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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呢,現在把冬季服裝帶回去,要用了可怎麼辦?’
因為館陶翁主經常在宣室殿午睡,還經常一呆就是大半天,為了防止氣溫忽然升忽然降會影響到小貴女的健康,細心的皇帝舅舅就專門闢了地方,還讓少府做了衣櫃給嬌嬌翁主用來儲備衣物用品。阿嬌冷叫:“整之……”
吳女即使不理解,也連忙照做。陳嬌小貴女一旦板起小臉來,還是很有威懾力的,氣韻上跟館陶長公主很像。
‘不對,不太……像。’一面召集侍女們分工合作整理各種衣物,吳女官忍不住在暗地裡比較長公主母女:‘館陶長公主從來不板起臉說話。這位皇帝姐姐總是笑眯眯地讓把人拖出去,笑眯眯地看著人捱打,笑眯眯地看著人被打……死。嬌嬌翁主還是太嫩了。如果一定要說相似度,或者當館陶長公主還是館陶公主的時候,才會這麼怒形於色。’
離開櫃子,讓宮女們去收拾,阿嬌又轉向牆邊的長條案。長案面上除了擺設,還有一隻多層的描金彩繪漆盒。盒子開啟,幾層放的都是小配件小飾品,從頭飾到腰飾都有。這也是給陳嬌小貴女備用的,如果在這裡需要梳洗的話,必定要換首飾。
想了想,小貴女回身,一頭扎進正在收拾衣裳的侍女群。
“翁主?”
“翁主……”
……還不等侍女們有所反應,嬌嬌翁主一轉眼又鑽了出來。出來時候,手中多了塊厚厚的細麻布。
‘阿母說過,細麻布雖然穿著不舒服,但很結實,也耐用。做包袱皮最好!’回想著母親大人的教誨,小貴女用力扯扯試了試強度,滿意了才鋪在長案上。
首飾盒子拖過來,蓋子開啟,“嘩啦”一聲全倒在麻布上。
“翁主,”這下吳女更費解了,緊緊張張上前問:“翁主,婢女敢問……翁主做甚?”
聽而不聞,館陶翁主專心致志做自己的事。也不管一堆髮帶、髮飾、手鐲、手串、項鍊什麼的全混在一起,兩個對角線一提打個結,囫圇著包紮到一塊,拎在手裡。
‘以後就不能來了,嗚……’烏溜溜的大眼睛在耳室內一掃,眼眶又溼了:‘榻還是當年舅舅用過的……好,好捨不得,嗚嗚……’
‘不能哭……阿母說過,不許在下人面前哭……’小手捂住櫻嘴,嬌嬌翁主用力甩甩頭,硬是將眼淚逼回去:‘可,可忍眼淚……好痛苦……’
“咦?胡亥呢?”嬌嬌小貴女忽然發現,她的寵物兔不見了——這兔子打從皇帝舅舅找她訓話開始,就消失無蹤了。
‘不行,胡亥一定得跟著我回長信宮。阿大不在乎兔子,現在連我都不喜歡了,說不定會把它送尚食那邊給宰了燉了……’阿嬌彎著腰,邊邊角角地到處尋找:“胡亥,胡亥……胡亥?”
這回不用叫,吳女自動帶兩個宮女幫著找兔子。
找啊找……終於在屏風後找到。胡亥毛茸茸的身子團成一個球,縮在屏風後面簌簌發抖,很消極很害怕的樣子。
阿嬌一看,又想掉眼淚了。
‘可憐的兔子,一定是看到阿大對我兇,被嚇到了!’拉過寵物兔,摸摸抱抱,小貴女和兔子淚眼對淚眼,相依相偎:“胡亥,胡亥……阿大不喜嬌嬌啦……嗚……胡亥……”
胡亥兔在小主人懷裡拱拱,伸出粉紅粉紅的軟軟舌頭,輕輕舔嬌嬌翁主的臉。
“嗚……胡亥……”阿嬌越想越難受,摟著兔子偷偷嗚咽:‘只哭一下,一下!阿大……好凶……嗚!阿大不喜歡我了,不要我了……嗚嗚……只有胡亥了……嗚……’
揉揉兔子的長耳朵,阿嬌拿起胡亥的前爪念念叨叨:“胡亥,胡亥,回宮,回長樂宮啊……”
回頭再看看收拾衣服的宮女——不管了,不等她們了,一會兒讓長信詹事來領人。再看看這件宮室,看看書閣:‘嗚,好捨不得。以後就不能來了……嗚……’
‘阿母說不許在下人面前哭,很沒尊嚴的。今天我已經很丟臉了,不能再丟了……’掏小手絹橫七豎八地擦擦小臉,咬牙把湧到眼角的淚水忍回去,嬌嬌翁主提了包袱牽起兔子,邁步向外走……
“翁主,翁主……”這回,吳女官和魯女都傻了;又驚又嚇地追上去攔著:“翁主,翁主此欲何往呀?”
陳嬌小貴女紅著眼眶,一臉的堅強,手指宮殿大門方向:“回……宮!”
“回……回宮?然,然……”吳女官頭暈目眩,一顆心驚得差點跳出喉嚨口:“翁主,陛下尚繁忙……未歸……”
女官是在善意兼委婉地提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