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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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如韋唯,但是,東方不亮西方亮。我有一個遠房表姐,一臉雀斑;遠嫁到蘇格蘭去,因為那裡的男人,認為有雀斑的女人,最有女人味,是一種美麗,種瓜得豆,誰能料到我那個遠房表姐終於笑到最後。中國老土男人不欣賞,沒關係啦,嫁給老外,一步就抵達中產階級族群,在國內做矯情小資有什麼意思?這類“第二眼第三眼美女”,不在乎傳統審美觀念,重要的是活出自我,扮出個性,像女作家三毛及楊二車娜那樣,聰明、率真,再加上一張鮮明的東方面孔,就可以嫁給荷西甚至王子、外交官,多美麗的一次跳躍呵!楊鈺瑩之類傳統美女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急死人!或想不通。
是的,不是美女,仍然可以用美人計。沒有一種容貌可以討好全國人民或者地球人,哪怕是各路偶像,除非你老了,比如趙麗蓉老師,她如果再年輕一些,就不一定老少皆宜了。再好的一張臉、一個身體,都不能令所有人滿意,因為蘿蔔青菜各有所愛。瞭解了這一點很重要,從此我們可以根據自己的特點,揚長其個性之美,比如林憶蓮的小眼睛,再描上一對細細的眉毛,就有了一種迷離的性感。所以關鍵要學會愛自己、悅納自我、調節好心理,然後改善自我,愛我所有,這是一種深刻的美容,也才有真正的自信。也許你沒有傾國傾城的容顏,但是你是個令人舒服的人,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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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星期天吻我(1)
最初人們都不看好阿菊與傑克的愛情,一個是土生土長的福州人,一個是來自大洋彼岸的巴西人。他們各有自己的母語,但只能用彼此都不太靈光的英語(第三語言)交流。結果10年來,他們的婚姻出奇地穩定,而且妙趣橫生,這段米酒與咖啡的婚姻,貌似不協調,但互為補充,而且兩人間永遠都有“陌生的一面”,於是,只有在戀愛裡才存在的“探索性”,在他們跨國婚姻裡也依然可以奇蹟般地擁有。先生喜歡叫太太哈尼(蜜桃),太太叫他“神經病”,他也高興,因為在他看來,這三個字發音有趣,於是也拿腔拿調地回了一句:“神經病!”
婚姻裡往往暗藏三大危機,一是失去私人空間,二是吵架,三是變老。而阿菊與傑克的婚姻,陰差陽錯地可以躲過這三個問題,比如阿菊接電話時,用的是中國話,甚至福州方言,有人問他們的婚姻如何,阿菊謙虛地說:“馬馬虎虎啦!”傑克無意中聽到了,他則解讀為“兩隻馬兩隻虎拉,是大好!”所以,他們兩人都可以有自由的私人空間,視對方為寶藏,因為語言的區隔,他們神奇地在同一張床上擁有兩個世界。至於吵架,也是雞對鴨說,因為人一激動,包括###,脫口而出的往往是自己的母語,所以再毒的話,兩個人都聽不懂,所以那場面顯得很滑稽,每次吵架都以兩人笑成一團而收場。至於“變老”這老話題,語言也可以改善一個人心理年齡,用另一種外語時會使一個人顯年輕,因為詞彙不多,用語就顯得“單純”、“稚嫩”,傑克中文不好,但每句口語都充滿天真與孩子氣,比如他會說:“太太要我用筷子,我不喜歡筷子,因為夾菜菜很慢慢,所以它應該叫‘慢子’!”同樣,阿菊講西班牙語也是笨拙的,而且奶聲奶氣。陌生的語言,讓這對快到不惑之年的夫妻,顯得年輕而無邪。
我曾無限同情我的一位大學同學,他老得比愛國者導彈還快,鬍子比頭髮多,難得與我們聚會,不到半個鐘頭裡,他家的母獅子就猛打了三通電話,曾經風流倜儻的他在接到恐嚇電話時,眼神是慌亂的,並夾帶著某種慚愧與卑微。後來就傳出他們婚變的訊息,原來他與太太千挑萬選回去的鄉下小保姆產生戀情,他原配百思不得其解:“我怎麼啦?我漂亮能幹對他那麼好,他卻在我眼皮底下走私叛變!”而我這位同學的回應是:“小保姆比你溫暖!”被圈養的男人普遍感到自己在家裡呼吸不通暢壓抑,那位老兄常常半夜借下樓扔垃圾袋為由在停車坪邊偷偷地抽一根菸,一旦聽到二樓窗戶開啟了,便趕忙把煙扔了,即興做些伸伸手踢踢腿擴擴胸的運動,回到床頭時還得解釋說,那是在做“性愛前熱身”,準備為太太服務!現在他解放了,揚眉吐氣了,不必為撒謊與圓謊而殫精竭慮鞠躬盡瘁!幾次熱情地約我們出來喝酒,在酒桌上還不時主動打電話回去問候那個醜得人神共憤天誅地滅的新太太:“多喝點水,維生素C在抽屜裡……”或者是“不要等我,你先睡好嗎?”口氣非常體貼,像個白馬王子,之前他活得像只瘟雞,舊太太則是個盡職的獸醫,也許她出發點是好的,但她左手是藥,右手拿針……
整天做廝守狀的夫妻,容易產生敵視與輕視情緒,從而毒化婚姻品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