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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跳的遊蕩在人世間。再說我前面的這個人,他明明武功深不可測,而且心計也頗深,為什麼會讓人家傷了自己的兒子呢?總不會是流雲一個人把這些人都治服了吧?
而且流雲找我來的時候,他來為流雲醫治的時候好像也是才知曉流雲受傷一事,難道流雲是在島外面與之些人相遇的嗎?真亂~
“叔父,您是什麼時候得知流雲受傷的?”我決定不再猜測,直接問的好。“剛剛。”話語還是如此的少。
“是流雲將那些人制服的嗎?”我硬著頭皮接著問。“不知道。”有進步,比剛才多一字。
“叔父,您知道這些人的來歷或者他們有什麼陰謀嗎?”我這次連臉皮都練出來了,任你如何冷淡我就是不以為然。
“……”好嘛,這次就乾脆不回答了。
我們一路沉默出了山洞,外面陽光普照,好溫暖,裡面冷,卻因為我服了他給的藥丸,所以未覺得寒冷,現在藥勁好像也散了,我伸了一下胳膊,舒展一下勁骨,好像之前在洞裡的晦氣都消失不見一樣。
“叔父,那人什麼時候帶到我那裡去,我有話問他。”我雖然是詢問的口氣,卻可以聽出來語氣的堅定。我要從那人的口裡得到對我有用的價值,而且我相信我也絕對能得到。
“隨便。”他惜言如金。“叔父,我要回去,您去哪裡?”我分別之前最後問他。“回去。”他說完便走了,而我則由一路跟來的小廝送回去,這次我只低著頭走路,沒有四下裡張望,也算是平安的到了住的地方。
回去之後,流雲還在睡,不知道他爹給他吃了什麼好東西,那麼重的傷,竟然沒有發燒。我坐在他的身邊,握著他的手,輕輕在他耳邊低語,就像是我昏睡的時候,他在我耳邊說話一樣。
“流雲,你快些好起來哦,等你好了,我們再去溪邊玩水,就算玩溼了衣衫也不會被罵。”
“流雲,我們一起去烤紅薯吃好不好?小的時候經常烤著吃,總覺得那麼甜,長大以後來到喧鬧的城市之後,就再也沒有吃過了,等你醒了,我親手烤給你吃,我烤得很香的~”
兒時的記憶一點一點的回來,只是成年以後的事很模糊,任我如何想也想不起來,也許還不到我想起來的時候,也許有一天我是能想起來的,我覺得該想起來的時候自己就想起來了。
晚上的時候,我正一個人吃晚膳,倍感無聊,以前都是流雲陪著我的,雖然只有兩個人,卻覺得十分的溫馨,而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寂寞難耐了。
“小姐,老爺命人把犯人給您送來了。”芙蓉前來稟報,我正在食不知味的時候,有人來,別管是誰,先陪我吃飯。“芙蓉你來的正好,坐下,我們一起吃。那人先鎖外面吧。”我樂呵呵的拉芙蓉,命她陪我。
她照顧我時間久了,也知道我心性,知道如果不坐我定會不依,便坐下端起飯碗,陪我一起吃。
我們這飯吃完了,那人還在我的門外鎖著。我端著碗,配了些菜,親自喂他吃飯。我知道即使是奴隸也有權吃飯,就是罪人你也得讓他吃飯,國家的法律是從來不虐待犯人。
“吃吧,餓著會死人的。”我把碗端到他面前,他雙手上掛著鏈子,顫抖的接過飯碗,大口小口的吞嚥起來,一轉眼便見了底。“還要嗎?”我問他。
“喝水。”他說出兩字。我微微笑了,拿了茶壺給他添了一碗水,他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然後將碗還給我。我這才拉過椅子坐在他的面前,他坐在地上,吃過飯便有了精神,仰著頭看我。
“我是誰?”我問他。
“蘭若白。”他乾脆的回我話,不帶一絲拖沓。
“很好,你是怎麼認識我的?我和你之前有什麼關係?”我問他,目光犀利,想要看穿他一樣。我沒有特意練習過,只是覺得這個時候,這種目光最合適。
“若白,你真會演戲,這次還演失憶?”他沒答反問我。
“呵呵呵~~”我放聲苦笑了一陣,眼裡有了些許的慍色。“我記得的就是我中了毒,然後隨著被你們所傷的那個人來到了這個島上,好歹保住一條命,就連這眼睛也是今天才看得清東西,卻沒料到,我近一年的時光盲觸,第一天恢復視力,便看到這麼多的故事,還真是驚喜呢!”我的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刻薄刁鑽了?連我自己都覺得陌生~
“若白,你還是真夠倒黴的,不過也難過,依你那性子,恨你的人太多,即使身邊有愛你的人保護你,也是雙拳難敵眾手,寡不敵眾,最終你還是得歷盡劫難,不得安寧。”他這個人實在是可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