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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想到的就是將慄湘拖出去賣了。
之後經過大家的協商,薰緗以抵債的方式住到西梓桄的別墅裡。在來之前慄湘這個罪人好似人間蒸發,結果是比她早一步找到這裡。瞧她的打扮,與發情期的狐狸精有什麼區別!
彼得潘也真是的,與那個表裡不一的女人狼狽為奸,穿成這副德行還有臉大搖大擺地出來擺闊婦的架勢。
切,少做白日夢了。
挽起衣袖,怒氣沖天的薰緗向搬家公司的員工道謝後直接找到樓上溜達的慄湘算清這筆賬。
不知是哪兩個前輩說過這樣的話: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經典,但另一位忍字輩的先祖更絕:忍無可忍,重新再忍。
唉,這兩個她是沒一個能做到,因為忍耐已經成為她的家常便飯,所以無論多大的事她都能氣定神閒地穩住陣腳。
“緗緗,這裡的空間好寬敞,空氣流通又棒。哇!這次你真的釣到金主了耶!”
什麼金主,她腦袋秀逗了?
“別忘了,你與小西西的公寓比這裡可小不到哪兒去?”
轉換到隔壁的另一個房間,慄湘一眼就喜歡上這裡的獨特視角,在房門上掛起一個印有流氓兔的紙板,上面寫著:請勿打擾。
擺明了自己是這間房屋的主人,誰都不允許來此侵犯。
“哼,別在我面前提那個該死的西門慶,我恨死他了。”
“怎麼啦,他是‘紅杏出牆’了?”
“我,我……”
不知該說些什麼的慄湘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解救,於是掏出手機接電話。
“喂,哪位……嗯,我就是……什麼,真的拍到了嗎……好,咱們老地方見。”
“是誰呀?”看到好友從搬家公司堆放在樓下客廳的紙箱子裡尋找衣物,薰緗知道她又要出門了。見好友不回覆,薰緗再加問了一句,“你現在要出門了嗎?”
“緗緗,我現在要去處理一件緊急的事件。還有,晚飯不用等我了。”
“咚”的一聲,結實的紅木門被匆忙離開的俏佳人用力關上,留下滿客廳的紙箱子以及超鬱悶的房屋新主人兼鐘點工的薰緗。
唉,看來今天有得忙活了!
十分認命的薰緗推動著抵自己一半體重的紙箱子向二樓的一間臥室吃力地走去,不用猜了,那裡頭的料頭全都是慄湘這半個多月來的購物成果。
該死,早知道她就叫搬運工來做好了。
可惡的慄香香,你給我記住。
一隻目無王法不知天高地厚的蟑螂在薰緗的腦袋前晃悠,已經累得不成樣子的薰緗本想做好人放它一條生路,可這骯髒的小蟲子竟敢明目張膽地跑到她光滑柔嫩的小腿肚上猛吃豆腐。
結果是,它被老爺子經久不衰的強效殺蟲劑兩秒鐘輕鬆解決。
望著早已昇天的臭蟑螂,薰緗無力癱倒在閣樓的木樁邊沉思。記得小時候,自己剛發覺自己有這麼個特異功能時,父母的態度是如何的無奈與不相信。從小好強的薰緗哪裡能將這一切接納入眼中,於是她用整整一年的零花錢約計四十八元人民幣與同樣嗜酒的父親打賭老媽下一個月會買什麼牌子的酒,她會提前兩天通知老爸。
不用說,她贏了。
可是老爸還是不相信,對打賭耍賴的老爸沒轍,薰緗只好又與老爸打了個賭。賭的內容是父親每星期問老媽要零花錢的數目,經過一個星期的較量,老爸不得不服輸,因為她能在老媽開啟皮夾的那刻告訴他精準無比的數目。
從那之後她和老爸串通起來,只要老媽打牌回來輸了多少她都如實地稟報老爸。而她也能從中撈到些當時算上去很優厚的油水,直到她的秘密在幼兒園大班時被心細的母親發現後,他們父女再也沒有交易過。
不過從那之後,她的母親卻充分利用她的特長順利地爬到她下屬公司的最高席位。要不是韓國總公司因為韓元貶值而虧損需要裁員,相信老媽此刻比誰都要過得滋潤。不過話說回來,託這個福,一直在老媽公司打下手的老爸終於擺脫二十多年來的奴隸剝削制度,大男子漢重獲自由。
出來的這幾年也不知道父母過得怎麼樣了,現在這個年代不必用繁瑣書信聯絡傳遞,但一通十多分鐘的長途電話費還是很令人心疼的。
雖然過年之前已經回過家一趟,但還是有點戀家。唉,想父母,想看他們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鬥嘴,第二天又很幸福地一同下廚房做菜的樣子。想喝家鄉的水,想念家鄉百看不厭的人文景觀,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