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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搶回來!而且我也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是我的,怎麼能被他們搶走,我是絕對不會讓人有機會搶走你的。”靖寒將我擁在懷裡。並沒有因為我先前沒有拒絕軒轅治的懷抱而生氣,反而是更加的寵愛著我。
“那你一定要抓牢我的手,不要讓別人有機會將我搶跑了,記住,千萬不要鬆開我的手。不然而會認為,你放棄我了。”我頑皮的呶了呶小鼻子,靖寒地心稍稍安下來些,低下頭,輕吻我的紅唇,我仰起頭來。回應他的吻。
這人吻很春風,很柔,很暖,也很甜美。
我的心像是被一股無比溫柔的輕風拖起,細細的捧住,就像是愛惜至寶一樣,那般小心的,那般疼惜地感覺,像是溫泉一樣,一股股的緩緩暖暖的流遍我的全身。
這是一個纏綿的帶著旖旎地吻,我環著靖寒的頸項,輕輕的點起腳來,讓我們的吻可以更深,更加的懾入對方的心裡。
日子就這樣平靜了下來,我與靖寒地婚期一天一天的逼近,先前的興奮與激動,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越來越淡,我早沒有了之前的期待,一天比一天冷靜,每一天都覺得比前一天還要無聊。
如果沒有流雲和清陪著我,我想我一定會得婚前抑鬱症!
不是我不期待這個婚禮,只是一切都被靖寒的父母安排的妥妥當當,我除了最初的量量尺寸,其餘什麼都不用我做,不論大事小情,靖寒的家人都為我準備的十分的周詳,我沒有一點不滿意的。
就連孃家應備的妝奩,靖寒的家人都為我準備出來,雖然我一再的強調,白府有
是尉遲老爺子一聽我要自己拿銀子出來做嫁妝就一臉好像這對他來講是天大的侮辱一般。
在眾人的勸說下,我也就放棄在此事上爭辯了。最不讓我放心的是軒轅治,他在那一天離開蘭府之後,就再也沒有現過身,而且一點訊息也沒有。
我曾經旁敲側擊想要打捉一些他的情況,就怕那孩子會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來。可是靖寒說軒轅治也是大人了,可以為自己所做的事負責了,如果他一心鑽進死角,就算我們管了一時,也不能管得了一世。
靖寒的話對是對,卻也含了三分醋意在其中,婚期將近,我也不想惹他不高興,他每天要批那麼多的摺子,而且還在想著法讓我開心,不讓我覺得無聊,他那麼累,我不應該再增加他的負擔。
我這天獨自一天坐在府裡的湖邊,湖裡養著許多不同種類的魚,現在春暖花開,這些魚兒也歡快起來,我向湖裡投了些魚碎乾糧末,它們紛紛搖著尾巴游到我的身邊來,爭搶著吃食。
因為長期被豢養著,它們已經不再怕人類,也早已經習慣等著人來給它們餵食,而不自己去尋找食物,這就是一個習慣。當我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覺得好可怕,如果人哪一天不再來給它們餵食,而它們早就不會自己覓食,那麼等待它們是什麼?
我想除了等著活活餓死,沒有其他的出路了吧……
我自己現在這樣,其實和這些魚兒有什麼分別?!家裡雖然是劃在我的名下,可是我自己又插手多少?幾乎都是管家和靖寒在打理,我現在連帳目都不用對了,因為薛子莘的帳面做得整齊,收益盈虧一目瞭然,即使對了帳,也不會差上分毫,我只要看看最後的進帳的銀子即可。
一切的一切都被他們做的太好了,連我插手的地方都沒有,我現在就覺得自己像個吃白飯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什麼也不用做,每天只要拿著銀子,或者是到自家的輔子裡轉轉,相中什麼只要拿,或者張口要就有了。
這種富家太太的生活是許多女孩夢寐以求的,如今我已經得到了,為什麼我覺得如此的空虛?
我將手裡的食物全都投到了湖中,拍了拍手,我不得再任自己頹廢下去,我得找點事情做,必須讓自己忙起來,這樣的日子讓我覺得可怕,什麼也不用做,什麼也不考慮,什麼也不會擔心,什麼什麼都被安排得十分的妥當,這樣的生活,我覺得可怕。
我喚上聖靈,將自己的容貌稍稍轉動了一些,與聖靈兩人溜出蘭府,我化名張靜雅,我手裡有銀子,想做什麼事都易於反掌。
我曾經有個想法,就是把我網羅到的那些有著拿手絕活的師傅們,都湊到一起,然後開一個小吃一條街。這個事我已經想過很久了,現在我就來實施它完成。
都城裡有一處比較偏謐的街市,那裡原先做的生意青樓和妓院,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這裡越來越蕭條,客人越來越少,最後變成現在人煙罕至,幾乎都已經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