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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大蔑視地看了謝鯤一眼。
“謝鯤,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你說的是賈珉嗎?哈哈哈,他如今什麼都不是了,人都不知道哪裡去了,他能把我怎麼樣?笑話。”
焦大慢慢地站起來,搖晃兩下,終於站穩了。
突然間,眼睛亮了起來,猛地就像謝鯤撲去。
謝鯤抬起腳,就把焦大踢開。
旁邊的張文拔出刀,一刀就刺中了焦大的胸口。
“寧國公,焦大來了,又給你牽馬墜蹬來了。”
焦大喊了一聲,身子往後一縮,把身體從張文的刀子抽了出去。仰頭倒下,身體抽搐幾下,再也不動了。
“這個狗奴才,真是冥頑不靈。”
張文恨恨道。
“你為何要殺了他?”
“這,卑職是要保護大人啊。”
“他一個要死的人,又能耐我何?”
“卑職保護大人心切,這才……。”
“罷了,罷了,給他灌點兒酒,扔到護城河裡去。我去向皇上稟報。”
“卑職明白。”
謝鯤出了大牢,在街上策馬快走。沒用多久,就來到了紫禁城門前的金水橋邊。
“你們先回去吧,不用在這裡等我了,午時一刻,再到這裡來接我。”
四個隨從答應一聲,一起離去。
每次遊擊大人進宮,都是如此,他們已經習慣了。
見幾個隨從走的不見了蹤影,謝鯤策馬向西長安街馳去。
他沒有進宮,而是來到了一所深宅大院的門前。
門額上幾個大字,赫然在目:東平王府。
“謝遊擊請,世子已經等候多時了。”
一個管家從花廳出來,把謝鯤引到了客廳。
“謝遊擊稍等片刻,我去通報一聲。”
不一會兒,東平王世子宋寬出來了。
“謝兄來得正是時候,我就覺得快到了,果然就來了。”
“讓世子久等了。”
“哪裡的話,謝遊擊是貴客,如今是帝都的風雲人物,等等也是應該的。”
“世子千萬不要如此說,若是沒有東平王,謝某也沒有今天。”
“父王到底沒有看錯人,謝兄果然是有情有意之人。”
“王爺對卑職恩重如山,卑職不敢稍忘。”
“嗯,你記得就好。焦大的事兒,辦的如何?”
“焦大死了。”
“死了?”
於是謝鯤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都是卑職辦事不利。還請世子責罰。”
“唉,算了,死了就算了。或許那秦可卿真的只是秦業從榮養院報養的呢。”
“要不卑職再去查查?”
“暫且不用了,不要打草驚蛇。如今賈璉等人回來了。他們都是賈珉一手帶出來的,倒也不可小覷。此事待我稟報父王之後,再做決斷。反正那秦可卿也跑不了,也不急在一時。倒是那幾個人,你要多加留意,有了什麼把柄,就死死地抓住了。”
“如今北靜王深居簡出,除了上朝,也不見跟誰走動。”
“季大學士每日只是忙於漢語拼音之事,倒也沒有什麼異常。”
“只是劉長風和修同貴,兩人來往的多些。似乎也只是一起吃酒,並無異常舉動。”
“好了,多留意一些就行了,看茶。”
“卑職告辭。”
謝鯤從東平王府出來,見時間還早,就往大金門風月街去了。
調查賈府的事情沒有什麼眉目,本以為世子會責怪自己,沒想到世子對此並未在意。不禁對宋寬又有了幾分好感。
雖然他不知道世子為何突然要他做這件事情,也不認為寧國府的那個秦可卿會是誠意親王的郡主,但世子叫他去做,他也沒有什麼選擇。
他知道,宋寬是代表東平王在跟他打交道,所以,他無法拒絕宋寬的要求。
不久,謝鯤到了玉華樓,他要在這裡好好地放鬆一下。
東平王府客廳裡的氣氛,此時也很輕鬆。
謝鯤走後,李乾和韓奇從內室裡出來,此時三人正在品茶。
“宋兄,太子此時為何盯上賈家了?”
李乾有些不解。
“是啊,即便那秦可卿是誠意親王的女兒,此事已經過去二十年,怕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再說了,一個廢王之女,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