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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有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小丫頭可以選,為什麼非要她不可?
她慢慢走上小丫頭指引她的路,茫然地來到一處並不算大的院落。
屋裡頭幽幽暗暗的,唯一的光亮來自正屋廊下點著的兩盞水晶玻璃風燈。
是這裡吧?為何如此冷清,一個人也沒有?她不安地走進院子裡。
“夜露是嗎?”
一個蒼老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她嚇一跳,轉過身來,看見一個年紀很大的老僕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七爺跟老奴說過了,今後你會進屋來服侍他。”
老僕說話的聲調沒有什麼情緒,也幾乎沒有抑揚頓挫,夜露緊張地看著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你跟我來。”老僕沒有多餘的廢話,轉過身徑自往東側廂房走去。
夜露抱著一迭衣物聽話地跟上去。
“七爺說了,你不會說話。你不會說話正好,我耳根可以清靜些。”老僕邊走邊說。
夜露不禁苦笑,這可是她頭一回聽見有人說喜歡她不會說話的。
來到東廂房,老僕輕輕推開房門,對夜露說道:“這是你以後住的地方,裡頭的床帳被褥都是七爺吩咐置換的。”
七爺吩咐的?夜露感到了一絲暖意。
“這裡除了七爺以外,就只有你和我,沒有旁人了。”老僕繼續說道。“七爺的寢屋就在你這屋的後邊,西廂房前面是膳房和茶房,你自己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有什麼事不明白的再來找我,我就住西廂後院。”
夜露微笑地點頭道謝,視線不由自主地朝老僕說的永碩寢屋望過去,心中猶疑著,不知道該不該先去向永碩請安問好?
“七爺出去見朋友了,此刻不在屋裡。”老僕彷佛看出了她的想法,淡淡地說道。“通常七爺都要亥時以後才會回來,你累了可以先休息,等七爺回來了,有你忙的。”
夜露愣愣地望著他轉身離開。
“對了,七爺生性好潔,你最好在七爺回來之前先把自己打理乾淨了。”老僕走到了院中,忽又回過頭來說道。
夜露連忙點頭,然後看著老僕走遠,消失在西廂房。
她轉身進屋,點亮了屋內的燭臺,目光在屋內緩緩掃視。屋內有簡單的几案桌椅擺設,讓她驚訝的是屋內掛的藕合色帳幔和錦被緞褥都是簇新的。
'裡頭的床帳被褥都是七爺吩咐置換的。'
她想起老僕方才說的話。
'這些都是專為她而置換的嗎?'
她愕訝地輕撫著柔滑簇新、輕盈如霧的被褥。儘管幼年時家境還不算差,但是她也不曾蓋過這樣質地上等的緞被,她多希望娘也可以在這張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覺。
一想起娘,她又忍不住一陣心酸,眼眶泛紅。雖然母女倆同在一座王府裡,可是隔著重重院落,不知何時才有機會見上一面?
'不能再想了,再想又要難受了。現在想那些都沒有用,得趕緊把自己梳洗乾淨才行。'
她飛快拭去淚水,硬打起疲憊的精神,捧起空臉盆開門走到茶房去。
茶房內有一個磚砌的大爐灶,她看見爐上燒著一大鍋熱水,爐口內有幾隻燒紅的木炭在給鍋裡的水續熱,牆邊有一大排的小炭爐,每個爐上都有一隻砂鍋,鍋內燉著各種湯藥,整個茶房裡全是藥香。
這麼多藥,是老僕自己要吃的嗎?
夜露沒有想太多,掀起大爐灶上的鍋蓋,舀滿了一盆子熱水,捧著回屋。
換下一身又舊又髒的衣服後,夜露仔仔細細地把身子擦拭乾淨,隨意穿上紅綾抹胸、月白色的綢褲,然後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用乾淨的布沾水清洗著膝蓋傷口上已經幹掉的血跡。
突然,一股力量推開了房門,門扉發出“砰”地一聲大響,夜露駭異地跳起來,驚慌地抓起小襖遮掩上身,在看清楚來人時愕然愣住。
是永碩!
“你來了。”永碩斜倚著門扉,眼神慵懶地看著她。
夜露深深地點頭,紅著臉急忙穿好小襖,雙手飛快地扣好衣襟。
就在她忙著穿上身的小襖,忘了扯下拉高至膝上的綢褲時,永碩已經清清楚楚看見了她膝蓋上紫黑色的瘀血和細長的傷口。
“盈月對你出手可真狠。”永碩慢慢踱到床沿坐下來,蹙眉凝視著她。
夜露微愕,這才察覺到他正注視著她的膝蓋,連忙把綢褲從膝上拉下來。
“你過來。”他微玻������戳斯詞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