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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怎麼狠周亞夫呢!劉莫離這是在為父王出氣。’
德侯的兒子劉伉是後加入戰圈的,下手卻最是狠毒,才上場就砍斷了一個周氏親兵的手臂——血肉橫飛,哀號與慘叫聲連綿不絕!
因為‘砍’‘劈’動作太多,劉伉的長劍很快就斷了。德侯子一聲不吭扔掉斷劍,從圍觀人群中搶過一把新劍,接著打!
菑川王太子劉建入京不久,還不認識劉伉。見這位招招‘捨死忘生’,忍不住向劉安國打聽這人是誰。
燕王弟弟劉安國瞅瞅發瘋似的劉伉,撓撓腦袋,嘆口氣介紹:“伉,德侯少子。此子素來……文靜……好學……”
“文靜?好學?”細細品味這句評語,劉建王太子啞口無言地看著既‘文靜’又‘好學’的劉伉同學雄姿英發,一劍砍掉某個倒黴鬼半個左腳掌。
被砍的那個嚎叫著抱了傷腳,獨腳雞似的一跳一跳直蹦高。然後被不堪魔音騷擾的楚王子劉午一個劍柄砸到後腦勺,成功消音倒地,估計不死也起碼休克。
劉安國絕沒有說謊,劉伉在宗室中向以好脾氣和好學問出名。
至於現在的情形,菑川王太子劉建細想之下,也完全能夠理解:‘德侯,是前吳王劉濞的親弟弟。而吳國王室是所有造反王室中結局最悲慘的一個,差不多雞犬不留。德侯雖勉強保住了爵位,但這日子嘛……可想而知有多驚惶不定了。可憐人啊……’
可憐的德侯子劉伉右手舉長劍,右手拿短匕首;縱橫處,骨沫飛濺,哀嚎連連,血光一片……
。
得到訊息從東跨院趕來的幾個人,才趕到大門口就是一楞。此時,館陶長公主官邸門口的大道上,兩邊的人糾纏到一處,拳打腳踢,刀劍飛舞。
“止,停止!”周堅大叫著想出頭平復局勢,卻被身後的陳碩給一把攔阻了。
“二公子,此乃家兄親衛……”周堅起初還不樂意,掙扎著想要脫身——他也是周家的少君,是周亞夫同父異母的弟弟;由他出面,周太尉邸的親衛們好歹會給點面子。只要一邊撤了,這架就打不成了。
掂量掂量戰鬥的激烈程度,陳二公子二話不說推了周堅就走:“君周家子,無可作為,避之者為上!”
周堅還想爭取,陳小侯則是一臉不耐煩地瞪回去:“周亞夫結怨宗室久矣,周君僅憑一己之力……嗯~~嗯?”
周堅異色一顯,黯然無語地跟陳碩往西角門走。
陳二公子一頭領著周堅,和大兄陳須還有表兄魯王打了聲招呼就走;沿途想想不對,又找下人去接周德——這個也是周家人,留在這裡沒好處,裡外不是人,還不如‘走’的好。
陳須雖不太明白弟弟的意思,但也贊成讓周堅先離開。見弟弟帶人走了,堂邑世子叫長公主家令長公主長史等屬官過來,打算調動整個官邸中的守衛南軍將打架的兩方分開。
一直沒怎麼開口的魯王撿在這時候出聲了:“阿須,不可魯莽行事?”
“魯莽?呃……從兄?”陳須素知這位皇子表兄錦心拙口,不喜歡說話,就自動坦陳了自己的想法:“從兄,依小弟愚見,吾家兵力足矣!若有萬一……呀!從兄,從兄!”
陰沉沉瞟了眼打成一團的那些人,魯王劉餘一聲不響,拉了大表弟轉頭就走。直到走出很遠,才言簡意駭地吩咐親信:‘任他們打!實在鬧大了,不行了,就去請北軍來鎮壓。’
“從兄,豈有坐視而不管之理?”陳須一邊走一邊回頭,還想回去控制事態、消弭打鬥:‘再說了,萬一有個傷亡——當然這裡指且僅指劉姓子弟——就不好了!到時候,弄不好他這個地主也會有責任。’
魯王冷冷一笑:“阿須無憂。無礙!”
“無……礙?”陳世子顯然不認同此種觀點,憂慮著躊躇著,嚅嚅囁囁地道:“從兄,俗語云‘刀劍無眼’呀……”
“刀劍無眼?”當今皇帝的兒子魯王劉餘聽了,彎眉輕嘲:“呵,誰……誰無力士?”
“然……”世子陳須猛然想起:‘自己還真是多慮了。王室侯門子弟,誰身邊沒幾個得力的親信?家裡給挑的,武技嫻熟屬於必要條件,都是一等一的健士。這些人既不是呆子也不想找死,豈能坐視主人受傷而不理?’
想到這層,堂邑侯繼承人的心算是放寬了些,但不久又皺起了眉頭:‘這就是說,參與打架的人數還會大大的增加?’
“至於周氏與宗室……”魯王劉餘真的很關心陳家表弟,所以肯說了又說:“堵,不如疏!”
“從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