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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筆鉅款?”
“若是能收上來,自然是一筆鉅款,只怕是收不上來啊。那些蠻人,都是桀驁不馴的,又處於化外之地,那裡會願意就範?就連皇上都不報什麼希望呢?這件事情,只怕是那賈珉好大喜功了。”
“雖然有好大喜功之嫌,這個賈珉倒也是有些膽色。”
“那是自然,榮國府裡,還是有些人才的。別說男子,就算是女子,都是有本事的。我聽說,那榮國府和寧國府,如今是三個年輕女子在當家。把那生意和家政治理的紅紅火火的。”
“此事我倒是也聽說過,不過,聽說那榮國府當家的是薛家的一位姑娘,似乎很有些本事的。”
“這位姑娘我也聽說過,是紫薇舍人之後。我看,倒是跟令公子很相配呢。”
羅啟華終於把話題繞到了今天的重點。
“犬子若是真的能得到這樣的人,倒也是我梅家之福呢,只怕是高攀不上的。”
“你梅家又差在哪裡了?那薛家先前雖然威風,如今倒也是衰落了,比不得從前了,如今也不過是寄居在榮國府而已。我聽說,別人家也有中意此女的,若是有意,還是早點兒下手為妙。”
“實不相瞞,去年也曾經有媒人提過薛家姑娘的事情。只是那個時候,聽說薛家有意把姑娘許配給賈珉,此事也就放下了。後來聽說那賈珉外放卜奎,此事告吹,我就想把此事再撿起來,如今羅大人提醒,我可要抓住時機了。”
“賈珉已經不足為慮了。唉,此子雖然有些本事,但是,鋒芒外露,好大喜功,很犯忌諱的,怕是難以走的更遠。再說了,就他那府兵團,才訓練了幾個月,就到那極北苦寒之地去,跟草原鐵騎對陣,怕是凶多吉少了。”
“是啊,我也聽說他那練兵的法子,很有些特別,每日裡就是練習走道和疊被子?難道疊被子就能把敵人給疊沒了?”
“所以嘛,皇上對這次各家操練府兵之事很不滿意。更有一些家裡,直系子弟都是掛個名兒,根本就沒參加操練,看皇上的意思,說不定哪天就要清查逃避兵役的世家子弟呢。”
幾人正邊喝邊聊著,梅家的管家來了。在梅翰林耳邊耳語幾句後,梅翰林站起身。
“羅大人。羅兄,實在對不起,家慈突然得病,在下得立刻趕回去。今日不敬了,改日再請兩位賠罪。”
“既是如此,就請快快回去。不用管我們,我們在這裡再喝一會兒。”
梅翰林匆匆離去,羅翰林和羅啟華繼續吃酒。
“大伯,侄兒有一事不明。”
“什麼事兒,說。”
“大伯為何鼓動梅翰林去薛家提親?”
“侄兒,你記住。看事情,既要看得遠,又要看得深。那榮國府和寧國府,本來已經是衰落了,就是因為有了賈珉,如今又有了中興之象。”
“賈珉雖然外放了,但是,此子做事,確實有些手段,而且出手狠辣。誰能想到,馬啟明和陳甲寅能栽在他的手裡呢?”
“賈珉所依仗的,一是他自己的本事,二是榮國府。賈家、王家、史家、薛家四家,向來是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賈珉又用練兵,把馮家、陳家和衛家捆綁在一起,這七家加一起,就是一股很大的勢力。若是他們緊緊地抱成一團兒,想做什麼事情,怕是難以有人阻擋他們的。”
“大伯的意思是,透過別家跟他們聯姻,來拆散這幾家的聯盟?”
“孺子可教也,基本上就是這個意思了。況且,那幾家的姑娘們,據說還都不錯的。你不妨活動活動,鼓動別家也去提親。”
這爺兒倆輕描淡寫的說著,陪酒的谷盼盼在一旁聽了,卻是暗暗震驚。
不過,她也是久經陣場的人了,知道這種事情,自己是不宜知道的太多的,於是就假裝吃酒吃菜,似乎對此毫無興趣。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兩人吃夠喝夠才走了。
待得兩人出去時,谷盼盼才輕鬆下來,不過,身上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一個人坐著,就替賈珉悲哀。
對於賈珉,谷盼盼實際上是有著一種比較複雜的感情的。因為經常跟牛繼宗和羅翰林打交道,所以,他對於賈珉和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多少還是清楚的。
在她看來,賈珉做事,憑的都是自己的真本事,為人做事也光明磊落,跟這幫人總是在背後算計人,是大不相同的。
賈珉被髮配到極北苦寒之地戍邊,本就是一件苦差事,對於賈珉這個武探花,又有剿匪之功的人,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