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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整個脖頸耳朵;小小的耳廓線條優美,尤其是耳垂,渾圓飽滿如月如珠,煞是誘人……
小翁主從玩具堆裡拿起一隻搖鼓,放在劉乘頭頂搖啊搖。等小娃娃伸手去夠,又換個地方,讓可憐的小皇子老是看到拿不到,急得‘呀呀’叫。一門心思在小表弟身上,阿嬌全沒注意到身後湊得越來越近的人影。
在劉乘粉嫩的頰上捏一把,大發善心的陳嬌把搖鼓塞進劉乘的小手。小皇子如願以償,歡叫。
一樣樂滋滋的陳嬌忽覺耳後一熱,溼溼軟軟的感覺在耳垂上泛起,癢癢的熱熱的怪怪的。
‘怎麼回事?’嬌翁主回頭,正對上劉彘一臉無辜相,貌似純真無害。
疑惑地摸一把——溼漉漉,陳嬌嚇一跳:“口水?!”
“劉彘!劉彘!!劉彘!!!”嬌翁主大叫:“咬人?!”雖然不疼,但一耳垂口水很討厭~(≧▽≦)/~啦啦啦
“否,阿嬌,否!”用袍袖擋在面前,劉彘急急否認,腦袋搖得飛快。
‘那還有誰?’陳嬌往四周一看——奶媽侍女都離得很遠。
感覺被騙了,館陶翁主勃然大怒,抓起劉乘的玩具就向劉彘拋去:“胡言,謊話!”。
彘皇子一邊躲一邊往後退,衣袖依然緊遮住半個臉。
裡面一鬧騰,把外間的人引進來了。
長公主,王夫人和王美人等急急衝進來,看到的就是‘陳嬌追著打,劉彘緊著逃’的幼稚遊戲。
“阿嬌!”
“阿彘!”
母親姨媽們忙把兩個孩子攔住。
“阿母,”阿嬌一頭載進母親懷裡,指著劉彘告狀:“阿彘無禮!阿彘咬人!”
‘咬?咬——人?!’大人們大吃一驚,臉上呈現出詭異古怪的神色。
真是不幸的訊息啊!劉氏子弟向來是‘勤於獵豔,勇於播種’;大漢皇家更是公認的色狼輩出!!
但,劉彘——這也太早了吧?!
王夫人和長公主望望腦袋低垂的小男孩,最後一致向王美人行注目禮^_^。
“……”王美人一臉尷尬,知道此時說什麼都不對,卻又不甘心兒子坐實罪名——最好能找別的話題岔開去。
“阿彘,阿彘,為何捂鼻?”王美人發現兒子的動作很怪異:老拿袍袖捂住鼻子幹嘛?
“無,無甚。”鼻腔不通的後果就是聲音悶悶。
覺得不對,王美人上前一把拉下劉彘的手——十皇子臉上鼻子嘴巴四周,深紅淡紅一塌糊塗。手剛拿開,一股濃稠的紅色液體從鼻孔流下,經人中緩緩滑上嘴唇。
劉彘今天穿的袍子是深色,所以剛剛才沒被看出來。
“啊!”
“呀!”
“哎呦!”
……
驚呼四起,大大小小的人們相顧相望,這回是徹底無語!!
7…07 不疑
天邊不時傳過幾聲悶響,遙遠而暗啞;雲層時而累加交疊,時而疏淡消散,連帶著大白天的光線也明暗不定。特別詭異的是,一陣陣的總有些豆大的雨點掉落,但等人們真的躲起來打算避雨後,雨水又沒了下文。
匠作少府再次瞭望一遍天色,更加快了腳步。這時節雖已入夏,但若真被大雨澆到可絕不是樂事。尤其今天是面見天子的要緊日子,如果衣冠不整有失儀態,被御史彈劾事小,給皇帝留下壞影響事就大了。
幾個疾步衝進宣室殿的外廊,匠作監上官幾乎和迎面而來的一個武官撞個滿懷。匠作官連忙躬身施禮言歉,好在對方倒是溫潤寬和,回禮後就別過徑自去了。
匠作少府直到往前走了一段,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撞到的是衛綰!感到有些奇怪:衛綰身為河間王劉德的太傅,明明是一介文官,為什麼會一身戎裝出現在宣室殿?
回過頭凝望遠去的背影,匠作監長官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才隱約記起這位河間王的老師先前率領弟子名下河間國軍隊參加了剿滅叛軍的戰役。
‘還真是文武雙全吶。或者衛大人是來向天子彙報軍情的吧!’聽到小黃門叫出自己的官位和名字,匠作少府把別人的是是非非掃出自己的腦袋瓜,整了整冠服,在門口解下佩劍,趨步進入宣室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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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一個普通的、例行的會見,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匠作少府是大漢的高官,年俸兩千石以上。但此官位純事務性,只執行不決策,所以並不屬於能過問國策朝政的核心權利層。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