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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蓮你看看最近有哪個戲班子比較火,咱們去聽戲!!”我嘴裡的蓮子糕還沒嚼完。一邊嚼一邊說,毫無形象可言。
“悶了嗎?”靖寒這才開始正視我的不悅。我斜瞥他一眼。不予理會。我看他這般就生氣,明明我一開口他就知道我要說地是什麼。可是他偏偏不說,等我在那裡瞎胡猜,然後他像看戲一樣,看我在那裡雲山雲海不著邊際的亂想。真想掐死他!
“青蓮,你去準備一下吧,我們去聽戲。”靖寒嘆了口氣,吩咐青蓮去安排。我只覺得一看到他就有火,青蓮一走,我這火氣更大了些。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小豹子,這會誰碰我,誰就要倒黴。
“靜雅,你氣火太大,還是發出來的好。”靖寒沒因為我之前惡劣態度而生氣,反倒在安慰我。還讓我把火氣發出來,他不說倒好,一說這話我就覺得無名之火嗖的一下從心裡竄了出來,然後迅速蔓延到我的頭頂,怒中衝冠也就是這個樣子吧。
我二話不說,一下子竄到靖寒的懷裡,然後雙眼像噴火一樣,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用力,再用力,恨不得咬下他一口肉來。
靖寒悶哼了一聲,隨即放鬆身子,不讓我咬得很吃力。如果他繃緊身子,只怕我的牙要受罪。
我漸漸鬆了口,然後窩在靖寒的懷裡,悶聲問道:“為何要惹我生氣?”
“靜雅,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地,你之前說的事我是知道的,他是我天鏡國地人,是奉了西竹的令,搜尋訊息,然後傳給他,所以他就沒動手,只是一味地逃脫。你就不要再追究此事了。”靖寒將我環住,我一聽原由,便點了點頭。
“靖寒,你不要再逗我,你既然已經知道原由幹嘛還任我胡天胡地地亂猜?”我不滿的嘟著嘴,撒著嬌道。
“我就是看你最近沒什麼勁頭,所以逗你一逗,沒想到反讓你不悅了。”靖寒地回答看似合理,其實不然,最近發生多少事啊,我還沒勁頭,如果以經歷了生死浩劫後,我還幹勁十足,精神奕奕,那麼我是不是天生就是恐怖分子啊,不打仗不死人就混身難受!
我盯著靖寒,看到他眼裡的一抹心虛,我猜他是有事瞞著我。我拉著他兩頰上薄薄的肉,咬牙切齒的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不說實話,就做好永遠也不會被我發現的準備,不然一但我發現了,尉遲靖寒,小心我與你絕交!!”
我這話可是說得極為認真,絕無半點玩味之意,靖寒是知道我的,我討厭被人欺騙,討厭被人當猴耍。
“我說,我說。”靖寒一聽到絕交,然後立馬就放低了姿態。吞吞吐吐的緩緩道來:“食了血參的人,會有一股無名之火在心中鬱結,如果不發出來,對身體極為不利。所以我之前故意逗你,如果你不發火,我就想再製造些別的事端出來,沒料到你對我戲弄你的態度如此敏感,所以”
“你說我服了血參,什麼時候的事?”我立刻怒目圓瞪,真想狠狠的痛扁他一頓!我想起之前青蓮端來的那碗八寶粥,心下了然。靖寒一片苦心,我自當理解他,那會名貴的東西,他捨不得自己用,給了我,我怎麼能體諒不出他的良苦用心。
“靖寒,謝謝你寵我。”我心中一甜,之前心裡升起的那股無名之火全然消退,轉而被甜蜜幸福所替代。
“靜雅,我陪你練劍吧,我聽說服了血參的人會怒火中燒,你可別憋壞了。”靖寒還是不放心,提議道。
“行啊,挺多時候沒有鬆動一下身子骨了,我還做做準備。”我席地而坐,練了了一套瑜伽,將肢體儘量開啟到最大限度。一套瑜伽做完,我已經泛帶紅潮,血流加速了。
“我們就在這間屋子好了,不許打壞東西,不許傷了對方。”本應該到平坦寬敞的地方,可是人多眼雜,我不敢輕易冒這個險。明槍易躲,暗劍難防,我得為我們兩人的性命負責。
“好。”靖寒也有些雀雀欲試,我們都是空著手,誰也沒有用兵器。婆婆教授我的本就是逃生之術,想要抓住我也不是易事,靖寒的功會自然不弱,他也是拼了全命的抓我,而我身子靈便,常常東躲西躲,他倒也很難近得我身。
我戲弄他個夠本,這才近了他的身去,時爾摸了一下他的臉,或者摸了下耳朵,次次我得手之後都迅速離開,不然依照靖寒的本事,定在幾次之後摸出我的規律,而將我制服。
我雖不算是高手,可是逃生的本事卻是一流的,如果我想逃,估計一般人都抓不住我。所以,我與靖寒兩人糾纏了好久,都未分出個高下來。
也許是血參的緣故,我覺得身體裡有一股無名之氣,遊走於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