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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英麒,你走不了了。”
趙英麒,就是天佑天子的名字。
什麼人,竟然敢直呼皇上名諱?不想活了?
眾人向聲音響起處望去,就見到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走進大殿。
這個人許多大臣都很熟悉,他是以前帝都的名人,如今更是大名鼎鼎。
這個人,就是東平王世子:宋寬!
一個叛王之子,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進到皇宮,直接面對皇上和文武百官。
他瘋了麼?
倉促之間,天佑竟然也愣住。
他這一生中,遇到了很多事情,就是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就是這個人,往日跟他情同兄弟,兩人往來交往,把酒言歡。
就是這個人,他所在的三藩起兵造反,想要謀奪他的天下。
就是這個人,他們兵鋒已經直指帝都,逼得他遠走西北。
就在雙方殊死交戰的時刻,他竟然就這樣大搖大擺地,一個人出現在了自己的皇宮裡。出現在文武百官面前。
被欺騙的憤怒和別蔑視的屈辱,讓天佑爆發了。
“狗膽包天的宋寬,竟敢自投羅網。胡海,陸永信,將反賊宋寬拿下!”
“是,皇上。”
胡浩和陸永信雙雙走出,然後回頭,一人一劍,架在天佑的脖子上。
“混賬東西,你們也反了嗎?”
“你說對了,天佑,我們也反了。”
“趙其,你還袖手旁觀麼?”
天佑就想找侍衛總管,可是哪裡還有趙其的影子。
“孫同仁,將這幾個反賊拿下。”
“好的,皇上,遵命。”
孫同仁不緊不慢地走到殿外,一招手,幾十名錦衣軍湧進大殿裡,將一眾大臣與天佑隔離開來。
“孫同仁,快將這幾個反賊拿下。”
“拿下?趙英麒,我為什麼要把我的朋友拿下?”
“孫同仁,難道你也反了麼?”
“對,趙英麒,我就是反了。”
“朕待你不薄,你為何忘恩負義?”
“你待我不薄?我忘恩負義?哈哈哈,真是笑話。”
“在這個世界上,你只待你一個人不薄。先皇立你為太子,命你監國,你竟然軟禁先皇。先皇的病,本來能治好,你竟然叫太醫暗中下毒,讓先皇沉珂不起。當年在北溫都拉,你為了自己保命,竟然叫你的妹妹長安殿下斷後保護你。賈珉對你有救命之恩,你竟然一再打壓他。王子騰忠君體上,你竟然支使人下毒害了他。六家國公雖有犯奸作科,但也罪不至死。你竟然將他們滿門抄斬。”
“你有什麼情?有什麼義?有什麼恩?如今,你竟然拋下天下百姓,自己去逃命,還有臉說別人忘恩負義?”
“孫同仁,你辜負聖恩,犯上作亂,跟宋寬狼狽為奸,同流合汙,還不快快醒悟,你……。”
說話的是國子監祭酒蔡奉,一席話說的義正詞嚴,鬚髮盡張,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孫同仁。
不過,沒等他說完,孫同仁一劍刺去,正中蔡奉心窩。一揮手拔出劍,蔡奉倒地氣絕。
“還有誰不服,站出來?”
孫同仁拎著劍,在大臣們面前走著。劍尖上,還不時地往下滴血。
宋寬揹著手,慢慢地走到天佑跟前。
“英麒兄,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我們大軍馬上就要攻下直隸,錦衣軍已經歸順,御林軍已經歸順。御前侍衛不聽話的,已經被誅殺。你大勢已去,若是聽話,尚可保你一條性命,若是不聽話,殺了你又有何妨?”
宋寬說著,伸手去摘天佑頭上的皇冠。天佑想要躲閃,被胡海和陸永信牢牢架住,動彈不得,只好任由宋寬摘下了皇冠。
宋寬手裡拎著皇冠,走到龍椅旁,將皇冠放在案子上。
一個錦衣軍送上一把椅子,放到龍椅旁邊,宋寬坐到了椅子上。
“趙英麒,跪下!”
宋寬的聲音不高,但是充滿了威嚴和力量。
天佑不跪,胡海和陸永信一踹他的膝窩,將他摁下跪了。
“趙英麒昏庸無道,殘害忠良,荼毒百姓,逆天違命,多行不義必自斃。大德氣數已盡,理當察天理,順民心,效法堯舜,禪讓帝位。各位前朝大臣,你們以為如何?”
宋寬說完,慢慢地掃視著下面的一干大臣。
各位前朝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