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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闖了進去。
正在和君主討論梁國事務的韓安國和公孫詭見到闖入者,都是一驚。劉買看到姐姐,一個坐直了身子:“阿姊?”
“韓君,公孫君……”衝父王的兩位重臣有禮貌地點點頭。
韓安國和公孫詭互視一眼,收拾各自的東西,起身向梁王告辭——雖然梁王劉武壓根兒沒有讓人離開的意思。
“阿買……”對異母弟弟送去一個格式化的笑容。
梁太子劉買瞧瞧父親,瞧瞧姐姐,搖搖頭堅定地維持原狀;也就是說,不肯挪窩。
“阿買呀……”劉姱的聲音軟三分柔四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拎起太子弟弟的脖領子,二話不說就往外拖:“太子弟君,為姊與父王有議……”
“阿姊,否,否啦……”梁太子手腳掙扎著,可還沒來得及喊兩聲,就被姐姐扔了出去。堪堪被門外的內侍們接住。
合嚴之前,從門縫裡最後溜出的是兩個字,毫無誠意的一聲:“見諒!”
再然後——
門‘譁’地一聲,在梁國太子背後拉上!
“阿……阿姊?”瞪著門好一會兒,掃一圈想笑又不敢笑的梁王國臣子,劉買只得無奈地掉轉身,慢騰騰往外走。
一邊走,梁國太子一邊揉揉還有點腫的腦袋瓜,無盡的腹誹:‘真不知道大姐在長安城的賢良美名是怎麼維持的?明明……是個爆碳啊!’
。
兒子被趕出去了,大漢帝國最有權勢的親王抹抹前額無力地看向女兒,不確定是該為劉姱擊掌叫好,還是為劉買掬一把同情之淚。
“父王!”劉姱王主可不管這些,走過來往父王身邊一坐,廣袖揮處,長案上的竹簡卷軸頓時橫七豎八,案上案下亂成一攤。
劉武頭痛地看著心愛的女兒:“阿姱?!”
“父王,女兒……”對上父親不贊成的眼神,梁王主姱那雙明媚的眼睛,突然,毫無預兆地溼潤了。
梁王一見這個,早把公文扔在腦後,立馬也緊張起來:“何如?何如?”
“父王,嗚嗚……”劉姱順勢就勢,趴在父親肩頭真的落起淚來。
“阿姱?!”這下劉武可急了,趕緊拉住女兒細細盤問出了什麼事——梁王邸這邊是沒人有膽,那是不是宮裡有哪個不長眼的欺負他家女兒了?
“阿父,嗚嗚,阿嬌……”王主姱一手揪著父親的袖子,一手拈條絲巾抹眼淚。
“阿嬌?阿嬌……欺吾女?”腦海裡浮現出侄女可愛愛嬌滴滴的小模樣,梁王劉武愕然,十成中倒有九成九的不相信:‘小侄女會欺負女兒?不可能吧!這兩個年齡相差大,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為什麼掐?’
“呃……”聽了父親的話,劉姱也是一怔,隨即趕緊搖頭——誰說欺負啦?她可沒這麼說!
“阿父,”見劉姱否認,劉武收去一臉的驚疑,臉色馬上好了許多:‘他與天子大兄可比不了。皇帝大哥對公主們不怎麼上心,訓訓罰罰無所謂。他可是很寶貝阿姱的!
‘阿姱從小沒了親母,多可憐!而姐姐呢,拿阿嬌當命似的。這兩個要是衝突起來……母后皇帝哥再攪合進去,該多大的麻煩啊!這孩子,講話也不講清楚。’稍稍埋怨地瞪瞪女兒,梁王往後靠了靠,微微調高了聲量譴責道:“阿姱!”
“阿~~父~~~~~~”劉姱王主對大漢第一親王的不悅乃是怒火,具有天生的免疫力。即將過門的新娘子依在父親肩頭,哀哀怨怨地申訴:“阿父,阿父,阿嬌……不喜女兒。”
“不喜?”梁王隨手拿過一把青銅古劍,無聊地翻看著。
“嗯……”一想到這個,梁王主就委屈:‘她已經竭盡所能討好這個表妹兼小姑了,問寒問暖,經常送禮物……可阿嬌對她總是不冷不熱的。’
‘尤其是最近,越發冷淡得厲害。偏偏小表妹大面上半分不錯,讓她都不能向陳家那邊的人說,連陳須面前都不敢提!’在疼愛自己的父親面前,劉姱自然是毫無保留,道盡心事。
劉武漫不經心地掏出塊帕子,抽出青銅劍身慢慢地擦拭:‘嗯,看樣子沒大事……女娃子,就是愛計較!’
“阿父?阿父!”劉姱一把抓住劍柄,有點惱了——自己心煩意亂,怎麼父親一派輕鬆愜意的樣子,一點都不幫自己?
“人各異,南轅北轍,在所難免。”嘆口氣,梁王劉武放下手中的青銅劍,溫言解勸:
‘雖然阿父是個大男人,但娶過兩任王后生下十多個兒女後總算明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