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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連句喜歡都沒有說,我自己就亂了陣腳,心裡是即恨自己,又覺得甜蜜異常,反正就是很亂。
吃飯也是異常的安靜,流雲的臉色不善,閆清也好不到哪去,本就蒼白的臉有些泛青。我卻是滿心滿腦都在想之前發生的事,無暇顧及他們。靖寒一臉的自豪,得了便宜的人像只孔雀一樣炫耀著自己。
這次出門我發現竟然連馬車都換了,從容納四人的車廂換成了只能容兩人的車廂,我不解的看著馬車,靖寒解釋道:“在往前走,道路變得狹窄,車廂太寬,對我們不利。”我點了點頭。反正鼻子下面的嘴是你的,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不過,說實話,這樣如果我們兩人想要眉目傳情也不需要顧及第三者和第四者在場了。反倒是合我的心意
“上車。我們爭取在日落前可以趕到下一個鎮子。”靖寒將我扶上了車,然後也進來,另外兩人自己就到另一輛馬車上去了。我的思想開始不純潔起來,一會,是不是會接著早上沒繼續完的事呢?
我斜瞄了一眼靖寒,他正好整以暇的看著我,我卻像做了錯事的人一般,將脖子整個縮了起來,一張臉也埋進了雙腿間。
“靜雅,你這模樣真是可愛至極。”他將我從雙腿間拉出來,我的手死死的拉住車廂的扶梁,與之較勁。他明顯是在戲弄我,我才不上他的當。
“靜雅,以後只有我們二人的時候,我便這樣叫你,感覺親切了許多。”他柔柔的在我的耳邊輕聲說。
我沒有辦法開口,越是心急想說什麼,越是難過。他拉我的手,放在唇邊輕吻我的指尖,我像是被電到一樣,從手指上傳來酥麻的感覺,然後這種感覺在傳向整個身體時擴大,我不噤打了一個微顫。
“靜雅,我看得出來,你是喜歡我多於他的,對不對?”他那麼自信的人,在面對我的時候也要有所猶豫,我其實希望他可以還像前那樣,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樣,那種凌人之氣囁人心魄,我當初的確是被那種感覺所震懾到了,所以一直以來都希望他能恢復到以前的模樣。
“你回答我呀”他等我的回答有些焦急,心裡惴惴不安,像是法庭上等待法官宣判的人一樣,心裡焦急,恐慌,還帶著絲絲的期盼,期盼結果能像自己所想的那般。
我笑,嘴角向上揚,手也輕撫上他的面頰,手指上傳來這個男人的體溫,他一喜,將我往懷裡帶,我身子便順著力靠在他的懷裡,將臉貼在他的堅實的胸膛上。我拉過他的手,在他的手心上寫道:很踏實的感覺!
有這份感覺就夠了,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天我們依舊可以感到春天的溫暖,我來到這個時代,第一次選擇了一份感情,很慎重的選擇,希望這份感情可以享用一生。
在這個叫做的水鏡的國家,我與一個英俊瀟灑,風度翩翩,俊雅倜儻,謙恭有德玉樹臨風的男子相戀,不要怪我用這些形容詞來描述他,就這些詞句我覺得也不夠形容他的全部,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樣的,自己的戀人哪裡都好,根本挑不出也看不到一點點瑕疵。
〓〓〓〓〓〓〓〓 第六十七章 雪崩命危
我們白天趕路,夜間休息,五日後的一天,剛到晌午,我們的馬車行在一座山角下,靖寒說等繞過這座山再休息吃午飯,因為連日來的積雪太重,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山上的雪會塌落下來,為我們幾人的安全,我們只好抓緊時間趕路,只要能過得這山,就安全了許多。
但是世事難料,我們再一柱香的時辰就能繞過這座高山,突然間颳起一陣陰冷大風,馬車都被颳得慌動起來,這一刮山上的雪像塌方一般,瞬間就掉落下來,像是一隻白色肆虐的魔鬼一般,伸出了嗜命的利爪,將我們馬車和人嚴嚴實實的抓在了爪中,慢慢的將我們用它那冰冷的身子凍結。
靖寒抱著我,連躍出車廂的時間都沒有,我們兩個人頓時被冰冷的黑暗包圍了,窗簾打不開,更不要提被雪擠壓而變得牢不可摧的車廂門。
我被嚇得快要傻掉了,我的心裡卻在不停的說,不能慌,越慌越亂。我拉過靖寒的手在他的手下寫著:我沒事!
只要我沒事,靖寒才能安下心來想出逃生的辦法。
“靜雅,若是這次我們一路上了黃泉,你遺憾不遺憾?”他對我們能逃出去不抱希望了嗎?竟然用那麼低沉的聲音來問我。
我拉著他的手寫下:當然遺憾!
他的身子僵住了,是沒有想到我對他的情竟然如此的輕,在這種生死關頭,連和他面對死亡的勇氣都沒有。
我拉著他僵硬的手寫下:因為我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