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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龍珠的傳說如此神異,那麼,如果可以讓永碩擁有龍珠一段時日,是不是就能翻轉他在王府裡的地位?
是不是……能有機會讓他傳下子嗣來?
幾日後,夜露終於可以下床。
老僕在王府後不遠處找到了一間清幽的小屋,將永碩和秋夫人、夜露一同接了過去。
這段時間內,永碩和夜露過著幸福而甜蜜的日子。
在冬日裡,他們可以窩在暖炕上閒聊大半日;當她做針線時,他就看書;當她忙著燒柴煮飯時,他會在旁邊愈幫愈忙,惹得笑聲不斷。
他完全沒了少爺架子,兩人在溫馨的小屋內暫時忘記了人間是非。
在一個風雪夜裡,他們在深垂的帳幔內卸盡衣物,赤裸的肌膚廝磨糾纏。
她吻遍了他身上每一處傷疤,最後停留在他下腹那道猙獰的疤痕上,流連舔吮。
他狂野地喘息,在她毫無保留的吮吻中化為奔騰的烈火。
屋外雪花翻飛,床帳內燃燒著鋪天蓋地的熾焰,帳幔內隱約透出合二為一的人影激切纏綿著。
他和她,脫掉繭殼,在這方小小的天地間,羽化成蝶……
這日午後,永碩正在臨帖,忽聽見門外傳來一陣笑聲。
“永碩,你竟然躲到這裡來了?”
永碩愕然地抬起頭,看見慎靖郡王府的二貝勒呵呵笑著走進來。
隨後跟進來的老僕神色歉然地看著永碩。
“七爺,是二貝勒偷偷跟著老奴來的,不是老奴去通風報信。”
“我不這樣偷偷地跟,怎麼知道你躲婚躲到哪兒去了?”
二貝勒在臨窗炕上一屁股坐下,東張西望著。
永碩和慎靖郡王府的二貝勒是在一間古玩店爭買一幅書帖時認識的,兩人都對書畫很有研究,由於興趣相投,常常一起鑑賞書畫,或是臨摹字帖,彼此交情甚深。
夜露從內室裡走出來,不期然看見陌生人,微訝地蹲身請安。
“永碩,這就是你藏的嬌呀?”二貝勒挑起詫異的雙眉,一臉有趣的表情。“果然是比我家那個蠢笨格格強過百倍,難怪你要躲到這兒來了。”
“夜露,他是慎靖郡王府的二貝勒。”永碩替他們介紹。
聽說他是慎靖郡王府的二貝勒,夜露的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請用茶。”
夜露低頭斟了杯熱茶送到二貝勒面前,然後靜靜地坐在角落的雕花凳上聽他們說話。
“你來的主要目的是什麼?單純來看我,還是來逼婚的?”
永碩慢條斯理地把筆收下,微玻ё叛劭此��
“我來看看老朋友也不成嗎?幹什麼劍拔弩張的?我才不想替我那個蠢妹妹逼婚,我還想做人呢!”二貝勒悠閒地端起茶輕啜一口。
“那就好,你最好趕快替容音格格找乘龍快婿,總之別指望我了。”永碩輕鬆地伸個大懶腰。
“當初我阿瑪跟你阿瑪訂這門親時,我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要早知道我就請阿瑪先回絕掉了,也不至於弄到兩方都準備要納采下聘的地步。”二貝勒拈起桌上一塊糕餅吃。
“那現在呢?我這個新郎跑得無影無蹤,你阿瑪打算怎麼處置?”
永碩坐到炕桌另一側來,懶懶地問。
“就我所知,我阿瑪倒是不急,急的是你阿瑪。不過因為前些日子你家老福晉病倒了,所以才放你逍遙這麼多日子,要不然早把你抓回去等著成親了。但依我看,你的好日子應該過不了太久了。”二貝勒閒閒地彈掉落在桌上的餅屑。
“老祖宗病倒了?”永碩驚訝地回眸看了老僕一眼。“老祖宗病了的事,你怎麼都沒有跟我提起?”
老僕躬了躬身,不緊不慢地說著。
“七爺,老福晉是被七爺氣病的,不過是一時急火攻心,肝火過盛,養些日子就會好起來。奴才想,七爺已決意不回王府了,就算知道老福晉病了,也不可能在這時候回去探望,索性就想等大婚日子捱過去以後再稟告七爺,到時候七爺再決定要不要回王府去。”
“還是老奴才心細,幫著主子爺躲大婚呢!”二貝勒笑著點頭讚賞。
永碩凝眉垂眼,默默沈思著。
“我說你呀,對自己的家人有百般怨恨和不諒解,但是一聽到老福晉病了,還不是一臉擔憂。”二貝勒輕嘆道。
“老福晉很疼我,與其他家人不一樣,她的病是被我氣出來的,我心裡難免感到不安。”他有些煩躁地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