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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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真的提不起一點興趣的,因為我無法從中領略到什麼樂趣,一切只為讓他開心。
每天他都喊累,這讓我很生氣,有一次再也忍不住了,堅決讓他陪我說話:“累,累,你比我還累嗎?我每天都要上到十點呢?”
他便可憐巴巴地說:“你身體好,我身體不好,容易累。”
一看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我的心就軟了,嘆了一口氣,不再堅持。也許,他真的是身體不好容易累吧。
184。
如果說他的所謂身體不好還能讓我忍受,那麼最讓我鬱悶的是,雖然人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但他從來不向外界明確表明我們的關係,在公共場合儘量避免和我走在一起。他解釋說,因為我剛升職影響不好。但我又不笨,時間久了便知道,他不願意在公眾面前承認我們的關係,就說明不想和我有太長遠的發展。幾次我想過離開他,但我己是他的人了,如果離開他,還有誰會要我呢?
生活上是如此,工作上,沈洲更是刻意和我保持著一定距離,有時看我受欺負,他也視而不見。時間久了,珍姐他們就更加有恃無恐了。
那天,珍姐自己把一份很重要的檔案鎖進抽屜,卻硬說我沒有給她。所有的人也都幫她,差點把我氣哭了,最後她自己在屜裡找到了才作罷。她輕飄飄一聲“對不起”就把我打發了,我委屈地要死。一抬頭看見旁邊的沈洲,原想他能為我說句公道話,但他卻象沒看到一般,反而若無其事地走開了。
再見面時,我便想向他訴說委屈,他卻摟住我又想動手動腳。因為心情實在不好,這次我沒有象以前那樣順從,而是生氣是說:“你見到我除了那事就不能做點別的嗎?”
他這才住了手,漫不經心地問:“怎麼啦?臉色這樣差。”
我委屈地說:“你又不是不知道,雖然現在孟小姐對我好了點,但我總感覺心裡不踏實。針織三廠辦公區的人也都和我做對似的,我又沒做錯什麼?”
沈洲笑了笑:“你還不知道啊,孟小姐是丁廠長的人,丁廠長是香港總部派來的,和高總關係一直不好。一山不能容二虎,他們總有一個人是必走無疑的。”
我吃驚道:“那為什麼高總還叫我做孟小姐助理?”
他不滿地說:“你真笨,說白了,你就是高總安插在孟小姐身邊的密探。”
“密探”這個詞刺激疼了我,在我心裡,只有壞到不能再壞的人才會做“密探”的,並且做“密探”實在和“走狗”沒有任何區別,難道我是“走狗”,我不由惱羞成媽道:“不可能的,高總能做總經理,一定是非常英明的,一個非常英明的人,怎麼會做這種卑鄙的事情?是你太小看別人了。”
沈洲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如果不是這樣,那你想想,他為什麼要安排你做孟小姐助理?如果不是他安排你做孟小姐的助理,你一個高中生,一個普通車位,要是靠在車間一步一步往上升的話,就是頭髮都熬白了,也未必能做到那個位子呢。”
他的話再一次刺傷了我,但我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我緊咬著嘴唇,無力地辯解道:“高總說是麗娟叫他照顧我的,你忘了,我和麗娟是好朋友呢。”
沈洲冷笑一聲:“天真!麗娟在他們眼裡不過是生育機器,是他們花錢買去的,高家根本不會把她放在心上,連她都不放在心上,會把你放在心上嗎?”
我徹底無語了。
185。
忽然就傳來兩個訊息,一個是非典疫情有蔓延的趨勢,另一個就是美國和伊拉克的戰爭。對於非典,我們知道的依然不多,廠裡除了發放通告停止招工並讓我們減少外出,沒有特別的指示。但從廠裡四處飄散的醋味和飯後提供的涼茶,我們逐漸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更嚴重的是,村口每天都在查暫住證的治安員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身著制服人在查車。
聽同事說,查車,主要是查摩托車、電動腳踏車等等。據說外地牌照摩托車比本地還多,但只要被查到,一律沒收。想想真是無語了。象我們這樣的外地人,在東莞買摩托車是不能上本地牌照的。但若我們回家上了家裡的牌照再到東莞用,做為外地牌照車,若被查到一律沒收,真真是沒有天理。
而電動腳踏車必須有發票,沒有發票的一律沒收。這讓很多人中招,誰一天到晚把發票揣在身上啊。那段時間,騎摩托車和電動腳踏車上班的人明顯少了起來。
如果說非典還有我們個人安危息息相關的話,那麼美伊戰爭根本不在我們考慮的範圍了。但偏偏,就是與我們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