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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一樣。不過這件事不能光靠我的印象來判斷,還必須進一步確認。
但這顯然多餘,紅後大概不會出錯,我想她雖是壞女孩,但說得上還是一個智慧程式,騙人這種高難度的東西她也許會玩,但是不會是現在這種時候。
我道:“紅後,這卷帶子是不是在這裡錄下的?我是說複製!”
紅後道:“這家旅店是在今年4月才竣工的,當時的所有房間還沒有錄放機的裝置,後來為了應付暑假旅遊的熱潮,7月下旬才在房間內新增錄影器材和錄影帶這些裝置。那時候,旅遊手冊上還沒有刊載錄放機這個服務專案,旅客們是在到達此地後才知道可以租借錄影帶來觀看。不過,一般旅客只有在下雨天才會觀賞錄影帶來打發時間,幾乎沒有人事先就帶著錄影帶來這邊錄節目。在這段時間裡,有十六組團體入住過,有三組團體是專程來打高爾夫球的,他們甚至沒有留意到屋內有錄放機。另外知道房裡有錄放機,卻沒有機會使用的則有七組團體。還有五組團體因為下雨不能打網球,只好租借錄影帶來打發時間,然而他們租借的片子多半是歷年來的名片。最後一組也是唯一有可能的團體是住在橫濱的金子一家四口,他們用自己帶去的錄影帶錄下電視節目。金子夫妻和念小學的兩個孩子在今年暑假,到這間旅店投宿過兩次,第一次是八月十日星期五晚上,第二次則是八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和二十六日星期日兩天。他們第二次投宿的時間正好在那四個日本人和你的五個朋友投宿的前三天,之後的星期一、星期二都沒有客人投宿。也就是說,那九個離奇死亡的倒黴蛋是在金子一家人之後住進去的。”
林青霞忽然道:“這就是日本,小孩子也這麼可惡,弄這種帶子,這一定是他弄出來的!”我道:“不過話說回來,小孩子會有這種本事麼?他練降頭的?”況天佑道:“也許,可以問一問!”我道:“怎麼問……”紅後道:“我可以能過電話去問,他們只會以為是電視臺的電話採訪……”
我相信紅後一定是可以做到次這一點的,我的天,時間在飛逝,而我卻有紅後這樣能幹的幫手,我叫道:“寶貝,我愛死你了,快去問吧!”紅後道:“真的嗎?”我道:“快工作!”
過了一回兒,紅後沒了訊息。
況天佑道:“你寶貝真多,也許,我也想要一個……”你還是在這個劇情裡沉迷算了!我沒多說,只是喝著啤酒。
好一會兒,紅後又道了:“已經問清了,想聽嗎?”我連聲道:“想聽,快說!”紅後僵硬道:“再叫我寶貝!”我昏,一個破程式,跟我來這一套,但我在遲疑一下之後還是道了:“寶貝,快說吧!”紅後頓了一下道:“真是美妙,你不知道,我的程式起了一絲絲快亂碼的波動,我想這就是高潮……”我叫道:“快說,我會給你更多的高潮的!”
好一會,紅後這個欠操的才道:“我問過了,如果他們沒有騙我的話,根據他們所說,當時讀小學六年級的男孩從家裡帶錄影帶去錄節目。那個男孩兒每星期準時收看星期日晚上八點的搞笑節目,可是節目的選擇權在父母手上,他的父母在這個時間總是把頻道鎖定NHK的大河戲劇。儘管小木屋裡只有一臺電視,但他們知道還有錄放機,因此男孩兒以暗錄的方式將搞笑節目錄下來,留待以後再看。誰知他錄到一半的時候,朋友突然跑來告訴他雨停了,約他一起去打網球,於是男孩兒便和妹妹一起跑去球場。而他的父母看完節目後也忘記還在錄搞笑節目,便將電視關了。直到將近十點左右,在球場上瘋了一陣子的兄妹疲累地回到小木屋,兩人隨即沉沉地睡著,大家都把錄影帶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第二天,當他們快回到家的時候,男孩兒才想起錄影帶還放在錄影機裡面,於是大聲哭著要父親開車回去拿。我查過了這錄影帶的一切,但是富士賣出的錄影帶不計其數,很難據此查到明確的證據。目前只能確定這卷錄影帶是經由一個小學六年級的男孩兒帶進小木屋,在八月二十六日星期日晚上八點開始,B4號房的錄放機就處於錄影狀態,金子一家忘記取回錄影帶就回家了。”
後面的不用她說了。
我道:“這之後,那四個日本男女住進小木屋。之後她們當中的女孩們先下了溫泉裡洗澡,而男孩子們則是在錄放機裡面發現了一卷帶子!他們下水後,就和那兩個日本女孩一起說了這事,而我們的朋友就和他們商定了要一起去看這部片子,因為這事多少有些新奇!”
況天佑笑道:“不過那些人一定是不相信這種事的,他們一定是當成了一個玩笑,於是他們消除了自救的法子,再把它留下來,給別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