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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安排的。而且面臨年底了,春節肯定要回家的,所以我要利用這段時間趕緊多寫。”
“這種沒有約束的工作是你的夢想嗎?”
“我只是在做好我能做的事情,不能想我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說寫書,我是踏踏實實能做的,符合我的願望,用我最擅長的寫我喜歡的行業的人。”
“那時候還不斷地想著要回家嗎?”
“這是現實;我早晚要回家,而且春節也要回家過年。我想利用這段時間多寫一些人物,我那時候寫了30多個,我想寫滿50個就出本書。
“但是,我再也沒有時間去寫了。有時候機會來臨的時候是沒有任何跡象的。只有當你回過頭去看的時候,發現機會永遠在你身邊守候。
“我老家的一個朋友符軍陽的妹妹符熠紅在北京,是阿甲的後代,阿甲是《紅燈記》的作者。符軍陽曾經跟我說過,有空找他妹妹溝通一下,看有沒有機會?但我一直沒去。
“12月中旬,那天寫完稿,我想閒著也是閒著,我就去跟她聊天。她在民族飯店,一個臺灣的宗教公司。她說她有一朋友叫朱奕,搞攝像的,說那兒可能要寫稿的人,我幫你約一下,你去看看吧。我說行啊,反正怎麼寫都是寫,就約了。現在才發現,其實那就是我的轉折點,但我當時一點兒也沒有感覺。
“我記得那應該是12月11日,她約了以後就說去見一見,冬天挺冷的。我們坐著黃面的,到了那家公司。那兒做的是香港衛視音樂臺的節目,我當時對衛視中文臺和衛視音樂臺沒有概念。因為Channel[V]是海外媒體,在中國內地不能製作節目,就在北京找一個公司合作,這個公司就幫他做,就像後來神州衛視做鳳凰一樣。那時候是一個叫華企多媒體制作的公司,老闆是原農女士。
“為Channel[V]製作的節目叫《非常中國》,做了大概兩個多月的時間,但是一直不太正常。內容有專題、專訪、有Video、有新聞,還有現場Live,容量挺多的。裡面最難的就是專題部分。製片秋小姐和攝像小賈說,你幫我們想想看有什麼話題可以寫。
睡在德國的第一天凌晨,我卻醒著(23)
“朱奕是一個特別好的攝影,他是電影學院出來的,屬於新聞電影製片廠的人。那天去了以後我看了看他們的節目,應該是週一,我就回去寫。
“所以說人一定要有鋪墊的。我到北京的基礎是在無錫鋪墊的,我在北京半年的鋪墊為後面的工作打了很好的基礎,讓我瞭解了娛樂界、音樂圈,認識了人,熟悉了歌手。我回去就寫了七個選題。”
“那時候採訪的工具是什麼?”
“都是手寫。寫了七個選題。”
“哪七個?”
“迎合還是引導?創作還是裁剪?歌星、影星大越軌;音像出版綠肥紅瘦;從幕後到臺前;樂壇前輩話樂壇;何謂‘民族化’等等,全部透過。”
【回放】
日記片斷之四
95年11月5日 星期日 晴
我今天乘無錫到北京的火車,這是今年第二次赴京。
我不知道此去北京前程如何?但我充滿信心。
……
95年11月8日 星期三 晴
北京的陽光很溫暖,明晃晃的。下午我去《音樂生活報》,副總編沈尊光老師對我說,剛剛得到訊息,報社的贊助商不願意出錢了,本來每年有150萬元的贊助,現在要精簡人員,所以我不能前去工作。
我儘管臉上淌著微笑,可心裡像澆了一盆水,因為原來說好我去工作的。
有點恍惚,不過還好,我去之前有預感。
我恍惚之中走出地鐵站,有一個小和尚叫住了我,他說我要離開故鄉才會有很大的發展,他說一兩個月之後會有新的轉折。那人是九華山的和尚,不知是真是假?但願成真。人在落水的情況下,稻草都可以救命。
晚上回到家心緒好多了。我熬也要熬兩個月。
95年11月10日 星期五 晴
下午我去一個公司應聘總裁助理,不過要本市戶口,他們說這麼好的條件可惜了。
95年11月11日 星期六 晴
白天去中央美院看同鄉葛獻南,晚上回家看書到2點。
95年11月14日 星期二 晴
下午採訪陳濤,他今年剛結婚,與夫人都是江蘇人,我們是老鄉,他寫的詞挺好的,只是不太會宣傳