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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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不愛男人,卻無法忽視身體的渴求,偶爾在蛇口某酒吧邂逅了一名法國男人,異鄉男人與獨身女人同時落寞地張望,於是乎,天雷勾地火。從蛇口酒吧街到陽朔的西街,老外聚集的地方都會留下她的倩影。年過30的女人,雖然把事業和生活經營得如日中天,卻遍尋不著身心合一的愛情。我雖取笑她,等兩廣的老外被你勾搭完了,就該上北京、上海找*了。在心裡,卻憐惜她的境遇,與其勉強自己接受一樁沒有高潮的死水婚姻,不如精彩、自由地活著。女人接受*,與男人尋找*的理由如出一轍:One Night Stay,足矣。
好友在去日本前,與暗戀多年的男孩發生了*,臨別前她說,我會因為這一晚,記住你一輩子。
*於女人而言,是寂寞的出口,是生理的需要,或者單純是情緒的宣洩,但我們無法否認,有時候,*,是我們情感的入口。許多女人,雖然不被他愛著,卻也盼望和所愛的男人*,因了和你的這一夜,這份情可以隨我天涯海角,你不必知道。
現今社會越來越寬容,感情越來越多元化,愛和性可關聯,可分家,也可以是若即若離。要不要*、和什麼樣的人*,決定權取決於你自己,想清楚自己要什麼,如果能承受可能隨之而來的災難或幸運,那麼,當他向你借一晚,你可以含笑默允。
每次觸及*的話題,女人往往成了屈打成招的小媳婦,而男人,似乎永遠是掌握全域性的統帥。然而,從郭富城的*事件,到2000年的“平安6君子”事件,再到小貝和魯尼數不清的*軼事,不全都是禍起“*”?男人受*所累的例子,也比比皆是。受了拖累也還要出擊,單身或獨身男人也是人,也有本能和需要,連世界盃和歐洲盃都允許球員攜眷比賽,足見春宵對男人同樣是價值千金,這麼想,女人再撞上陌生男人探詢的目光時,心態或許能放平和一些。你可以拒絕和他*,但你不能輕視他的權利,更不應濫用自己的權利,*面前,女人同樣有首肯或拒絕的話事權。
假使你*了,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辯,女人也實在無須楚楚可憐,更不必驚慌和聲張,為自己的選擇偷著樂吧。*,不再是他或她的專有名詞。這是個快樂要靠自己找的時代,*,也一樣。
善待和你上過床的男人
剛失戀的小麥帶著嘲諷的神態對閨密們說:“男人年紀大了就是有心無力,Z每次的‘戰鬥’都不超過20分鐘,幸虧我走得早,讓那個小妖精等著守活寡去吧。”在愛情裡被打敗的女人,總是企圖在分手後挽回顏面,假裝自己不稀罕對方。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小麥的嘲弄還是傳到Z的耳朵裡。久未聯絡的Z主動找上小麥,在電話中痛心疾首地責問:“你真是傻,我們上過床就是最親密的人,你把我形容得那麼不堪,對你有什麼好處?君子分手無惡言,最後奉勸你一句吧:善待和你上過床的男人。”小麥頓時無地自容。他們曾是最親密的人,只有他看過她屁股“左半球”在童年落下的犬牙印,也只有他知道她痔瘡發作時會因摩擦而難以行走。他掌握她的絕對隱私,卻從不拿她作談資笑柄,無論Z此前犯過什麼錯,在為人處事上,他的確比小麥寬厚得多。
事實上,男人對戀情的善後處理總是聰明得多。談起與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男人永遠帶著一副詭異的微笑說:“她讓我欲仙欲死,棒極了。”男人清楚地知道,與自己有染的女人的質素決定了他的素質,眼光,能力與體力。征服平庸的“豬扒”並不是件榮耀的事,而征服一個性感*則需要非同小可的運氣與道行。所以,即便對手是恐龍事後他也會將她形容成仙女,即使女友的床上功夫乏善可陳,他也會對外宣稱她如何厲害了得。對於與自己有過魚水之歡的女人,即便沒有了愛,男人心中仍存一絲溫存。蓬皮杜夫人自7145年成為路易十五的情人後,這段關係持續了19年直到她去世,期間他有過無數新歡,對她的愛戀早已瓜分給那些年輕漂亮的情人。當蓬皮杜夫人抱怨路易十五的*時,宮女安慰她說:“無論國王多麼喜歡新鮮的女人,但他已經習慣了你這裡的樓梯,他喜歡在你這裡上上下下。”身為一國之君,他的後宮佳麗不計其數,偶爾登門探望,不過是為了給年邁色衰的情人留分情面和安慰。在對待有過親密關係的愛侶上,男人往往更有情、善良得多。
女人自認為忠於愛情,在床事問題上,卻比男人薄情負義得多。戀愛時她喜歡把身體當成籌碼,在床榻間勾引他*他征服他;制氣時她喜歡把身體當成工具,禁止他的撫摸觸碰進入以示懲罰;分手後她喜歡把身體當成狀紙,喋喋不休地哭訴“我來月經時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