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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了，真是後悔當初沒將其置於死地。”
“他們如今在賈珉那裡，所以才敢如此上門，故意來羞辱世翁。”
“賈珉，賈珉，又是賈珉。”
羅啟華無力地坐到椅子上。
“世翁，如今賈珉勢力已成，招安已經無用，還是早點兒想想後路。”
“師爺，我又何曾未想過？只是如今已經四面楚歌，還有什麼退路？下雖大，又有哪裡能去？便是走，這一家老又如何安置？可恨三藩，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當初真是看錯了他們。”
西寧王李國忠不請自來，默默地坐下。
往日意氣風發的樣子，再也不見了蹤影，神情蕭索，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默默地喝了杯茶，緩緩開口。
“羅大人，在這裡再待下去也沒什麼用處，明日我們回去向皇上覆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