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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轉身就往外走,就在此時,張才突然身形暴起,就想衝出去逃命。
還沒等他衝出門,身上就捱了賈璉一腳,一下子把他踢了回去。
“張才,老子在北溫都拉殺死了多少韃靼人,你知道麼?就你這兩下子,還想從我手下逃走?”
“璉二爺,我說,我說。”
張才一下子既蔫了。
“誰是你的同夥兒?”
“劉貴福。”
“還有呢?”
“廚房裡的老媽子,武富貴家的。”
“行了,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賈璉伸出手,捏住了張才的脖子。
張才想掙扎,可就是動不了。
過了一會兒,就癱倒在地。
賈薔回來,把張才夾起來,來到城隍廟後不遠。
賈芸已經在這裡挖了一個坑,賈薔把張才扔進坑裡,賈芸就往坑裡填土。不一會兒,就把坑填平了。
“璉二叔,下一步怎麼辦?”
賈薔問道。
“明日你去找一下裘良,就說我要見他一面。”
“好。”
“芸哥兒,張才還有兩個同夥兒在府裡,過些日子,給他們外派個差事,在外面做了他們。”
“明白了,璉二叔。誰想跟咱們賈府作對,張才就是他的下場。好久沒殺人了,手還真的有些癢癢呢。”
“哼,以為珉長官不在家,就想琢磨賈府,還有我們呢。”
賈薔說完,又檢查了一下城隍廟的裡裡外外,見沒有什麼遺漏之物,幾人若無其事地走了。
西城獅子衚衕最裡面的一家小小酒館兒裡,此時亮著昏暗的燈光。
今晚的幾桌食客已經都走了,此時只剩下一個人,還坐在雅間裡。
說是雅間,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高雅之處,不過是用屏風圍起來的而已。
裘良此時就坐在這裡。
現在是夏天,裘良很忙。
除了正常的公務,他的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生意上。
每到夏天這個季節,就是他和榮國府珠大奶奶合夥的粒粒橙生意最為火爆的時候。
這兩年,裘良靠著這個生意,狠狠地賺上了一筆錢。直到現在為止,他這個生意還是整個帝都獨一份兒。
每隔一段時間,市面上就會出現一回模仿的粒粒橙。
就像以往一樣,用不了多久,那些模仿的就銷聲匿跡了。
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別人的粒粒橙的橙粒總是沉底,就是不能象他那樣的,總是懸浮起來。
粒粒橙生意,給裘良帶來了兩樣最為直接的好處,那就是升官發財。
粒粒橙賺的錢,從去年開始,就已經成為裘家最為主要的進項。
祖父、祖母、父親、母親和接掌家業的長兄,如今非常器重他,家裡的大事,如今都要徵求他的意見。
現在,裘良已經成了家裡最為重要的核心人物。家中有重要的場合,他都是坐在主要位置上的。
自己手裡有了錢,在公務中,就可以兩袖清風,不用收那些黑錢。
就在今年春天,他的上司因為收了別人的錢,貪贓枉法,被御史彈劾,進了大牢。於是他就由副指揮使升任了指揮使。
他知道,這一切,都來自於他的朋友賈珉。
如果不是賈珉當初給他提供了這條財路,他不會有今天。
所以,當幾天前,賈璉來找他的時候,他無法拒絕賈璉的請求。
賈璉來了。
“璉二哥,快請坐,兄弟等候多時了”
“哦?裘兄弟,是我來晚了麼?”
“沒有,是我來早了,今兒個沒事兒,就早些來了。小二,上菜。”
裘良大聲吆喝一聲,沒一會兒,菜就上來了。
“來,璉二哥,邊吃邊談,兄弟先敬璉二哥一杯。”
“好,謝謝裘兄弟了。”
兩人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事情我已經打聽出個大概了,焦大是在大黑門大牢裡死的。”
“錦衣軍的大牢?誰幹的?”
“張文,他有個弟弟,叫張才,在貴府當管家。”
“這就難怪了。他們為何把焦大抓去?焦大不過是個奴才而已。”
“此事在大黑門也是機密,口風很緊,是謝鯤親自辦的差事。張文也不過是給他跑腿兒的。”
“謝鯤辦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