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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呢?”
淺川玲子想了想,似是在回憶,道:“我和龍司其實是一起的同學……他從高中時代就是出了名的古怪性格,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歷練之後,似乎變得更令人難以捉摸了。他從醫學院畢業後,直接進入哲學系就讀。那一年龍司剛結束博士課程,如果助教的職位有空缺的話,肯定非他莫屬,只可惜助教的職位被一個從事研究的學長給佔去了。後來龍司拿到客座講師的職位,每個星期到母校講授兩堂理論學。‘哲學’這一門學問非常接近科學的範疇,而龍司專攻的邏輯學是研究超越數字的數學。在古希臘時代,哲學家通常也是數學家。而龍司既是文學部的講師,也是腦筋靈活的科學家,他除了擁有專業領域的知識之外,超心理學的造詣也頗深。當時我認為‘超心理學’是屬於超能力、超自然的事物,應該與科學理論背道而馳,因此感到十分矛盾。結果龍司回答我:‘其實,超心理學是解開世界構造的一把鑰匙。’
淺川還記得兩人相好的當那一天是盛夏的一個時節,龍司依然穿著直條紋的長袖襯衫,襯衫最上面的扣子扣得緊緊的,臉頰不停地落下涔涔汗水。但是,他一邊Zuo愛一邊仍不忘鄭重其事地宣稱:“我要看到人類滅亡的那一瞬間,並對那些大喊世界和平和人類存續問題的人們感到極度厭煩。”
我笑了,道:“那他有沒有說他的夢想?”
淺川玲子臉上飛紅,現在的她已經和我算得上是熟悉了,說話也就放開了,不過我想,也許是受到了我合體邪眼的影響也不一定,不然一個女人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是在原話重複,但那也太過了。
“你一定想不到他的夢想,在我看來,那可真是個夢想,你知道夢想和理想的區別是什麼?”不用我說,她自己先說了:“理想透過努力是可以實現的,所以是理想,而所謂夢想,就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所以叫夢想,因為只有作夢,才有可能得到!”
我卻是笑了,道:“快說那句話吧,我已經很想聽了。”
淺川玲子笑笑道:“他說:‘我要站在山丘上觀看人類滅亡的景象,同時在地上挖個洞,在洞中一次又一次地*。’”
我也是忍不住笑了,這的確是很變態,如果說從前的高山龍司是的,那現在的卻不是了,況天佑是什麼人我可是太清楚了!
“可以問一下嗎?”我這樣說。淺川玲子笑道:“什麼?”我道:“這個……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淺川玲子鼓勵我道:“說吧,我都說了那樣的話了,沒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這是我交朋友的原則!”我笑了一下,這話還真有一點不好說,當然,也不是真個不好說,但我現在是個中國人,我要為國爭光,不能丟中國人的臉,我要塑造好純情中國男人的形像!“說吧,我要緊的!”淺川玲子說著話,鼻子距我的臉已經很近了。
我終於道:“那個……你們的第一次……”“吶尼?”淺川玲子沒聽明白。我再道:“我是說,你們的第一次,你們……是怎麼……相愛的……是……結婚前……還是後?”
淺川玲子掩嘴笑笑了,忽然欺上身來對我道:“我只對你說,不要對別人說……”我連忙點點頭,就聽淺川玲子用吹得我耳朵發癢的聲音道:“我們的第一次是他**了我的……”
我一驚!道:“不是吧!”“後來我要他負責!”淺川玲子很大膽地說。我道:“看來他是屈服了!”淺川玲子道:“的確,當時對他很重要,他快要拿到學位了,不答應我,他的名聲就完了,學業也會完的,我抓住了一個好機會!”說到這兒,她又對我道:“我其實是他**的第三個女人……前兩個,她們什麼也沒敢說……”
我昏!這就是日本人,強人吶!
不說了,到了東京,我們一點也沒敢耽誤,淺川玲子拿著帶子進了她的工作單位,沒一會兒她就出來了,對我道:“我已經複製過了一份,你是要源帶還是……”我立時明白了,道:“那就給我複製帶吧!”我拿到了這盤帶子,立時拉上林青霞一起走了。
我們攔了一輛車,出租。上了車,我道:“北品川!”從六本木到北品川如果沒有塞車的話,不需二十分鐘就可以抵達。
上了車,我感到一陣的放鬆,我覺得也許這樣就可以過關,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是目前的小小的順利讓我感到輕鬆了一點點。至少,我看到了希望!
後視鏡中映出司機的額頭,他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面,默默地開車,似乎無意與乘客聊天。但我看得出,他在時不時的偷瞧林青霞,但小林不比我,她累了,正在我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