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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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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萬惡淫為手（2）
下了車，我招呼都沒打，就提起行李，趕緊帶上我爸，往那對男女的反方向走。其實，明明錯的不是我，沒有必要逃的這麼狼狽。但狼狽不狼狽，已經不是重要事。反正在多年以前，這個遊戲我就舉起白旗。
只是，再多耽擱一秒，展示在你面前的，就是我多一秒的脆弱。
一路尷尬。我爸還是不言不語。你兒子的準媳婦，被一個和你同齡的人擄走，放誰都火大。在這個差槍走火的時刻，我可不想撞槍口上。你不問，我不答。我就不相信，你就此和你兒子恩斷義絕。
回到家。我爸也沒有做飯的打算。躺在床上就是睡覺。好吧，你不做我做，單身多年，我已經變成一個手藝人。
冰箱只剩下一些蔬菜和雞蛋。
我走進廚房。幾經麻煩。番茄炒蛋，煎荷包蛋，酸甜炸蛋，紫菜蛋花湯。別以為材料少，我一樣可以編出花樣來，這全宴的操蛋。
我小心翼翼的對著房間說：“爸，餓了吧，吃飯。”
我爸倒是很聽話。走出來，坐在飯桌前，看著全蛋宴，悶不吭聲。
“不合胃口……家裡沒什麼菜，要不，我去買。”
“不用。”我爸拾起筷子。
“爸…你要是不合胃口，我還是去買吧……”
他猛然摔起筷子。終於爆發了。
“你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早知道你要發火，當初就不該拿起筷子。好吧，真相早晚是要揭曉的，我就做一回柯南。反正，今天你已經看清她的真面目，我就無需在誰不要誰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從哪裡說起呢？如果刨根問底，這事還得牽扯到我爸。
那一年冬天，我媽剛剛過世。我和我爸，陷入無限的絕望。他本來有個晉升的機會，但因為身後事，他無暇兼顧，能保住飯碗，已經算是不錯。而我的成績也是一落千丈。有一段時間，我甚至在語文考卷的填空題上，寫出個C加O等於一氧化碳的化學答案。
第一個振作的卻是我爸，他吊兒郎當沒關係，兒子將來卻是要雄霸一方的。所以我爸透過各種渠道，給我找個學生家教。他沒錢掏腰包，花那種一小時幾十塊的冤枉錢。既然是學生，肯定實施的是純義務的教育。
那是一個躁動的春末初夏。我們還不知道什麼是愛。
早上六點半，這個時間我永遠記得。因為那天剛好我射了。那個年代真好，即使射了，你的內心依舊純淨。
門鈴聲響起，我換好*，裸著上身去開門。站在門外的她，看著我。好吧，我承認，我的身材確實嶙峋，是塊練武的好材料。她低下頭，臉上一片緋紅。是哪個點觸動了我的心絃，她的嬌羞？
“你好，我叫顧雪薇。是老師派來的家教。”聲音汄了蜜。
我方寸大亂。心裡只記得一首歌詞，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當然，單戀也算。我下定決定，她是我這輩子的老婆。
沒辦法，那個時候年紀小，總以為第一眼的感覺，就能總結出個天長地久。根本不懂得，其實，你會愛上誰，只是剛好在某個時刻，遇上誰。 。。
32。開房
經過多番瞭解，顧雪薇，和我一樣，單親家庭，有個臥病在床的老母。所以她更懂得自憐自愛。班長，共青團員，語文科組長……總之和我截然相反。該爭取的東西她毫不猶豫。
她時常告誡我，想要離開韶鋼這座十里鋼城，首先你自己就要變得強大。這方面我是牛脾氣。到哪不是生活，到哪不是漂泊，有一口飯是一口飯，總是被“出息”帶著走，你會活得疲憊。
想要改變我的人生方向，很難。不過，想要改變我們的關係，卻是很容易。
只要你開口，我保證吻下去。
接下來的就是順理成章，成績有了質的飛躍的同時，感情也一樣。在某個蟬鳴日落的傍晚，我偷偷吻了她。
初吻，其實只是上下兩巴的物理摩擦。感情上，也只是自我建設的甜蜜。
她並沒有拒絕。這算是成了。於是，在很多個早上，下午，晚上，我們公然打著補習的旗號，手牽手，親親嘴，做著一切學校不允許的事。就像，你趕著舊社會的羊群，做著刨社會羊毛的事。放在舊社會，你是要被豬籠的。
但我爸也沒有拒絕，他的意思是，近來家裡喪事太多，有點喜事，也算沖喜。何況顧雪薇在補習期間，陪我爸下下棋，喝喝茶什麼的，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