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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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飽問題我才有心情回想剛剛那條大蛇臨走前說過的話,果然是個變態,竟然這樣逼我,他是想逼死我嗎?
我這個人的確很識時務,遇到無法反抗的事也會妥協保護自己,但是所謂的識時務也是有底線的,我也有屬於我的堅持,我是絕對不會在這件事上向他屈服的,絕對不會!
現在食物和水我是一點也沒有,人可以七天不吃飯卻絕對不可以七天不喝水,他是想在一週之內打垮我嗎?
身體的查克拉完全被封住,讓我想要召喚我愛羅過來幫忙都辦不到,其實就算能召喚我也不會這麼做,太危險了,就算有守鶴在小愛也不會是大蛇丸的對手。
需要七天呀,雖然知道大蛇丸那個變態不會讓我死,但是他肯定是打算要讓我受幾天的苦頭,多麼好的折磨人的方法,既不會傷害他的容器,又可以徹底的折磨我。
其實仔細想一想,心裡已經出現幾絲僥倖,如果大蛇丸在晚來一天或許那時已經餓暈了頭的我真的會妥協,我對自己的意志力其實也有些懷疑,那個時候被大蛇丸的部下折磨時我就幾次險些控制不住,現在只要簡單說一句話我就能解脫出來,我真的能抗拒得了那種誘惑嗎?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堅持下去?
我坐在黑暗中慢慢的思索著,不知過了多久,肚子又開始餓了起來,同時口乾舌燥嘴唇已經有些乾裂。
我用舌頭溼潤一下嘴唇心道:“這種情況再這樣持續下去,胃很快又會餓得抽搐起來,同時也會口渴難耐極度想要喝水,不必等到七天,只要再過三天自己就會在說與不說的痛苦中掙扎,就算真的熬過七天,說不定那個變態會在餵飽我之後繼續玩這種變態遊戲,自己真的能夠無止境的忍受這種折磨嗎?如果那樣還不如去死呢,一了百了!”
心裡還在極度鬱悶的考慮著,我忽然間想到,憑什麼他定下游戲規則我就要陪他玩,我還不奉陪呢,我就不信他真的捨得我死。
低頭看著食盒裡的白瓷碗,我伸手拿起它用力的摔在地上,隨著一聲清脆的破碎聲,碗已經碎成無數塊。我撿起其中一塊鋒利的殘片咬咬牙用力往手腕劃去……
就算右手已經廢掉,被劃過的地方依然很痛,不過還是可以忍耐的範圍,處於黑暗中的我在這種疼痛之中甚至連臉色都沒改變,只是以一種冷靜到可怕的心態感受著滾熱的液體從我的手腕流出。
我當然知道用苦無往心臟刺會死得更快,問題是我現在還不想死,所以只能使用這種方法了,這也是此時擺脫困境的最好方法。
如果他們聽到瓷碗破碎聲音進來固然很好,相信那個變態也不會為了什麼遊戲就放棄我這個重要的容器。聽不到也無所謂,反正血流多了頭腦暈沉沉的最後死也會死得舒服一些,比起餓死、渴死那些痛苦的死法要好太多了。
我靜靜的躺在地上,只覺得肚子很餓、口好渴、頭也很暈,隨著血液的流失,全身的力量都在慢慢的消失,意識似乎已經在緩緩的划向黑暗深處,頭腦明明已經開始昏昏沉沉,我卻依舊努力睜大眼睛看著眼前幽暗的牢房……
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天,至少最後還是儘量想在多看一眼,我真的很害怕一旦閉上眼睛,再睜開時自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
是留戀吧?縱然這裡給我帶來了太多的傷痛,我卻依然對它有著深厚的感情,還有那麼多關心我的人在這裡,還有鼬哥哥的命運、宇智波一族的命運沒有改變,我真的不想就這樣離去。
就在我即將陷入深沉的黑暗中時,隨著“噹啷”一聲巨響,耳邊忽然傳來鐵門被人用力推開的聲音,很奇怪,那個聲音明明震得我的耳朵發麻,我卻感覺彷彿那是從異常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
雙眼茫然的注視著黑暗中的前方,然後一個身影映入我的眼簾,我的目光毫無波瀾的看著他,他也靜靜的看著我,終於他嘆了口氣說:“你贏了,回去吧。”
他說著除去我身上的鐐銬抱起我離開這個陰冷潮溼的監牢,鮮血依舊順著手腕緩緩的流淌,他彷彿沒有注意似的抱著我慢慢的走在陰暗的通道里,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所以我也沒有提醒他現在首先要做的是給我止血,只是安靜任由他抱著來到陽光之下。
當刺眼的陽光照射在我的臉上時,我本能的將臉埋入他的懷裡,耳邊隨即傳來他自嘲的聲音,“真想不到我竟然也會和你這種小丫頭置氣,明明很柔弱的樣子,性子卻那麼倔強,我早該知道你不會妥協的,不然身上也不會有那麼多拷打的傷痕……”
頓了頓他忽然冷淡的說:“我應該直接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