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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我怔怔的看著他,他目光飄遠,微蹙著眉,卻又沒了先前的那種絕望。“我定會保你周全。”流去再次複雜他的誓言。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也知道你對我好,所有的我都知道,可是我無法回應你,一如從前。
大風果然颳起,之前還是明朗的天,此時就變得陰暗,我被流雲緊鎖在胸前,只聽得呼呼的風聲,能感覺到海水拍打著身體的疼痛。最後,流雲在的我頸後拍了一下,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平靜如初了,而且我感覺到身子正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身上的衣衫也不似之前那般溼漉漉,對著陽光,我只得半眯著眼睛。“流雲~”我看清是流雲抱著我,他只著內衫,臉色稍稍愉悅了些。
“我們找到了一張門板,勉強可以撐住我們三人,現在身上的衣服都幹了許多,不似之前那般難受了吧?”流雲將我扶起來,讓我看個明白。
“我們這樣要飄多久?流雲,你應該識得路吧?”這海少有船隻來往,所以基本上快要成為玄家的天堂了,就算被蒙著眼睛丟在水裡,應該也可以辯別方向,然後以最快最準的判斷力來斷定向哪個地區行進活下來的希望比較大。
“這不是已經在向活路行進了嗎?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定要讓你活。”他一再的重複著誓言,好像怕我忘記了一般。我只當他小孩性子,喜歡說,便讓他說。再後來才知道,他為什麼會一直說這個。
我們三人飄蕩在海上,一飄就是半月,期間吃的都是海里抓來的魚,至於其他的問題,解決時也頗尷尬,不說也罷。
我們雖然有吃海里的魚,但是我們沒有淡水,海水又沒有辦法喝,又沒有東西可以讓我做蒸餾水,我越來越難受,魚抓來吃總是生的,我吃得極不舒服,所以後來越吃越少,直至吃不下去任何東西。流雲便給我吃‘百花丹’,續著我的命。
當我們看到了岸邊的影像時,別提有多高興了,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興奮。拉著流雲的手用力的搖晃著,雖然我已經虛弱到基本沒有什麼力氣了,卻也恨不得把我所有的喜悅都表達出來。這種感覺就像在沙漠裡行走的人一樣,終於在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下了,快要死了的時候,卻看到了一汪泉水,那種興奮是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希望,就是因為看到了希望~
流雲帶出來的‘百花丹’沒有了,我們離看到的那個岸邊還需要三天,而我再次因為身體虛弱而暈厥。
當我被搖醒的時候,我首先恢復的是嗅覺,我聞到了烤魚的香味。我半睜著眼睛,任由他們餵給我吃,我暈暈乎乎的總算是保住了性命。卻不知道他們兩人為了讓我吃上一口熟魚,而將船板劈碎,放在陽光下曬乾,火用引力子點燃了,這才給我烤了熟魚吃,而本就小的門板,此時已經容不下三人,他們兩人便是一人在水上,一人在水下,輪流著堅持到了岸上~
當我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我已經睡在柔軟的棉被裡,身上的衣服也是十分乾爽的,雖然用力吸氣的時候還可以聞到淡淡的海邊獨有的腥潮味道,與之前的日子相比,簡直就是掉在了福坑裡。
我晃晃悠悠的起來,頭很暈,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挪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喝下,嗓中舒服多了,我感覺到體力恢復了些,雖然還是難受,可也能走路。吱呀一聲,我把房間的木板門拉開,外面空無一人,我四下打量,應該是戶漁民,我挪出了屋子,小院子裡面有著晾曬的漁網,還有穿成串、晾曬好的魚肉乾。
“喲,你怎麼起來了?”一個穿藍花布衫的大嬸出現在的身後,我急忙轉過頭,便看到了她,也就一米五幾的個子,年紀在四十與五十之間,手裡端著一隻銅盆,裡面有一盆魚。好像還有沒死的,在一動一動的掙扎,想要躍回到水中。
“您好,大嬸,我朋友他們去哪裡了?”我要先得知流雲與閆清的下落,是不是他們遭什麼不測了,為什麼他們沒在我的身邊,特別是睜開眼睛的時候,沒有看到流雲,讓我很慌恐。
“他們和我家老頭子出海打魚去了,傍晚就回來。”那大嬸樂呵呵的回著我的話,然後就像很熟的人一樣,拉著我的手進了屋子。
大嬸拉著我七說八說閒話家常,這才知曉,我已經躺了五日,而這幾日流雲與閆清便隨著這戶漁民出海打魚,日子過得倒算安靜。我想幫大嬸拾掇魚,她連連搖頭,嘴裡說:“你是有錢人家的小姐,這種粗活怎麼讓你做,而且你才醒過來,多歇著吧。”
見她一副絕對不讓我沾手的模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