對你們四個,輸了的,就罰酒。”
賈珉自然是要用心算術來顯示一下自己的本事了。
楊林一向對自己算盤功夫很有信心,也就應了下來。
於是,趙大海、徐明濤和吳敏求三人出數字,賈珉和楊林就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