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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避而不及,即使看到了,也不會產生任何的化學反應。可現在,她完全變了個樣子。
“你怎麼了?”
“我,沒事。”
“是嗎,那你為什麼會呼吸急促,我都能清楚地聽到你結實有力的心跳聲?”
糟了啦!
“我,那是因為你壓著我,所以才會導致我呼吸不順暢。”臨時為自己找了個藉口,薰緗只想跳開他的懷抱。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來,咱們吃一頓燭光晚餐,待會兒再去修什麼保險絲。”拉起橫躺在沙發上的薰緗,兩人相望而坐。
“不可以,沒有電怎麼行,冰箱一定要開著!”那麼多食物塞在冰箱裡,一旦停電就麻煩了。
“坐下,我會處理的。現在吃飯,人是鐵飯是鋼,沒有力量怎麼做事?”
“可是,我……”一點食慾都沒有。
“喝湯喝湯,別燙著。”
依照他的話,薰緗無奈地喝了口魚湯。
“對,這才乖,愛人。”
“噗——西梓桄,我警告過你,別再叫我什麼愛人,否則從明天起你的三餐都是泡麵。聽清了沒?”一勺湯全部噴了出來,濺了西梓桄一臉。
“哦。”切,真小氣。
用餐紙擦拭一臉的湯汁,在心底小聲嘀咕。
“我看,還是把保險絲換上會比較好。哎呀,這會兒有一場很重的球賽呀,現場直播,看不到豈不是太可惜了。”
“不用了,我看你就足夠了。”
“嗄!”他在說什麼?
險些摔倒的薰緗先是穩住陣腳,然後很自然地用手心按住西梓桄的額頭,另一隻手按住自己的。
“沒發燒呀!”那為什麼會說胡話?
斜視著天花板的薰緗發現自己的手掌由上而下,滑落到西梓桄軟乎乎的臉頰上。不是她的錯,問題全出在一隻握住她手腕的狼爪,是這東西把她的手扯下來的。
“你在幹嗎,快放手。”沒發燒為什麼會做這些奇怪的舉動!
“我就讓你那麼討厭嗎?”噘著唇,西梓桄一臉委屈地注視著她。
“不是,我是說,這個樣子,我不好吃飯。”這種眼神下,薰緗冷汗淋漓。
“沒關係,我餵你。”
“嗄!不,不必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多大的人了,她不需要別人餵食。
“你果然討厭我。”
“不,不是的,我……好吧,你喂吧!”臉部不住抽筋的薰緗被無助的背影打敗,垂下腦袋,只差沒雙手舉白旗投降。
“那好,啊——把嘴張開。”夾了一塊魚肉,西梓桄細心地送到她嘴邊。
保持僵笑的薰緗湊上前,一點點張開小嘴。
誰來救救我,我不要——
叮咚!叮咚!
救世主!
還差一公分的距離,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鈴聲,西梓桄的臉色自然很難看,而薰緗卻舒了口氣。
“我去開門。”
離開座位,薰緗絕對要好好謝謝這位救世主。
她,休克了。
躺在床上的薰緗一絲清醒的跡象也沒有,雖然有呼吸,但是與植物人差不到哪兒去。
為什麼會這樣呢!
西梓桄一直後悔讓薰緗為兩個災星開門,如果換作他,也許還能阻止的。但現在,一切全晚了。
就在薰緗開門之際,站在門口的慄湘給她掛上一串象徵愛情的殘玉,接著薰緗應聲倒地,不省人事。
罪魁禍首的慄湘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因為下午做的一個怪夢。夢裡的人說,只要把這塊她掛在胸口的護身符轉送給薰緗,不僅能徹底根除任何的疑難雜症,而且薰緗也會紅運當頭照,有喜事降臨。
結果,喜事沒有,衰事一大堆。
如果不是有弟弟護著慄湘那個倒黴蛋,西梓桄早就殺人滅口,移屍拋入江中。
他們沒將薰緗送進醫院,因為以這種科學文明的年代,可能也無法解釋此類沒有科學見解的症狀。再說,送去醫院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甚至會引來無數蜂擁而至的八卦記者,打擾到薰緗的“休息”。
更奇怪的是,薰緗胸口的玉石與她的肌膚緊緊貼合在一起,沒辦法,西梓桄只好用數碼相機拍下照片一一去詢問。
就在薰緗昏迷兩個多小時之後,慄湘突然想到夢中人說的另一半話:如果不收集另一半的殘玉,那麼,別提什麼幸福了,就連想不想得來都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